“这个,不好看。很丑的。”我不好意思的说。
“没关系,我只想看一看。我今后大概不会与男人做那事了,所以想认真看一看。算是做个了结吧。”
“你真想看?”我问她。她认真的点了点头。
“好吧,你看吧。”我坐起身来。
阿娟轻轻掀开被子,露出我那里。她俯下身,静静的注视着它,仿佛观察一件宝贝般。
“我能摸摸吗?”她问。我点点头。
她伸出手,温柔的抚摸。仿佛它是一件玻璃物,一碰就会碎。
大概十分钟,阿娟终于观察结束了。
“谢谢你。”她说。
“不用谢。”我说。“今晚我得早点睡了,明天我必须走。”
“好的。晚安!”
“晚安!”
第二天我离开时,阿娟送给我一幅素描和一幅油彩画。两幅画都很美。后来,我去了其他几个小镇,然后搭车回学校了。以后我再也没有去过凤凰。
明天去凤凰,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阿娟?
早上醒来时天还灰蒙蒙亮。吧卓颖叫醒,要她整理好该带的行李。这次,我特意多带了一条内裤,塞背包里面。
龙磊打来电话,说七点钟在火车站集合。七点半的火车。
我催着卓颖往火车站赶,她嘟着嘴巴嚷着要带洗面奶洗发水等,又像前几天回家一样。恨不得全部都带上。我抱怨一句,带上卫生棉就行了,其他的凤凰都有卖。卓颖羞得玉脸通红,坏死了臭苏通。
“走吧,万一赶不上火车就不好了。”我说。
“好吧。”
去火车站的路上,顺路吧虎子寄养在老太太家,麻烦她给照顾几天。她很开心,倒是虎子喵喵直叫,以为又要给它打针了。
火车站,龙磊和孙若寒手牵着手甜蜜的依靠在一起,无视车站内其他广大人民群众的存在。我背着包走过去。“龙磊,就只有你们两个?”
“是呀,人多不好办事。”他朝我眨着眼。“本来我叫卢清华他俩也来的。他说楚楚有事,不能去。”
我却在想,小样,有你的,居然想在旅途上搞定孙若寒。我也朝他眨眨眼睛。“叫他俩干嘛。人多还真不好办事。”
“卓颖,你看别人。”我说着去拉她的手,想趁机占点便宜。
卓颖动作敏捷,把手上的包挂我手臂上。“谢谢你帮我提包。”她莞尔一笑。
我无奈的看着手上的包,心想,卓颖,给点面子嘛,演演戏也好啊。可惜她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嘴巴还一个劲的说:“好多人呀!”
“卓颖,你是要跟苏通一起去吗?还是来送苏通的?”龙磊他妈的明知故问分明想离间我跟卓颖的关系。
卓颖甜甜微笑,吧手挽我臂上。“我和苏通一起去。”
龙磊惊得张大嘴巴,而我已经灵魂出窍了。这不是平常的卓颖呀,是不是病了?我想。
咳???咳???我润润嗓子。“龙磊,你不是跟我说是跟张玉一起去凤凰玩吗?怎么换成若寒了。”
此话一出,龙磊脸色大变。孙若寒目光刷的刺向龙磊。她甩脱他的手。“你还有其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