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咏良宫,方曲柔正在修剪着海棠花的枝叶,婀娜的身姿,也掩饰不住她高高再上的姿态。
秋纹,“娘娘,这位慕容茉儿,是不是要咸鱼翻身了。”
“不要这样说慕容贵人,小心隔墙有耳,都是皇上的女人,皇上对谁好都是应该的。”片刻之后,方曲柔又意味深长的笑着说,“女人吗,都是善妒的,总有些人会按耐不住性子,比如那位自作聪明的王昭仪。”
秋纹,“是,娘娘说的对,奴婢看那位李美人和那王昭仪关系甚好。”
方曲柔冷笑,“李美人就是一个目光短浅的蠢人,跟着那位王昭仪早晚有一天会殃及池鱼。”
傍晚慕容茉儿开始发烧,方曲柔让人请的太医却不见人影。
红袖,绿竹急的只能用湿帕子,给她敷着去热,可仍不见好转。
到后半夜申时的时候,慕容茉儿已经烧的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了,绿竹只能亲自去太医院,请值夜的太医,却被守门的公公拦在了外面,跟本见不到认何一位太医。
红袖看着无功而返的绿竹,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只好盼着天快一些亮来,好去求贤妃娘娘,贤妃是四妃之首,也是这宫里唯一一位,对她家贵人好的人了。
这一日是休沐,但薄希狄却习惯了早起,在养心殿的殿外练了一套剑法,便去了咏贤宫和白思怡一起用早饭,一个水晶包刚入口,就看玉瑶进来,迟疑了片刻说:“娘娘,景秀宫的绿竹求见。”
白思怡,“无妨,让她进来吧!”
玉瑶应了声“是”,转身出去把绿竹带了进来。
绿竹神色焦急,一进来看见皇上也在,慌忙跪下磕头,“求皇上和贤妃娘娘救救我家贵人吧!”
薄希狄心底一惊,“怎么回事?”
“我家贵人,从昨日下午就开始发烧,到现在已经说胡话了。”
白思怡,“不是请过太医了吗?”
“太医跟本,跟本就没去,奴婢去请,也跟本见不到太医……”
薄希狄听完怒气丛生,“刘烨,去太医院叫太医到景秀宫,如有怠慢,朕砍了他们的脑袋。”说完抬步去了景秀宫。
到了景秀宫,他坐在慕容茉儿的床边,看着烧的迷糊的小人,不停的叫着娘亲,想想昨日还活蹦乱跳,还说自己皮实的很,现在却躺在床上说胡话,他伸手摸了摸,她那烧的滚烫的额头,心底一抽,不由得有些心疼。
有了皇上的口喻,唐太医一点都不敢耽搁,飞一般的跑到了景秀宫,见了皇上上前跪拜行礼。
“行了,起身赶紧瞧病。”
唐太医胆怯的应了一声“是”,在太医院多年,从来没见过皇上如此情急,怕是难症,神情有些紧张的上前探脉。
片刻之后心里安然平静下来,起身又掀了掀慕容茉儿的眼皮,非常淡定的道:“皇上,以下官诊脉所见,贵人这是受了凉,冷热相冲相克,导致的虚弱发热。”
薄希狄松了一口气,“太医意思是,贵人并无大碍了。”
“回皇上,贵人确实并无大碍,只需下官开几副汤药调理一下即可。”
“既然如此就别耽搁了,绿竹随唐太医去取药煎药。”
绿竹应了声“是”,赶忙跟随着唐太医,去了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