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迎姗不知道她昨晚喝醉之后把她心底对我的感情都说出来了,如果我把事情说破的话,我们两个处境就会很尴尬,因为说破了如果做不成恋人,那么谁来收拾那些被破坏的友谊?
何况我现在实力还很弱,想要娶陈雅都已经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想坐拥双美的话,那简直是难于登天,所以我佯装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把卢迎姗的心意暂时的埋藏在心底,只要我努力进取,成为我爸爸陈瑜那么强大的存在,我爸爸当年能娶七个老婆,我次一点坐拥双美应该没多大问题吧?
这个念头是我心底自私的一个想法,陈雅估计不会同意,卢迎姗也未必愿意跟别人分享爱情,何况我未必能达到想我爸爸那样的地位跟高度,所以我只能默默努力,没有成功之前没法对卢迎姗承诺什么,免得给人希望,最后又让别人希望破灭。
卢迎姗呢,自以为我不知道她心底的秘密,已经恢复了她往日妩媚慵懒的模样,嗔怪的对我说:“就算我昨晚喝醉了,你也不能赖在我床上呀,趁机占便宜是不?”
我哭笑不得:“昨晚是你搂着我不放不愿意让我走的好不好。”
卢迎姗忍不住有点脸红,眼角多了丝丝春意,连忙岔开话题说:“好了好了,现在都已经天亮了,还起床赖着像什么样?”
我没辙,只能郁闷无比的爬起来洗漱,我去了浴室刷牙洗脸的时候,卢迎姗坐在床上表情有点儿羞疑不定,她总觉得她昨晚搂着我不放会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但我偏偏说她没有『乱』说,她自己也拿不准,半响推断不出个结果,她只能嘟囔一句:“罢了罢了,喝酒误事,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上午的时候,卢迎姗已经把深水港计划书做出来,我就把计划书发了一份到陈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然后打电话给我爸爸陈瑜,告诉他我决定竞标深水港工程,询问他的意见。
爸爸跟张晴晴阿姨都在陈氏集团公司,爸爸平静的说他会跟张晴晴阿姨、集团的日常董事成员,还有正兴建筑子公司的总经理等人商讨之后,再做决定。
我跟爸爸又聊了几句,正好谢天来这会儿来到陈氏集团公司,有事情要跟我爸爸汇报,谢天来发现我爸爸是在跟我讲电话之后,等爸爸跟我说完要挂电话的时候,他忽然开口:“瑜哥,我可以跟陈成聊两句吗?”
爸爸看了谢天来一眼,然后把手机递给了他,谢天来低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就对着手机喂了一声,我自然听出是他的声音,连忙的说:“谢叔叔?”
“是我”谢天来稍微顿挫了一下,然后才组织好想说的话,他清了清喉咙微微压低了点声音说:“你现在在尚海,阿兔也在尚海戏剧学院念书,你们有见过面吗?”
其实我自然是知道谢阿兔在尚海戏剧学院念书,不过基于我们之前的暧昧关系,还有联婚不成的那些尴尬事情,以及我来到尚海确实忙得要死,所以综合各种原因,我真没有去见过谢阿兔,可能下意识的觉得见面会尴尬,还不如不见吧。
这会儿被谢天来问起,我就没法逃避了,小声的说:“最近忙于对付杜家,还有准备竞标深水港工程,所以我没有去见阿兔,害怕连累她,毕竟杜家跟王家现在都恨不得要我的命,也不排除他们会从我身边的人下手。”
谢天来对我这个说法还算满意,他叹了口气说:“阿兔母亲早逝,这妮子从小就很懂事,而且很恋家,这次是她第一次远出家门,在外地人生地不熟的我很担心她的情况。这两三个月以来,她虽然每次打电话回来都说她在新环境很好,不用我担心,但是我始终有点放心不下,要不这样吧,你帮我去看看她,怎么样?”
自从我把东星四虎,还有四虎旗下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个堂口的精锐都抽调到尚海之后,羊城那边就只剩下唐牛跟谢天来带着他们的两帮手下负责,所以唐牛跟谢天来事务都繁重了许多,估计也抽不出时间来尚海看女儿。
我稍微沉『吟』了一下,就答应了:“谢叔叔,放心吧,我下午就去看望阿兔,有我在尚海,绝对不会让阿兔被人欺负的。”
谢天来闻言就放心了,跟我聊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我刚刚挂断电话没几分钟,手机就再度响了起来,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码,接通一听,对方是个男的,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对我说:“你好,陈成是吧?”
对方开口说话虽然很有礼貌,不过有礼的同时也带着点儿淡淡的气势,让人听着就觉得这人有点倨傲,而且尚海这里的人说普通话有点地方腔音的,把普通说得这么标准的很少见,一般都是正府部门的秘书之类。
果然,在我说我是的时候,对方就已经自我介绍说他是周强东周副市的秘书,名字叫刘文静。
这家伙明明是个男的,取个名字倒是挺女『性』化的,别看他现在跟我说话很倨傲,隐隐透『露』着得志的模样,其实我能想象出他平日时候周强东那些领导时候溜须拍马的献媚模样,估计就是个娘娘腔。
我对领导不摆架子秘书摆架子的情况见多了,这会儿就淡淡的问:“有什么事情吗?”
刘文静冷笑:“因为什么事情找你,你心里没有点数吗?”
我自然能猜到肯定是因为我昨晚揍了周晋的事情,不过听到刘文静这阴阳怪气的话,心底还是忍不住升起一股火气,但是想想人家是周强东的秘书,宰相门前三品官,就只能忍了,沉声说:“因为周少的事情吧,不知道刘秘书有什么吩咐?”
刘文静说:“我们周先生以私人身份,也是一个家长的身份要见见你,今天晚上七点,在醉仙楼水仙包厢,周先生不喜欢等人,你最好不要迟到。”
对方说完也没有问我同意不同意去,直接就挂断了电话,在他看来他是过来命令通知我的,并不是要征求我的意见。
这会儿,卢迎姗从书房里出来,看到我脸『色』有点难看,就问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说没事,然后站起来说我出去一趟,说完拿起车钥匙就出门了。
谢阿兔在尚戏学院念书,考虑到那里是大学,我开着自己那辆谈商务的宾利车过去有点张扬,所以我开的是卢迎姗新买来代步的那辆白『色』大众cc轿车,卢迎姗的跑车都没有从羊城运送过来,所以她随便买了一辆大众cc开着先,这车子虽然只是二三十万的车子,不过颜值很漂亮。
我来到尚海戏剧学院大门口,这会儿刚好是中午放学时间,我把车子临时停在学校门口路边,拿出手机正想着打电话叫谢阿兔出来,可是这会儿却发现学校门口有一个五六十岁的乡下老婆婆,手里拿着一篮子水果,脚边蛇皮袋还『露』出一直土鸡的脑袋,估计这老婆子是从乡下进程来看望念书的娃儿的。
这会儿她也在学校门口等着学校放学,周围跟她这样等待学生放学出来的还有好些家长,也有两个染着黄『毛』吊儿郎当的小青年,两个小青年这会儿正一个打掩护,另外一个伸手掏这老婆婆的口袋呢。
现在的小贼都聪明了,连行扒都知道来这里寻找目标,别看很多农村家长穿得寒酸,但是辛辛苦苦省下的钱都是给念书孩子花的,譬如这个老婆婆,我就分明看到黄『毛』从她口袋里偷到一捆用红布包裹着的钱。
我见状忍不住就下车了,偷老人的钱这实在有点可恶。
没想到那老婆婆也很警惕,“钱包”刚刚被人偷掉,她就反应了过来,一把就抓住那个偷她钱包的小黄『毛』,死活不愿意撒手,还一边用带着乡音的半土话半普通焦急的叫喊:“偷钱包了,偷钱包了,你还我钱来……”
这里是上等学校门口,门口保安亭有保安,周围还有很多家长,黄『毛』小混混跟他的同伴看见一时半会没法挣脱,害怕被保安跟家长多管闲事抓住他们,他俩顿时就恶向胆边生,黄『毛』掏出一把匕首,『色』厉内荏的喝了一句:“死老太婆,不放手我弄死你。”
这家伙说着已经把匕首挥向老婆婆,周围的人纷纷失『色』惊呼。
我下意识的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用了个夺刃术想抢夺掉对方的匕首,但是因为太仓促,而且我夺刃术不是很厉害,所以一把抓住了对方的刀刃,虽然把黄『毛』小混混的匕首给硬生生抓住停留在半空,但是我的手掌也被刀刃割破,殷红的鲜血不停的从指缝里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