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皮,我肯定要保护你的隐私,这是我必须要的。只不过,我不想被那些人牵着鼻子走,他们越像这样想让我战战兢兢、无法立足,我越要迎面而上,我可不想让我们的感情受到半点委屈,为了你,我可不能输。”言臻这样说着,眼睛里眸光闪烁,坚定无比。
顾清河凝视着自己的恋人居然如此硬气,心里非常欣慰,她的言臻就是应该这样,一直如此,她知道她的宝贝在很多方面要比她坚强多了。
“我支持你,做你坚强的后盾,言臻女王,永远追随你~”顾清河模仿着谭恒的语气,拍了一个十足的马屁。
言臻被顾清河这样超级可爱的语气逗笑了,她看着顾清河脖子上那条天使之颈,突然记起一件事,还是前几天顾清河在做晚餐时候跟自己提及到的。
“顾医生,你之前说要给我的礼物,是不作数了嘛?”
顾清河见言臻居然主动提起自己的一概而过的事情,突然愣了几秒。
“好吧,你居然就是逗逗我……”言臻瘪瘪嘴,有点小失望。
“不是,”顾清河伸手摸着言臻的耳垂,然后起身下床去柜子的抽屉里拿出那份非常精美的紫色礼盒,最后小心翼翼递到言臻面前,“早就准备好了。”
言臻惊讶地看着顾清河手捧着的礼盒,她其实也是说着玩玩而已,没想到自己顾崽早已有所准备,“悄悄准备好都不告诉我!你真坏!”
顾清河微笑着打开礼盒,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对非常精美高雅的金色耳钉。
“好漂亮啊!”言臻惊叹道,伸手想要去拿。
顾清河突然制止了对方的动作,对视上言臻惊讶的眸子,她立马垂下眼,思考着措辞,然后有些忐忑有些一本正经地说着,“言臻,在送给你之前我想跟你坦白一件事。”
言臻先是一愣,然后眨了眨漂亮的眼睛,“你说。”
“我一直觉得,能拥有你是最幸运的事,我很在乎你,你于我而言就是一切,所以……我拜托别人在这副耳钉里融入了某个东西,可以定位你的位置,算是一种定位器。”顾清河小心翼翼说着,观察着言臻的面部表情。
言臻瞪大眼睛听着顾清河说着这些话,她甚是惊讶更有点欣喜若狂,但她也听到这副耳钉的小功能,有点难以置信地盯着那枚小巧的耳钉,“定位器?这能定位!?”
顾清河点点头,局促地看着言臻的表情,过了几秒,她便将盒子盖了起来,准备收回去,“当然,我有点唐突了,应该和你商量的,你不喜欢也没事,就当……”
“哎哎哎!哪有送人礼物又收回的道理!”言臻立马拽住顾清河的胳膊,将礼盒夺了过来,看向顾清河震惊到发光的眼眸,笑着点了一下对方的鼻尖,“小呆鹅,快给我戴上。”
“言臻……”顾清河呆呆地望着她。
“还愣着干嘛哦,赶紧给我戴上呀。”言臻乖乖坐在床边,示意她的恋人不要这么小笨拙。
顾清河立马将礼盒里的耳钉动作细腻地替言臻戴在了耳垂上。
“好看吗?”言臻抬起头,晶亮的眼眸看向对方。
顾清河温柔点点头,说着好看,顺便拿过台镜弯下腰给言臻照了照。
言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耳朵上那枚金色的耳钉闪烁着耀眼的光泽,简约又不失贵气,非常漂亮,喜欢地不得了。
“顾崽,这里面的小东西可以沾水吗?”言臻想到了洗澡要不要摘下的问题。
顾清河点点头,小声解释着,“是融进去的,外表根本看不出来,可以沾水。”
“那就好,那我一直戴着,真漂亮。”言臻笑着很甜,在顾清河的脸上吧唧了一大口。
顾清河先是一愣,她没想到言臻对自己的这样过分唐突的行为一点都不介意,她本还在担心,所以这两天拿到顾弄溪递给自己的完成品后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向言臻开口。
“顾崽,刚刚你是不是觉得我会不喜欢这份礼物?”言臻捧起顾清河的小脸,正儿八经地询问着。
顾清河默默点了点头。
“你说,于你而言,我是你的一切。那我告诉你,我的一切,也是你。如果这幅耳钉真能定位的话,那也挺好的,最起码顾崽你想找我,都可以找到,就好像我昨天手机没电了只能蹲在家门口,你定位一下就知道了,不至于找好久。”言臻轻声说着,顺便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顾清河立马抱住她,语气带着点委屈,“你好意思说,我昨天打你手机关机还找不到你,天还下着雨,心都碎了……”
言臻立马捂住顾清河的心脏位置,然后淘气地伸手对其又摸又抓甚至使出独门秘技,“顾崽,快让我看看,碎成几瓣了?”
“不正经!”顾清河被言臻挠地崩不出表情,赶紧远离对方。
“来嘛来嘛,让我检查一下~”言臻立马跳起来,企图拉住顾清河的腿。
“不要,你走开,你再这样我就对你不客气了……”顾清河虽说是威胁的口吻,但这似乎已经对言臻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言臻可不管顾清河的口头威胁,立马飙住顾清河的腿,然后一个蛇-精附体死乞白赖地缠着对方的身子,紧接着两个人双双跌落在地毯上。
言臻挑挑眉,趁着对方想要逃跑的架势,赶紧压,在对方身上,语气非常骄傲加上大写的耍无赖,“走哪去,这里可是我的家。”
“……”顾清河憋着气,脸都憋红了,她竟无法反驳。
“昨天你让我哭那么多,今天不应该接受点小小的惩罚吗?”言臻说的有理有据,她必须要让顾清河心里不反对,不然以对方的身手还是会轻而易举逃脱的。
顾清河本来想使出蛮力把言臻推过去,听到言臻说这话,一脸挫败地内心纠结了好一会儿,最终投降认输。
“什么惩罚?”顾清河皱着眉看向头顶上方之人,准确来讲,她有不祥预感。
言臻手指在顾清河眼前晃了晃,笑的极为得意。
顾清河立马意会言臻的意思,她是真的怕了言臻的十八式挠法,言臻压在她的身上,很显然,她知道她最怕痒的地方。
“换个方式行不行?”难得顾清河打着商量,她真的太怕痒了,她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把言臻来个粉碎性骨折。
“不行!”言臻下了恶魔般的命令。
“我还送了耳钉向你赔罪。”顾清河决定找其他理由说服对方。
“态度坚定,容不得你拒绝。”言臻挑挑眉,这次她绝不心软。
“……”
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好一会儿。
言臻知道顾清河的倔脾气还是心底有点不同意,所以再态度软一点,求求对方。
“看在我每天为你做祷告祈福的份上吧。”言臻眨眨眼,她算是个半吊子教徒。
“你做祷告心里都想着这事?”顾清河微蹙眉,她是无神论。
言臻立马摇头,娇声解释着,“上帝昨天跟我说要这样的,能增加彼此感情,还保平安。”
顾清河真的是说不过言臻的胡言乱语,她看着言臻那么坚持,何况自己又那么爱她。
言臻足可以听到某位医生非常认命地叹息一声。
只见顾清河两眼一闭,双手紧抓着床单,像是个放弃挣扎等待被绫辱的小可怜一般,说着英勇赴死的悲剧英雄般的话,“那你来吧,不要太过分。”
言臻心底发笑。
不要太过分?
今天就要过分点~
顾崽的表情是真的滑稽又让人怜爱,一脸冷酷地等着自己悲惨命运的小白鼠。
“那你要坚持五分钟哦。”言臻弯下腰,与顾清河咬着耳朵,手指已然开始解,开顾清河面前那如主人一样禁止触碰的纽扣。
“你要挠五分钟!?”顾清河眼眸瞬间睁大。
“那就十分钟。”
“五分钟吧……”顾清河软下来。
言臻将手指覆在了顾清河白皙的腰一侧,然后缓缓滑,进衣服里,轻声低语着,“看你表现,表现不好,加时间哦。”
很显然,只是抚过腰一侧,顾清河就受不了想要伸手推开言臻,只不过言臻非常了解自己的恋人的反应,立马吻住对方的唇,安抚了对方,然后一只手握紧她的手,让顾清河没办法也不舍得挣开。
言臻的手是熟弹钢琴的修长手指,她在顾清河的后脊椎最迷人的地方,像是拨弄琴键般快速点动着,惹得被触-摸的人紧咬着唇,抵住那倾泻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