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273岁的郡主无弹窗
尔舒一听,羞涩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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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竹轩的扰攘平静了。
深秋的黄昏霜满天。那绚烂的落日余辉映在回廊处,看在惹书的眼里,那样的凄凉。
其实,她并不想到正厅里用饭,然而又怕老福晋像上次那样亲自来请,便无奈的去了。
一顿沉重难熬的晚饭后,天色向晚。几缕残喘的余辉,辗着那彤红,斜斜的映进屋子里。
残弱的光映中,惹书无声无息的坐着,那身影定静得没有一丝儿人气,似是在沉思着什么,又似是在发呆。
玲儿看着主人那孤单凄清的侧影,心里很是酸楚。
转眼间,稍纵即逝的残阳消失殆尽,屋里便暗了下来。玲儿在心里掂量掂量,呐呐的将晚饭时在厨房里听到的情况说了:
“郡主,奴婢听人说……老福晋允许少福晋把孩子生下来了……”
这样的结果是惹书意料之中的,她只轻轻的应了一句:
“嗯。”便又陷入她的呆思中。她并不是不心痛,只是,事已至此,她无能为力。她无能为力去释怀心爱的人与另一个女人有染,她无能为力去与另一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她无能为力去与另一个女人共事一夫。
玲儿没有再说什么,站在黑暗中静静的陪着主人。
很快,下人陆陆续续的点亮了廊檐上的灯,院子里便弥漫了夜的婉约。隔着一池颓败的荷花,对面的书房亮着灯。
不知过了多久,昏暗中的惹书缓缓的站了起来,向书房步去。
当她和着残荷的涩香踏进屋子里时,靠在椅背上苦闷呆思的纳喇晞受宠若惊的从椅上站起来,轻轻的叫了声:
“怀恪……”
她没有应。
于是,屋里沉静了片刻。
“我是来拿休书的,不知额驸写好了没有?”然后,她平静而淡然的说。
他脸色一暗一拢,两眼痛楚的看着她坚决的脸,没有说话。
又是一晌沉静。
“额驸若是写不了,我可以代笔……”她又说,平淡得如同在说别人的事,心却痛得仿如正用钝掘的刀一下一下的割舍着自己身上的皮肉。
他心痛得说不出话。
半晌沉静。
她转身向门口,停了停。戚戚的看着对面廊檐下的灯笼,忍痛轻轻的问:
“休书上,除了三年无所出这一条,额驸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他痛得撕裂,两拳紧握。
她见他没有答话,提步向门外。
他突的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拥在怀里,沙哑着声音说:
“不要走,怀恪!我不要休你!我不要!”他拥得紧紧的,生怕她会飞了去:“不要离开我!不要走!好吗?好吗?”
“可是,我不会与别的女人共事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