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之前叫你过来自然不是告诉你这些小事,也不是让你知道我为了你付出的代价,是有关死去的两个人,作案手法我用推算的方式演变了一次,我想,应该是最接近真相了。”
沈殊从一个纯白色的手袋里,取出一叠现场的照片方在温凉面前。
他的长指指向其中一张:“这一张,是死者身上没有任何的挣扎痕迹,因此判定这个人是还活着的时候被下了药迷晕。”
“这张是证明,她在吃下东西的时候毫无防备,见他们的人绝对是再亲密不过的人。”
“男性死者本应该和女性死者在一起,但他却挪动了一段距离,最后变成现场的样子,这证明他在火烧的时候完全清醒过来,凶手在放火的时候内心有过挣扎。”
本来。
所有人都只是猜测可能是唐欣然做的。
可沈殊这细致入微的猜测,却叫人不得不确信,这一场火就是她放的。
“她为什么要杀了自己的父母……”温凉喉头有些干燥。
“之前死者应该有告诉过你们一些事情吧,那里面一定有她想要保护的人,或者她的幕后boss。”
这个理由再合适不过。
就是太过残忍。
她有些接受不了,再加上之前人就虚弱还看了这么多血腥的照片,脑壳有些发胀,温凉抬起手揉摁着太阳穴,却感觉眼前的事物越来越模糊,她皱起眉甩了甩头,怎么揉眼睛都没有用。
“我的眼睛……”
“你怎么了?”沈殊走去她身侧坐下,擒住她的下颚左右看。
瞳孔稍显放射状,也就是俗称的瞳孔放大,在这种情况下人的视觉会受到影响,而瞳孔放大除了外界刺激的元素,就只会是脑部神经受到刺激。
温凉摇了摇头,感觉自己面前的事物一点点清晰起来:“刚才模模糊糊的没有看见,现在已经好了,我没事。”
“找时间去一趟医院,不是小事。”
“我知道,你能先坐过去吗?”温凉有些不太习惯的往旁边挪了下。
“关心你还糟嫌弃?”
沈殊无奈的坐回对面,鼻息间残留的却尽数是她身上的味道,那种淡淡的雅香,是多日里他魂牵梦绕的气息。温凉松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才算恢复了些,将话转回正题:“所以,我们要想办法找到之前,徐梅说的证词?”
“应该很困难,我听我的人说,唐墨有一个手下伤的很重?”
“嗯,应该是植物人状态了,以及……他带过来的好多人都死了。”
沈殊听闻有些诧异:“什么时候?”
“火灾的时候。”
“不对。”
“怎么了?”温凉不解。
“如果那些人的目标是你们的话,为什么保镖都死了,你们却能平安的返回酒店接受治疗?既然有把握拼死几个,你哥也不可能带二十几个人过来,所以人数一定是在十个以下,这样的情况他(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