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校周围遍地青活麻,可他们却不肯清理,只想急功冒进。
最后为此付出的惨痛代价,就是一条无辜的生命。
看婆婆一脸落寞,按理不该哄她,但陈玉凤捧出一件的确良的衬衣,又把骗周雅芳的话说了一遍。
“嫌我穿的土就不吃我的饭?”王果果眉头一皱。
陈玉凤说:“里外都要洋气,这是你的衬衣,还有白大卦呢,也得穿着。”
王果果曾经跟着干校的同志们读过书的,文化人嘛,没周雅芳的扭捏,换上衣服问儿媳妇:“怎么样,还土气不?”
看她如此爽朗,陈玉凤捧出一个东西:“把这个也戴上,城里人……”
那是个胸罩,陈玉凤还不好意思说,但王果果居然难得羞涩一笑,而且还特别兴奋的说:“凤儿,我小时候,城里来的女同志都戴这个呢,我特别稀罕,当年我曾经扛着一只野猪,一条兔子,就想换一个,可她们拿了我的肉,却不给我这东西,只送了我一朵小头花,唉!”
陈玉凤差点跳起来,所以这胸罩婆婆不但不反对,还很喜欢?
那她岂不是也不用刻意说服周雅芳了?
毕竟周雅芳没啥主见,王果果说啥就是啥的。
但一只野猪一条兔子就换一朵小头花,原来的女知青们,也太过分了点吧。
正所谓即时雨,俩妈来的刚刚好。
今天下午马琳就派了俩勤务兵来,说军区有招待餐,请的也是老客人,所以做的不好也没关系,让陈玉凤先执行一顿,菜价由她来订,客人要喜欢,就会给补助。
看是4个人,陈玉凤安排了三荤两素,菜价26,把菜单给马琳报过去了。
晚上,她带着俩妈洗了个澡,本来想让她们先到营级家属院住一夜的,但是周雅芳和王果果都不愿意去,只愿意呆在酒楼,而且她们习惯于干活的,擦了又擦,抹了又抹,陈玉凤也就回家了。
歌里唱说有妈的孩子是个宝,她有俩妈呢,这天晚上独自一人,她在双人床上尽情摊开,睡了个美美的觉。
第二天,可谓一来就上手,立刻就得做菜了。
周雅芳跟王果果一起干惯了,配合的很好,一个做菜,一个打下手,但是中午烧了一餐饭吧,俩女人没掌握好火候,烧的有点糊。
这是因为她们掌握不好煤气。
不过毕竟老手艺人,陈玉凤教了一下怎么控制火候,王果果就能熟练掌握了。
陈玉凤早晨去菜市场,正好看到有南瓜花在卖,于是买了一大把,王果果打个鸡蛋,再搀点面糊糊,下油锅里炸了,喊俩闺女:“来吃东西。”
蜜蜜穿着滑轮飞奔了进来,甜甜走的慢吞吞,但看到南瓜花,顿时哇的一声,外皮炸到酥脆,内瓤香甜可口的南瓜花,俩丫头不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