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治立时就爆发了,用手一指马长义说:“走,你跟着我来!”覃治把马长义带到了桥墩下,用手扯开了包裹在桥墩混凝土表面上的一层编织袋,然后用手一扒,就扒下来一大块!
覃治吼道:“马局长,你看看,这个桥墩子建成已经满十天了,不要说满十天,即便走过了二十四个小时,我们也不能用手就能扒下啊!难道这是纸糊的吗?这就是你口里所说的,还是不错的吗?”
马长义的脸一下子紫得像一个病猪肝!
他害怕了,心惊了,胆寒了!
他说:“覃,覃书记,这个大桥项目的分管人可是我们的市委常委余秘书长啊!”
覃治瞥了一眼马长义说:“不管是谁分管的项目,建筑质量是第一位的!何况还是大桥!何况还是在这个敏感的历史时期,出现了多次大桥垮塌的事故!”
覃治对着双腿震颤的马长义安排说:“现在,我指示你,你马上组织相关人员,对这个建设了一半工期的大桥,进行一次全面的质量检测,检测完毕后,我要求所有参加大桥质量检测的技术人员签字,一旦最后万一出现了大桥垮塌事件,第一个要抓的人,就是这些签字的人!还有就是,你马长义要秉公处理这个事件,如果这中间出现了不和谐的音符,到时候可别怪党纪国法无情!”
覃治用非常规手段,雷霆万钧般地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查封了景观大桥建筑工地!
然后,覃治把一切都安排好之后,从容地回到了市委!
听到消息的余正阳,简直可以用傻逼一词来形容他的表情和心情!
这一次,他真是傻鼻鼻了!
他稳定了下,才想起来给蒋开定打电话通报,声音震颤地说:“蒋,蒋市长,不好了!覃治突然改变了袭击的对象,他带人突然查封了景观大桥工地,原来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然后,他喘了口气说:“蒋,蒋市长,我们中计了,中了覃治的声东击西之计了!”
蒋开定听到余正阳的汇报之后,一下子呆住了,长时间没有说话,任凭余正阳在那边焦急地询问怎么办?
蒋开定想不到一贯低调的覃治,怎么变得一下子高调起来,那只有一个解释,前段时间的低调,那都是装给蒋开定看的,覃治远远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懦弱,更不是那个愚蠢狂傲的范东亮,蒋开定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来一个词语,叫欲擒故纵,覃治那是想给自己来一招欲擒故纵呢!
蒋开定不想看到余正阳出事。
只要能够保住余正阳,蒋开定还是要保的,他为官多年,明白一个道理,叫唇亡齿寒!
蒋开定问道:“老余,你老实告诉我,景观大桥到底有没有质量问题啊?”
余正阳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认输的,这一刻,他仍然会拒不承认的,他回答说:“蒋市(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