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可能做了个坏的开头,也就是密折奏报。决策于密室之内,显然不是大帝国该有的风度。但这样私下联络,不经御墨官署,以及邮政驿递那四面漏风的体系,也就免得消息泄露。
尼古拉、普拉西斯、奥布洛乌斯、肚菲力等中央大官,更没有办法插手其中。
四月将末,巴西尔陆陆续续得到了各个地方的奏报。去年夏天普拉西斯叛乱开始,就严重干扰到了秋天的收成,财政收入显然不如去年。如基比拉奥特、色雷斯西亚、安纳托利亚等军区,几乎颗粒无收。
特别是去年,索菲放大水将安塔西亚的平原淹毁一片,现在基比拉奥特的难民周边各军区,到处都有。这让许多人都抱怨。
“这小子,让他去外面祸害也不是不可。”巴西尔默然计算着得失。
今年确定不会有大战。巴西尔去年大举进攻是很爽,看着也爽,但事后清理账单时,可就不爽了。恰如小布什发动伊拉克战争,看客爽,政客爽,军工企业更爽,事后一看账单,负债爆炸,全民还债。
而在古代,钱还不是最大的问题。粮食才是。各地仓储一扫而空,特别是色雷斯等地,粮价滕涨。而山外保加利亚,因为粮食短缺,已经出现了叛乱的痕迹。
“兄长,你找我?”君士坦丁扶着墙,满身酒气的走了进来。
“没错。你看一下。”巴西尔也不介意,把信送了过去。
仔细阅读了一遍,君士坦丁又不敢置信的再看一遍,然后才合上信纸,扶额道:“真不敢置信,我...我们距离罗马城这么近吗?”
“没错。我有意让他去一趟。按照他的计划,先把安科纳城打下来。再派一千禁卫军护卫佐伊过去。向那个年轻凯撒索要斯波莱托这块土地。”巴西尔狡诈的说。
君士坦丁好不容易对上位置,巴西尔的话又让他迷惑。难道真的要把女儿嫁出去吗?
“可...他如果给的呢?难不成还真的要把佐伊嫁出去...”君士坦丁惊讶的说。
“他不会给。一个聪明的君王,是不可能割让首都大门的。”巴西尔道:“只不过是一个借口,让他先占据安科纳罢了。待我料理完保加利亚后,我便要收拾旧土,将意大利收归帝国之手。”
野心勃勃的巴西尔,在兄弟面前完全不掩饰他的雄心壮志。收复意大利,远征阿非利加,完成查士丁尼般的丰功伟业。
“那我也同意。”君士坦丁在信上刻下了自己的印章。
“可以。我让盘里努斯把信送回去。”
令人意味深长的是,巴西尔既没有添加自己的印章,也没有写回信,只把君士坦丁盖章的信原样发回。
这不禁看得君士坦丁额头冒汗。
坑弟哦。
巴西尔回信到纳夫帕克索斯时,正是月中最大的集市。这集市也和自由贸易市场联合,许(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