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揽过时沉溪的腰,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时沉溪一动不动,木头一样任由他亲。
他紧紧闭着眼睛,免得泄露害羞的表情。
大厅外,陈星拿着扫把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这两个人完全没有遮掩的意思,也没有遮掩的必要,这里的人除了时沉溪之外都是奚白的仆人,时沉溪是奚白的爱人,也是这里的主人。
两个主人做起亲密的事自然不用避讳任何人。
陈星看见这一幕先是瞳孔剧震,握住扫把的手微微泛白。
接着他就垂下头,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绕过安静的大厅,往血奴们住的屋子里去。
“怎么会呢?”他自言自语,“那也分明只是个血奴而已。”
阴影中他神情阴冷下来。
吃过早饭之后奚白就陪时沉溪在城堡散步,他的城堡很大,几个月也逛不完。
里面种植着各种花草树木。
没什么动物,因为在没有阳光的世里很多动物都会死亡。
这里是不死者的坟场。
两个人虽然一起走,但情景却很怪异。
时沉溪被天上的一竖光柱照在身上,走到哪打光跟到那,跟在舞台上一样。
而奚白走在他旁边,浑身笼罩在黑暗里。
时沉溪第一次感觉阳光也只是这么令人不适应的存在。
就,怪异极了。黑暗的世界里只有那身上的光那么显眼。
他看着奚白,默默把手伸进黑暗里,和奚白的手碰在一起。
奚白先是愣了一下,抬头看时沉溪。
时沉溪冷冷地把头骗到一边看风景。
手却再轻轻碰了碰奚白。
快牵啊。
他暗暗催促。
然后就感觉手和一只冰凉的手掌扣在一起。
时沉溪露出一个微笑,不自觉的笑。
当人心情好的时候,嘴角就会不听话地翘起来,压也压不住。
奚白没看见时沉溪的笑,他拉住时沉溪的手和他五指相扣。
“师尊也会撒娇啊。”他笑。
“谁撒娇了?你才喜欢撒娇。”时沉溪嘴硬。
奚白作势要松手。啪,时沉溪立刻反过来把他的手握紧了。
奚白看见他还是偏着头一副不爱搭理自己的样子,但紧紧抓住自己的手已经出卖了他。
啧。师尊边扭的脾气还是没变啊。
真可爱。
“黏黏糊糊。”奚白故意说。
果然时沉溪立刻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狠狠掐了他一下,“你才黏黏糊糊。”
奚白笑,“诶,我没说你啊。”
他指了指一边树上挨得很近的两只鸟,大概是一对,亲亲密密凑在一起,豆豆眼望着这两个不知道在玩什么奇怪游戏的人类。
时沉溪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见了那两只鸟,顿时明白是奚白在耍他。
“呸。”他冷哼一声。
深夜,时沉溪已经睡了。
奚白房间的灯还亮着,他面无表情地对着镜子拿血涂抹在嘴上还有皮肤上,和时沉溪接触过的地方都被灼伤了。尤其是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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