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遭雷劈的宁文卿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结果发现周围异样之后,宁文卿算是彻底认清了现实。
“夫子,我...”宁文卿尝试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可是半天都没有憋出一个字来。
看着赤果着身子的宁文卿,夫子气不打一处来,年事已高的他要不是境界高深,估计要被气过去。
宁文卿心中深知,要是夫子对他大声训斥或者是打板子,遭受点苦,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但是现在这种,沉默不言,才是最恐怖的,因为跟着夫子这么久,除了以前的那个件事,夫子再也没有过如此的表现。
半晌之后,夫子终于出声打破了沉默,“先把衣服穿上,随我离开这里。”
宁文卿应了一声后,便耷拉着个脑袋,开始默默穿起来了衣服。欲望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可以控制的,按理说这种事情本不应该发生在宁文卿的身上,只是可惜他坠入了心魔之中,与单纯的欲望完全不相同。
例如现在宁文卿已经清醒过来了,他脑子懵懵的,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些什么事情。
师徒二人在宁文卿穿好衣服背上书箱之后,一前一后离开了青楼。
临走时,夫子问道:“付了钱了吗?”
听闻此话的宁文卿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表示已经将钱付过了
夫子还是这般,无论如何都要讲究规矩,即便现在也是如此。离开家乡走了这么一遭,宁文卿变得圆滑了不少,不再似以前那般对夫子百听计从,听到夫子有这么一问,他甚至还觉得夫子有些太过于拘泥于规矩了。
两人来到了青楼外,此时除了身后那栋灯火通明的建筑物,街道周围都已经被月色所吞噬。
夫子独自一人在前,将手背在身后的他在黑暗之中显得那么落寞,像极了一个失意人。
宁文卿见此心里很不是滋味,从小到大,夫子便是除父母之外对他最好的那个人了,可以说不仅是传道受业解惑,其他事情也一件没落。
鼻子微酸的宁文卿小跑着来到了夫子的身边,开口道:“夫子,弟子知错了。”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但是对宁文卿感到失望的夫子并不打算就此一笔带过,他没有理会宁文卿的话,而是自顾着问道:“你走的时候带的那些典籍可否有丢失?”
宁文卿有些呆滞,不知道夫子突然问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要是老实承认的话肯定会遭受到更重的惩罚,这一刻,宁文卿犹豫了。
好在夫子的这个问题更像是随口一问,并不急着宁文卿的回答,只是宁文卿没有注意到的是,夫子脸色在宁文卿犹豫的时候变得更差了。很多时候,一个人的踌躇和犹豫就能够说明问题了。
果不其然,宁文卿为了避免遭受更大的责罚,选择了刻意隐瞒,“都未曾有过丢失,弟子都保管的好好的。”(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