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想到,厉景城与依诺会这样特别的出现,不由的让大家伙,兴奋的尖叫了起来。
震天响的噪音,让厉景城有些不悦的蹙了蹙眉,他觉得自己的脑仁疼,这也让他的动作更加快的,在季扬打开车门后,抱着依诺坐进了车里。
这让守在外面的人,情绪更加的激动。纷纷的向车子这里涌了过来。厉景城的车队,开始越发的寸步难行了。
厉景城所坐的车子,在前面保镖车开道,及他们车四周,穿着黑色西装保镖的保护下,穿过了人群,直接开了出去。
缓行的时候,还是有依诺疯狂的偻丝,拍达着他们车子的车窗。外面的保镖,也只尽力的去阻止。
厉景城怕车外对着他们拍照的闪光灯,会闪到依诺。伸手将两边的黑色窗帘给拉了起来。这也让车子里,更加的昏暗了。
依诺在厉景城的怀里,睡的小脸红扑扑的,车子开出去很远后,厉景城才将自己的西服拿开些,他将依诺往上抱了抱。
让依诺的小脸,贴上他的脸。厉景城听到依诺轻轻的一声叹息。
“诺诺累了,是不是?”厉景城还以为依诺醒了,不过这个小酒鬼身上,真的是浑身的酒气。
“恩?”依诺含呼的答应了一声,她这会脑子里,完全不知道,厉景城再和她说什么,为了让说话的这个家伙,安静下来,依诺闭着眼睛,伸着胳膊搂上厉景城的脖子。
都说酒后吐真言,厉景城这会也知道,怀中的小丫头是真的醉了。他的薄唇不由的微微上扬,磁性低沉的声音,更显的魅诱和诱人。
“诺诺,和我说说,看到厉景城和董贞妮那晚在一起的相片,心里有没有生气啊?”
厉景城可是还记得,那晚在依诺手机上,看到董贞妮给她发的相片的事情。
都已经好几天了,他耐着性子,就等着依诺问他这个事情,或者因为这件事情,心里不痛快,和他发发脾气。
可是依诺关于相片的事情,这个小丫头真的是沉得住气,一句都没有和他说。更是试探都没有试探过他。
这反倒让厉景城的心里,越发的不淡定了。他有些琢磨不明白,甚至他都开始怀疑,他家的丫头是不是不紧张他了?
这会正好依诺喝醉了,他正好也想衬这个机会套套她的话。轻轻的用手拍了拍依诺的小脸,让她不要睡的沉了。
“诺诺,不要再睡了,和我说说,看到厉景城和董贞妮那晚在一起的相片,心里有没有生气啊?”厉景城见依诺久不回应自己的问话,不由的又再问了一次。
“生气!”依诺回的也简单,不过她的小眉头也蹙了起来。一付被人打扰睡眠,很不高兴,不耐烦的样子。
身子也开始下意识的想往外挣挣,可又本能的好像舍不得,厉景城温暖的怀抱。
“那你为什么不问问厉景城呢?听听他给你解释啊?”
这是让厉景城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依诺即然对他生气,可是为什么就是不问他,害他最近一直在想这件事情。
“有什么好问的,我相信他!”
依诺终于对这个总是打扰她睡眠的声音,开始有些生气了。手臂开始放在自己的面前,下意识的想要把在自己耳边说话的家伙给拔开。
她现在不想聊天,就想好好的睡觉。可总有人对自己问东问西,真的是烦死她了。
依诺不知道,虽然她只是短短的说了几个字而已,确一下子让厉景城的心,就这样的融化了。
他抱着自家的老婆,在黑暗的车子里,不由的开始傻乐了起来。他真的是没有白疼自家的丫头。
坐在前面副驾的季扬,从倒视镜里,偷偷的瞄了自家老大一眼。他家老大现在这个模样,让从小就跟在他身边的季扬都没有看到过。
倒霉的是厉景城也发现了,季扬在偷看他,不由对着倒视镜丢去一个冷冽的眼神。
“季扬,看来今晚你挺闲的,不如现在下车,回公司去干点正经的事情吧!用最短的时间,把董贞妮身边那个男人的酒庄给收购到我们的旗下。我相信你可以做的很好!”
原本还以为可以早点回家休息了,季扬真的没有想到,就因为自己一个眼神,今晚自己又要去公司里做牛做马了。
不由的苦下了一张脸,“老大,你不会这样绝情吧!我不是牛,也需要适当的充电休息。”
“工作也是一种放松心情的方式,小李,靠前边停车,把你季哥放下,他也需要清清自己的头脑,省的整天想些没有用的,和女人一样的八卦。”
厉景城对着自己身边这位得力的助理,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嘴上不留情面的,直接将季扬给赶下了车子。
季扬看着在自己面前,扬长而去的黑色轿车,他也只能苦逼的,抑天一声轻叹,自己怎么就这么不小心,惹怒了一个根本不讲道理的男人呢!
原本趾高气扬去奢侈品店,参加开幕酒会的董贞妮,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酒店的,她再一次的被人给抛弃了,而且对方还是气极败坏的将自己抛弃的。
原本以为自己靠上了一个,有些身价的男人做靠山,对厉景城她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可现在才发现,自己真的是错了,而且还错的很离谱。
厉景城身边的助理季扬,今晚对自己的警告还言犹在耳。可是她真的无法相信,厉景城有这么大的能力,连自己现在这个实力身家不错的老板,都要向他低头,乖乖听他的话。
董贞妮现在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招惹了怎么样的一个男人啊!想起今晚厉景城将依诺抱走的画面。这也让董贞妮越发的恨起,被厉景城捧在手心里,宠溺着的夏依诺。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关系,自己怎么会连最后翻身的机会也没有了。
酒店里只留下了她自己的行李,跟着自己过来的酒庄老板,连酒店都没有回,让他的秘书过来收拾了一下他的行李,而他则脸色不好的,直接丢下她去机场搭机飞回了澳洲。
对方避自己如蛇蝎,连句话都不想再和她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