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将军应诏入了御书房,道:“陛下,冯德彪将军,任岚校尉都确有其人,也问了被分散在原十九军的老人,确有杨平其人。”
“不过,十九军虽然不在,但把这么重要的军旗给杨平这么个逃兵,陛下我觉得不合适。”
“再说,原十九军的人都是狠角色,想复番号的大有人在,也轮不到名不经传的逃兵杨平呀!”
皇帝陛下也从过军,军人的傲气他懂,皇帝陛下望向桌上一面破破烂烂的军旗说:“许明崇,你还是见见这个杨平吧!不瞒你说,麟儿心心念念想拜入他门下!”
“陛下,你莫不是老糊涂了,那个杨平才几岁?”许明崇大将军又口无遮拦的说。
“好了好了,就比麟儿小了点,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想当年历哥也就比我们大了几岁而已!”
被皇帝陛下这么一提,许明崇大将军不吱声了,皇帝陛下是明君,现在的太子殿下也会是明君,他们考量的方向不是常人能懂。
于是,许明崇大将军退一步说:“好吧,等我会会这个杨平再说。”
皇帝陛下又嘱咐说:“麟儿的事不要传。”
“懂的!”
当代大儒流桑先生郑玄正对着一份名单发笑。
“流桑兄,可有不妥?”
“大大不妥,后门走到我这里来了?”
“哦,哪家?”
流桑先生郑玄突然又不笑了,愣愣的看着信纸下方的印记,思绪飘到很早以前,父亲早亡,家里寡母靠缝补供他读书,有天有位贵人找到自己说可以让自己拜入大儒五山先生门下,当年只提了一个要求,说以后见到印记答应其要求。
当年自己也曾反问:“为什么?”
贵人答:“见其才不忍埋末。”
并承诺不会让自己干杀人放火伤天害理之事。
这个印记终于出现,流桑先生理了理头绪后对一旁的青山先生说:“明天把这个孩子带来,我要见见。”
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好几处地方,导致大内总管太监也不由朝皇帝抱怨说:“陛下,你这笔买卖亏大发了!”
“亏吗?当年你也这么说的,你看看到底成效如何?”
大内总管不说话了,因为就他知道站在朝堂上都已经有好几位了,更不用说散落在民间各行各业的人才,这当时还是太子殿下的一个突发奇想。
太子殿下有奇想,跑腿的就是他了,当年在全国每座城池挑一到二名有前途的寒门有才之人他可是尽心尽力的在做的。
一个机会,一笔钱,就是另一种的新生,新生的人全要求给出一个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