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正在和赵高喝茶的王琯,看着赵高突然惨死在面前,人都傻了。
“来人啊,赵大人死了。”
王琯慌张大叫,惊动了周围的卫士。
门外,卫士看见赵高身死,整个人也是慌张。
完了,赵高可是陛下最宠爱的近臣,一旦陛下震怒,自己搞不好也要受到牵连!再看王琯已经惊慌中镇定过来,靠,他暗骂一声,自己叫什么,把周围的侍卫都惊到了,这样一来,拿自己也是身怀嫌疑啊!太笨了,正当这么想着,他立马准备换一副嘴脸。
只见王琯满脸堆笑,对现场的侍卫说道:“老夫,刚刚过来就见赵大人身死,于是立马叫来了诸位,本大人和在此时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望不要惊动陛下。”
他的意思很明白,就是你跟秦始皇禀报的时候不要带上我。
但话是这么说,这明显是欺君啊!周围的侍卫可是死脑经,王琯说的这些事断然不可能的。
其中一人,用冰冷冷地声音开口道:“王大人,你说这话啥意思,我劝你留在原地不要轻举妄动,此事还需严查,在场的诸位都有嫌疑。”
听听,这话摆明就是要不近人情了。
王琯收起了那副笑脸,冷哼一声道:“那好,本大人就在这里等着。”
说话的那个侍卫倒是毫不在意,反正王琯又管不到自己,身为近卫,他们是直接对皇帝负责的。
另一边,秦始皇听见赵高死了,顿时大惊。
本来他刚刚回到勤政殿准备处理政事。
而且听见王琯在场,眼神一寒,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事啊。
会不会就是王琯杀了赵高,但仔细想想有觉得那里不对劲,二人并没有针尖不和啊。
这边想着,嬴政皱着眉头,说道:“摆驾,来人,随朕去看看。”
一声令下,顿时上上下下开始忙活。
其实两地相距不远的,秦始皇把李果送去歇息的时候,让王琯等人退下了,也正是那时候索要长生之法。
结果赵高居然死了,莫非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不成?
扎边想着,嬴政百思不得其解。
许秋本来准备打坐修炼的,突然看见嬴政那边的动静,像他这样的境界,十里之内还是能观测的。
“师傅,秦始皇好像发现了赵高身死,正准备往哪里赶。”
许秋突然睁开了眼睛,嘿嘿一笑。
李果闻言,倒是不以为意。
“管好你自己就行,跟我们无关。”
李果在逗一只蟋蟀,摆了摆手。
许秋吐了吐舌头,师傅,你太无情了。
狠人啊,自己干的事心里没点逼数吗?
另外许秋在想,赵高死了,那大秦会不会就不会忘,历史上的进程就会变化,产生蝴蝶反应。
哈哈,那要是真的,该多有趣啊!许秋想着想着,就笑了出来。
事实上,任何一个王朝的更替都是往往源于天灾,一般饥荒会产生大量的难民,人都活不下去了,怎么办?
对,于是,很多人走上了抢劫的道路。
但是这种行为官府肯定是打击的,然后官追民跑,这里的民是刁民,再后来人越来越多,便成了流蔻。
举个例子,闯王李自成当年造反,还有陈广揭竿而起,都是为啥?
吃不饱饭了,所以要搞事情!秦朝的刻税重吗?
其实还好,并不重,你不得不承认,这其中有时候皇帝的诏令到不了偏远地方,各自为王,而且对于文化程度不高的民众,大部分还得听当地的官员讲规矩,这就形成了一种垄断。
官员说什么就是什么,百姓不敢反对也不能反对,不然就是一个死字。
要说暴政,非属元朝不可!杀了多少汉人?
这里就不一一细说。
言归正传,秦朝或许制度方面有问题,但是对于一个刚刚结束奴隶制的国家来说,已经是进步了。
秦朝代表的就是封建制,对于当时的人们,简直就是美好的社会。
总不至于,天天担心受怕,也许突然某一天就被地主杀了,找谁说理去?
如果真是这样,那后世也别传什么青天大老爷了,洗洗睡吧。
秦朝真正崩溃的原因不是因为所谓的暴政,只是赵高玩坏了,他杀了扶苏和蒙恬,王朝没有一个优秀的继承人,就相当于一个人没了脑子,然后又杀了蒙恬,夺走了蒙家军的控制权。
就感觉把完整的一个人,先夺走了脑子,又断了手,这样怎么还能活下去?
所以秦朝的崩溃是偶然的,也是必然的。
赵高后来又把胡亥扶上位,原因是什么?
因为他的掌控能力还没有那么强,胡亥好歹是嬴政的儿子,大义上,他登基合乎情理,没有人会反对。
也没有人敢反对,毕竟扶苏都死了,找谁替代去?
因此把胡亥扶上帝位以后,也一直是权在手。
赵高是太监,他只要自己一世荣华,所以后来肯定是胡亥开始反抗,违背赵高的想法,逼不得已之下,赵高才派人弄死了胡亥。
于是,前提有了,因果也有了,崩溃也就开始了。
当然,赵高敢杀了胡亥的原因肯定不是这个,因为起义,当时各地已经开始有人起义,这其中必然有六国余孽的操控,至此,秦朝灭亡的几个因素全部凑齐。
可以说,秦始皇一死,这个王朝就已经崩溃了。
哎,说到这里,一种悲从心中来!哪怕再美丽的花终将会枯萎,再好的初心最后都会消失,在年轻的岁月都会沉寂。
“你心里在说我坏话?”
李果似乎发现了什么,咦的一声。
许秋本来挂着笑意的脸上一僵,师傅,不带你这样的。
“师傅,我……我没有啊。”
许秋顿时心虚,连眼睛都不敢看李果了。
“呵呵。”
李果冷笑一声,说道:“你看我像傻子吗?”
他身为造物主级别的存在,窥听心声,不知那个岁月前就会了。
许秋这货一直在心里逼逼,真当他不知道?
只是难得计较罢了。
“这……咳咳,师傅,能打轻点吗?”
许秋一副哭丧脸,用卑微的语气祈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