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害怕吗?”我笑着问道:“那里停放的都是尸体。”
“说实话,害怕,但是有你在,我很安心。”温沐然微微一笑:“你难道不害怕吗?”
“害怕的话就不当jc了。”我自信的说道。
“你迷信吗?”温沐然又问。
“有点,咋的了?”
“我其实挺迷信的。”温沐然说道。
“那你就别去了呗。”我满不在乎的说道:“我是去办案,又不是去坐席。”
温沐然从我兜里摸出一根烟塞到我的嘴上,替我点燃后说道:“看你如此认真的样子真的好帅,想你做点什么,又做不了什么,只能在那干着急,哎。”
“做好的贤内助,别跟别人搞破鞋给我戴绿帽子就可以。”我笑眯眯的说道。
咣当!
她捶了我一拳:“去死,我除了能跟你搞破鞋,还能跟谁搞啊。”
“那可没准,万一碰见哪个小帅哥呢,你又心动了。”
“打死你。”温沐然白了我一眼:“走吧,我陪你进去,你自己进去也害怕。”
最终,在温沐然的陪伴下,我们去了停尸房,我将临时证件丢给医院的相关人员后,他们同意我尸检。
温沐然明显身体都跟着哆嗦起来,她的手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尸体散发出来的味道令她作呕,出于好奇的她还是不小心撇了一眼,发现人死后整个人的脸部呈黑紫色,脸蛋的肉都松弛下来,看她的感觉超级恐怖,直接将头埋在我的怀疑。
“别害怕,没事的,人这辈子只要不做坏事,就不用心虚。”
我拿着手电棒开始检验尸体上的伤口,大脖子上有明显的刀具扎进去的痕迹,头部受了很严重的伤势,基本上与尸检报告说的一样。
然而当我看他的耳朵里却多了一丝头发,我伸手去拿,温沐然立马拦住我:“喂,你干嘛?你还要摸他吗?”
我被她吓得一聚灵:“大姐你能不别一惊一乍的,整的我吓一跳!!”
“你不是不害怕吗?”温沐然的话里明显有点嘲讽我的意思。
“我倒是不怕它,我怕你,这么安静的环境下,你呜嗷一嗓子,给其它正在睡觉的大哥惊醒了怎么办。”我开始故意吓唬温沐然。
“你别吓唬我。”她真的害怕了:“人都死了,你怎么还要摸他呢。”
“我又不是变态,摸他干嘛。”我戴上白手套将他耳朵里的那根很隐秘的头发拿了出来,紧接着对她说道:“你用手电帮我照一下。”
“哦。”温沐然应了一声,拿出手电棒对着照了照。
“看见什么了?”我问。
“就是一根头发能有什么呀?”温沐然极为不解。
“仔细看,这根头发在阳光下照了以后变颜色了,对于你们女人来说这种叫什么?”
“染头发?葡萄红?”
“对,就是女人的头发,你想想王明北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在耳朵里有一根女人的头发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温沐然还是不太明白。
“死者应该跟女人有关系,司法捡尸的时候肯定是遗漏了,将这根头发误认为是王明北了。”我非常肯定的说道,如果不是自己要求来,可能也不会看见这根头发。
“可是头发跟女人有什么关系呢?”
“这样一来,我们就能将目标定在女人这里了。”
随后,我拉着温沐然离开停尸房,并且对她说道:“你先回去吧,我还要回局里一趟。”
“我自己怎么感睡嘛。”
我嘿嘿一笑:“喊素妍啊,让她陪你睡不就完了么,你放心吧,电视上的鬼都是扯淡,你想想看,如果鬼给你干死了,你也变成鬼,然后你们两个人碰见了,尴尬不?”
原本挺紧张的气氛,随着我的一句逗闷子直接就给她逗笑了。
“是挺尴尬的,那你先送我回家,在回去不行吗?”
“ok!”
我将温沐然送回到新的家里以后,又马不停蹄的回到了局里,继续办案。
咚咚咚!
夜里传来了敲门声,我揉着有些头疼的太阳穴,说道:“进来。”
这里原先的办公室就是我师傅的,他要出差以后,这里暂时给我用,就在刚才的几个小时里,他将全部的所能掌握的消息全都给我看,我还得消化它个一时半会,王明北不是第一个,也不是唯一死的一个司机,在他死之前,已经死了三名司机,不过每个司机的死法都不一样。
准确的说,前面几名司机死的略显“潦草”,王明北死的却很“精致”!
可以判断的是,这伙人的作案手法越来越娴熟了。
“进来!”我轻轻的说道。
咯吱!
推门而入的竟是素妍,我一愣:“你不在家陪你姐,你咋来了呢?”
“我担心睡不着,王立辉没在这吗?”
我摇摇头:“他回家了,在这也没用。”
“哎!”素妍叹了口气,坐在我的旁边问道:“案子有什么进展没?”
“大哥,你当我是柯南啊?刚来就有进展,我也在摸索当中。”
“一个月之内能破案吗?”素妍可是知道我对王立辉的承诺,要在一个月之内将案子给破了,素妍也真心地希望我们可以帮帮他。
“谁说的准呢,而且这么出租车司机的存在,我们想保护也很难保护,现在我只是了解到王明北在死之前都去了哪些地方,有可疑的地方再去排查,不过……我能确定的是他应该多半是搞破鞋让女人给整死的,或者说他的前夫。”
素妍眉毛一挑:“嗯?为什么这么说!”
“男人的直觉。”在我看来,如果没有仇杀,基本上就可疑判断成情杀,目前最大的嫌疑人我锁定在王明北的后妈身上,通过之前的聊天,可疑看出来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并不好,那就不能排除是王立辉的后妈将王明北杀害。
“说点靠谱的。”
“我也不知道,只能慢慢去摸索,行,回家吧,在这呆着也没用。”
我打着哈欠与素妍一同往出走,一路上她的情绪都不高,我发现了,便问道:“怎么闷闷不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