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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猎熊的英姿,在回夕阳城堡的途中不断地在张锐眼前重现。【\/本\/文\/来\/自\/八\/戒\/中\/文\/网\/】他以前认为猎杀猛兽会象萧峰那样,起码得大战数百回合。没有想到那头凶猛的暴熊,连二姐的影子都没碰到,就命归黄泉。
那头熊,张锐等人返回城堡时暂时没有带上。不是不想带,只是它实在太沉重了,即使是骑士的战马也驼不动这么重的熊。张锐等人只好先回去,留下两个骑士看着熊,等待众人回城堡叫厨师来剥皮分割,再分块运回,并完好地保留整张熊皮。
当晚二姐和张锐坐在塔顶聊天。二姐问张锐:“老虎你知道,怎么才能确认一个人是传统的贵族吗?”
张锐想了想说:“地位?”二姐笑着摇摇头。
“财富?”二姐再次摇头。
“我不知道了。”二姐笑着说道:“是骑术。地位高,可能是平民努力争取来的。财富,可能是从商赚来的。只有骑术精湛的人,才可能是贵族出身。”
“那些骑士叔叔的骑术那么精湛,难道他们都是贵族家出来的吗?”张锐不服气地反问二姐。
“他们中有很多就是贵族家出来的,有的是家族没有继承权的子弟、有的是家族中的庶出子弟、有的是家族中支脉的后裔。除了以畜牧为生的平民家子弟,他们中绝大部分都是刚才的那几种身份。”二姐耐心地对张锐解释着。
“怎么会这样呢?”张锐奇怪地问道。
“因为家里能养得战马的现在帝国不多,骑术要从小练习,长大以后再怎么练也比不上自幼开始练习的人。所以,如果一个人的骑术不好,决不会出生于是贵族家族。”
二姐看了张锐一眼,见他还在思索着。又说道:“你知道贵族主要的娱乐是什么吗?”张锐摇头。
“是交际,在交际里占的比重最大的就是狩猎活动,每年每个家族都要举行几次这样的活动。如果谁的骑术不佳,就会被大家看不起,甚至不愿与他交往。所以,你必须把骑术练好,免得以后被别人看不起。”
对啊,如二姐所说。我的骑术不好,以后在小小面前,在她的家族面前,在所有的贵族面前都会抬不起头的。这时,张锐将自己的下一个目标确定成练好骑术。
第二天,本是约定和二姐再去狩猎的。但张锐改变了主意,让二姐单独去,他自己却到离城堡不远的训练场地上,开始练习骑术。先从上下马的姿势开始,训练场上不需要马,因为有专门的木架马鞍供骑士们训练。张锐请教了跟随他的骑士,然后开始了枯燥的上下练习。
前世张锐跟师傅学习搏击的时候就深知,天下没有一种实用的技能是能够成的,只有通过不断的练习、练习再练习,最后达到意识和身体的完美结合,才能称略有小成。再下来才是经验的累积,只有当经验和技能都达到一定程度才能称为出师。正是有了这样的经历,张锐对这种枯燥的练习早有心理准备,只要是身体还受得了,就憋足了劲一直不停地练。
这样疯狂的练习,看到的骑士脸上都露出敬重之意,对张锐的态度也越恭敬起来。中午,张锐也没有回城堡吃饭,而是和骑士们一道在训练场的食堂简单吃了一点。休息片刻又接着练。下午,到训练场地上来练习的骑士也多了起来。
当时的夕阳城堡,除了是胡公家族的度假别墅外,也可以算是一座纯军事城堡。堡内的骑士和仆役都是每半年一轮分别从家族领地各处调配而来,所以城堡里没有他们的家属,他们的吃穿用度都是家族每周用马车专门运送过来。骑士们每天除了巡视城堡周围的家族牧场外,就是在训练场上锻炼身体。张锐正好借机观察揣摸他们的训练动作。
几天后的傍晚,张锐训练完毕回城堡吃饭时,现小小也来了。进门就看见小小和二姐有说有笑的,他立即冲上去,拉住小小的手问道:“小小,你什么时候来的?”
小小一把推开张锐,举着自己的双手放到他的眼前。张锐看见那双本来白皙的小手,被自己的脏手握出了一圈黑乎乎的印子,很不好意思,嘿嘿笑了两声。
“老虎,你这小子,这么好玩的事情,干嘛不告诉我。还是六灵对我好,写信叫我来的。要是指望你想起我啊,只怕现在还在吉安家里闷着呢。”小小脸上早就没有刚才的笑容,俏眉倒竖,嘟着嘴瞪着张锐。
张锐心里一阵虚,是啊,我确实忘了给她写信让她过来。现在她这样问,想狡辩都不好找理由。只好转移的她的注意了。张锐忙说道:“小小,你知道吗?我们猎了一头大熊呢。【\/本\/文\/来\/自\/八\/戒\/中\/文\/网\/】”
果然小小一听这话,立刻兴奋起来,把手收了回去,转身问二姐:“六灵,是真的吗?”二姐冲她点点头。“快带我去看看,我还从来没有猎到过熊。”转而又埋怨二姐道:“六灵,你怎么不早几天叫我,害得我没有亲眼见到猎熊的精彩过程。”
二姐把她拉到身边说道:“小小,老虎考试一回家爹爹就让我俩来夕阳城堡度假,我当时就写信叫你来了。我俩都没有想到,到这里的第一天就猎到了熊。现在你看不到熊了,熊皮已经送到安岭城找人制了,熊肉倒是还有,你吃不吃?”
小小神情沮丧地说道:“谁吃那么恶心的肉啊。不行,明天我也要去猎头熊回来。好吗六灵?”张锐在一旁暗暗笑:熊又不是你家亲戚,你想它来它就来啦?
二姐倒是没有取笑她,说道:“好啊,这几天我天天出去狩猎,你来了正好陪我。”小小见二姐答应高兴的叫起来:“好,明天我们就去猎只虎。好不好啊老虎?”她说着侧头开玩笑的问张锐。张锐张口就想答应,但是一想到自己的骑术不精,立即神情黯然。小小要是看见我现在的骑术还不知道怎么笑话呢,光是笑倒也罢了,就怕她从此就把我给看轻了。
张锐摇头说道:“不了,小小,我明天……”说道这里,张锐偷眼看了看在一边面露微笑的二姐,一咬牙说道:“我明天还要看书呢,你和六灵去吧。”
二姐见张锐这么说,也没有揭穿他。只对小小说:“小小就别管老虎了,明天就我俩去好了。”
“好好,说定了,吃了饭早点睡。明天一大早就出去猎虎。”小小没有再管张锐,兴奋地布置明天的出猎计划。
第二天一早,小小和二姐带着几名骑士出门狩猎去了,因为小小的到来,张锐更加急切地想早日学好骑术,整天在骑士训练场疯狂练习。一连几天,小小与二姐都是一早出门,直到日落西山的时候才返回城堡。不过这几天运气不好,没有猎到大型猛兽。
有一天回来,倒是猎了一头野猪。张锐也去看了看,见只是一只瘦瘦的小野猪。就这样也把小小乐得整晚笑个不停,因为那头野猪是她亲手猎杀的。张锐心想,她箭法和二姐相比差太远,猪背上横七竖八凌乱地插着十余只羽箭,哪像二姐那样箭箭射穿熊颈。
又过了两天,张锐从训练场回来,现老爸和老妈来了,惊喜地跑上前去:“老爸,老妈,您们怎么来了?”老爸笑呵呵的说道:“老虎啊,你忘了我说过的?这个月咱家要在这里举行一次狩猎聚会嘛。”老妈也说道:“你出事后,咱家还没有举办过聚会呢。这次,孩子们,可以尽情玩玩。”
老爸又接口说道:“六灵,再过几天客人们就要来了,你要好好准备一下。”二姐听了老爸的话,脸立刻红了起来,也没说话只是神情扭捏起来,一边的小小满脸笑容的用手指偷偷的戳着二姐。
老爸接着对小小说:“小小,你来这里的事我已给你的父亲去信说了,你父亲没有反对你参加这个聚会,所以你也要好好准备一下。”小小闻言,也顿时羞红了脸。老爸、老妈见状都呵呵地乐出声来。
张锐在一旁听了他们说了半天,也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家里来客人,你们自己准备不就行了?最多到时候我们出来见一下面,问候一声不就得了,为什么老爸专门叫二姐和小小准备呢?还把她们说得满脸通红。
正在想着,老爸对老妈说:“紫旋,明天我们去草原打打猎吧,好久没有和你一起去狩猎了。”老妈闻言笑着道:“好啊,君若有意,妾自当奉陪。”
张锐拉着老妈的手说:“老妈,没有想到您还会骑马狩猎?”张锐自从进了这个家以来,从来没有见过老妈有过骑马的时候,没有想到她也能骑马打猎。老妈笑着打了张锐的头一下说道:“怎么,不信妈妈会骑马打猎吗?当年我的骑马技术不比六灵差的。”
看见张锐还是半信半疑的样子,老爸说了:“老虎,你妈妈当年未嫁时,是她家族女孩子中骑术最好的。”说道这里眼中饱含柔情看着老妈说道:“紫旋,你还记得吗?咱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里。”老妈脸微微泛红,看着老爸说道:“怎么不记得,妾时时记在心中。”他们俩倒好了,在这里上演爱情喜剧。可是张锐心里一直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但是又说不出到底是什么。
第二天,老爸和老妈向着平州草原方向去了,二姐和小小还是向着群山方向去猎猛兽。只剩下张锐留在家里苦练骑术。本来老爸说带张锐一起去的,但张锐想到连老妈都会骑术,好象技术还很好。这对他的刺激就更大了,决定还是留下自己练习。
又过了几天,家里来了十余位客人。张锐看见他们的时候,立即明白了这次狩猎的含义。那天,张锐练马回来后,见到来家的客人们都是年轻人,最大的不过二十出头,最小的也有十七八岁。每个人都是衣冠楚楚,风度翩翩。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个选亲的狩猎聚会。
怎么办?难道小小就这样失去了?去争取,可是怎么争?看着看些面目俊朗的少年郎,他们个个是仪态高雅,举止得体。显然都是贵族家里的世子,不然老爸也舍不得把二姐介绍给他们认识。再看看自己,一个十二岁的毛头小子,没有任何财产,前途也是未知数,叫谁也不会放心把自家的闺女许配给自己。
痴痴呆呆中,老爸把这些客人一个不漏的介绍给张锐。客人们没有因张锐小或是因他不是家族世子,而看不起。每位都十分正式地和他见礼。当走到最后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人前面时,老爸说道:“这是并州临汾府柴氏家族世子柴绍。”柴绍?张锐突然惊醒过来。现在是什么时候。心里默默的算了一下,冷汗猛得浸湿了后背的衣衫。难道历史在拐了一个弯后又回到了原来的轨迹了吗?既然柴绍已经出来了,偷偷望了望小小,难道李渊甚至李世民都会出现吗?
呆呆的望着柴绍其实是很失礼的,老爸很不解张锐怎么会突然失态,在旁边也不好说什么。还是柴绍接口说道:“闻张郎今年报考的是帝国大学啊,那么以后我们就是同校的校友了。”说着深深地行了一礼说:“在下并州柴绍,请你今后多多关照。”张锐这时才稍稍回过神来,也对他行礼问候,可心里的惧意越来越深。
晚饭后,张锐忧心忡忡地躲回了自己的房间,神思迷惘,努力想把事情想清楚,但头脑乱成一团,怎么想也理不出头绪。第二天,那些少年分成两派,分别跟着二姐和小小出门狩猎去了,柴绍果然是跟着小小去的。张锐无助的看着他们渐渐地消失在群山之中。
这次狩猎聚会,老爸说过要进行一周时间。在这段时间内,他们每天都会按照自己的喜好,自由组合出门狩猎。看来就是给二姐和小小有时间和机会挑选自己喜欢的郎君。显然二姐的追求者远远多过小小,也许他们是看中胡公的家世。
想想当初二哥和司马玉卓,也定是在这种聚会上认识的。这些被邀请而来的少年都是有足够的家世和资格与参加狩猎的女孩子结亲,这里只是换成让她们有机会自己选择罢了。
以后几天里,两群人早出晚归,起初众少年郎还是势力相当,几天以后回来时,个别少年的脸上已经有了沮丧的神色,说明他们基本上是没有机会了。第四天小小他们一行回来时,正好被张锐在西门看见。看见小小眉飞色舞地和柴绍说着话,迷人的脸蛋上泛起少女怀春的红晕,两人已经是手拉着手地归来,身后也没有其他人。张锐的心像被刀割般疼痛。
二姐那边第四天时,还剩下三人还跟着。进展好像没有小小和柴绍那么快。那三个人中,有一个是世袭冠军侯赵家的世子赵无寒。张锐对他的印象很深,是因为他的祖先是赵云赵子龙。
赵无寒现在北京骑兵学院就读大三,也就是张锐大哥以前读过的帝国五大军校之一,专业培训帝国骑兵部队军官的学校。家世和前途都很好,看样子二姐对他也颇有好感。只是还没有最后定论,所以还有两人坚持不懈的每天跟着。
一天,张锐坐在城堡最高的塔顶上独自静静地呆,没有留意什么时候二姐也在旁边坐着。二姐看见张锐现了她,轻声地说道:“老虎,忘了小小吧。以后你一定能找到自己心爱的女孩的。”张锐闻言,顿时泪流满面。在二姐这个最亲的人面前,这几天强忍的痛苦,再也控制不住泄出来了。
二姐抱着张锐,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让他在怀中放声痛哭。这是我的初恋?或者说是我的初次暗恋,就这样结束了?张锐不甘心,但他现在除了痛苦无奈以外,根本没有办法。
哭了良久,张锐才止住了抬头说道:“六灵,你以前是不是就知道我和小小不可能在一起?”
二姐眼中充满爱怜之意,说道:“老虎,是的。贵族家女孩子到了十六岁还不订婚的话,以后很难找到婆家了。小小她根本就不能等你那么久的。”
“那你还骗我,你……”说到这里,张锐说不下去了。二姐的好意他心里也清楚,但是就是无法控制自己。
二姐低声说道:“老虎,你知道吗?你是我最亲的弟弟,我不愿意任何事情伤害到你。我知道你们在一起的希望渺茫,可是我心里还是怀有一丝希望,希望你能得到真正的幸福。所以也努力为你们创造机会,可是没有想到这次爹爹会让小小也参加这个聚会,我真的没有想到,老虎你别怪我。”二姐说着,眼泪也从她那水汪汪的眼中流出。
张锐看到二姐哭起来,反倒安慰她:“六灵,我知道,你是我最好的姐姐,我从来没有怪过你的。只是心里忍不住难受。”说着眼泪也流了下来。
明月挂在天空,璀璨的群星闪烁着布满了天空,微风阵阵吹拂而过,远去群山中夜莺在时时啼叫着。姐弟俩在高高的塔楼顶上,相对垂泪。
又过了一会儿,两人渐渐平静下来。张锐望着远处草原上星星点点的火光,那是家族牧人们的家。他们也许永远没有这样的烦恼吧?张锐默默地想着。
轻声地问二姐:“六灵,那个赵无寒怎么样?”
“他啊……”张锐见二姐没有继续说下去,转脸看去,只见二姐俊俏的脸上浮着红晕。她就是不说,张锐也知道二姐已经对他芳心暗许了。
“六灵,能常常回家吗?”二姐离去是肯定的,张锐只是在突然失恋的时候再失去这个对最亲密的姐姐,心里更感苦涩。
二姐遥望着远处:“老虎,你知道妈妈来了我们家后,回过几次娘家吗?”二姐说到这里,转头看着张锐说道:“二十多年来只有三次。老虎。你知道我以前为什么总爱说如果我们能永远长不大该多好。这样我们永远可以和爹爹、妈妈、奶奶在一起。我们可以一起去……去猎熊。我们可以一起……一起去练马,我们可以一起团团圆圆地吃……饭,过年,呜呜……过年的时候我可以抢你的红包,我们可以起一去放……呜呜……爆……竿,那……那……该……多好啊!”她边说边流泪,泣不成声,最后抱住张锐呜呜地哭泣起来。
二姐的话语,使张锐眼前浮现出一幕幕和二姐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再也忍不住,抱住二姐放声痛哭起来。
二姐走了,在狩猎结束时和赵无寒回平州南部赵家去拜望赵家家长去了,就像司马玉卓一样。这时张锐突然想起司马玉卓来了,她以前在娘家的时候是不是也像二姐一样开朗奔放呢?只是到了我们家这个对她来说陌生的地方,她才把自己完全掩饰起来。二姐你去了赵家后,也会变成司马玉卓吗?
小小也走了,她和柴绍回吉安府去拜望她的爹爹李渊去了。对于她,张锐已经彻底死心。柴绍是今年才从帝大毕业的,现在在帝国督察院任从五品官吏。工作好、前途好、家世相对也不错,李渊会答应的。张锐的初恋就在汉元78o年盛夏结束了。
最后老爸老妈也走了,他们知道张锐和二姐的感情深厚,所以也能理解他此时的心情。只是对他说,想在这里住多久都可以,想回家的时候就回来。他们把张置留下陪他,也离开了。
他们走的那天晚上,张锐又独自一人坐在高高的塔楼顶上。张置默默地在他身后陪着。夜已经深了,张置见张锐一动不动地出着神,便坐到了他的身边。
“三少爷,能和您谈谈吗?”他低声地问着张锐。
“哦?谈谈……?好吧。”张锐被他的话语惊醒过来,虽然讨厌他,但是他能在这里一直陪着自己,在自己最无助、最迷惘、最寂寞的时候来和自己谈心。张锐突然间觉得他也不是太令人厌恶的人。
“三少爷。我是看着二小姐和您,还有大少爷、大小姐、二少爷看着您们长大的。在这里面您是最不爱学习最调皮的一个。有一次,那年下着大雪,您要跑出去玩,我不准您去。您就偷偷的翻窗溜出去,我现后就追着您,追了很远很远。一不留神在雪地里摔倒了,摔断了腿。您本来可以一个人跑了,可是您见到我摔倒就立即返回到我的身边,见我的腿断后,您就抱着我往城堡跑,怎么叫您也不放手。您那个时候只有十岁。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您是个心地善良,有责任感的孩子,无论您平日怎么调皮,一旦该到自己负责的时候决不退缩。”
说到这里,他深深的对张锐行礼:“三少爷。您已经是个男子汉了。雏鹰不离巢是成不了雄鹰的,幼虎不离家永远成不了山林之王。所以您是该到拿出男子汉责任感的时候了,去建功立业,去驰骋翱翔。您应该飞出安江城堡,飞出吉州,到更广阔的地方去。”
张置的话,让他这几天被连续的打击折磨得脆弱不堪的心,又恢复了过来。自怨自艾有什么用?柴绍、李渊、甚至李世民,对我又怎样?现在不是隋朝更不是唐朝而是大汉王朝,是称霸世界的大汉帝国。我只要记住这一点就够了,我要体面、快乐地生活在这片土地上。
这晚以后,张锐又开始回到了枯燥的练马生活。八月初的一天,安江城堡来了一个信史,带来老爸的口信让他立即返回家。那个信史虽然没有说是什么事家里急着叫张锐回去,不过看他笑脸应该不是坏事。
回到了家里,刚进门,就看见全家人都在那里等着自己,包括难道下楼来的奶奶也在那里。奶奶一见到张锐一把把他抱到怀里,说道:“老虎,我的好孙子。你是我的骄傲,你是我们家族的骄傲。老虎,我的小探花郎。”
汉元78o年的这年夏天。这年夏天张锐开始了学习骑术、这年夏天张锐失去了二姐、这年夏天张锐失去了初恋、这年夏天张锐得了探花。
大汉骑军17_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