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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限制(1 / 1)

下巴传来的疼痛感清晰的告诉她,他是真生气了,他也不喜欢她肚子里这个小孩。

阿昼太有自知之明了,可还是天真的想看到奇迹的发生。

贺承虽然对她很坏,但是对她也是有好过的,虽然寥寥无几,那也足够她记住了。

于是记到了现在。

她泪眼婆娑望着他,手指缠上他的胳膊,声泪俱下:"你别伤害它,它已经四个多月了,它也是你的孩子。"

贺承勾了勾嘴角,低低一笑:"那既然你说它是我的,那它就是我的了。"

这话一出,阿昼以为他是回心转意了,难得笑了笑,还没等她开心够呢,下一刻,她就被贺承抱起来放在了沙发上,贺承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那眼神又凶又狠,似乎想干什么坏事。

阿昼太熟悉他一旦想做事的眼神了,她心里一惊,说:"承哥,现在不能,我不能做,我肚子里有孩子……"

"我想做,你拦得住?"

"可是医生说我胎位不正,不能行房/事。会出事的。"阿昼害怕的不行,双手抵在胸前,又惊又怕,更怕他不高兴。

"哦,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这话冷漠又无情,十足的渣男,根本没把她放眼里。

也就是把她当成玩物玩玩而已。

她怎么可能不难过,甚至都掉起了眼泪,道:"我好歹也陪了你这么久吧,承哥,你别这样对我,再怎么说,我都有了你的孩子,不是吗?"

贺承倒是不知道她话这么多的,甚至不想听她说话,捂住她的嘴,手上开始忙碌,把她当成泄愤的工具而已。

阿昼不太配合,都要把眼泪流干了,一直求他停,他哪里听的进去,尤其她哭起来这张脸蛋,像极了当年的某个人。

辛甘。

辛甘让他删照片的时候,也掉了眼泪,说没想到他是这种人,她很相信他来着,一直把他当成朋友,可是他却做出这么龌龊的事。

他得不到辛甘,就找了个和她眉眼有几分相似的女人,可到底不是她,不管睡几次,都不得劲。

假货永远是假货,比不上真的。

越想越烦躁,也就也不得劲。

尤其身下的女人还在哭,一脸的泪水,不识趣,倒胃口。

贺承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往沙发上一丢,说:"我告诉你,你和谭雅卓密谋什么都玩不过我,别做梦了。"

谭雅卓?

阿昼解释说:"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

她的解释苍白无力。根本拿不出有效的证据,所以在贺承那看来,她只是把他当成傻瓜耍着而已。

贺承也懒得跟她废话,走之前盯着她的肚子看了会,说:"四个月了是吗?"

阿昼想挽留,又起不来,小腹坠疼。

"恩,四个月了。"她怕贺承狠心不要她肚子里的孩子,又求他,"孩子是无辜的,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承哥,你把孩子留给我,求你了,别伤害它。"

贺承这种人,什么事都有可能做,阿昼不愿意相信,却不得不,现实往往很残酷。

她也明知道贺承不是好人,可她还是惦记他,盼着他回心转意,会对她好。

贺承摔门走了。

阿昼肚子疼的厉害,捂住小腹,喊来阿姨,阿姨刚才一直躲在厨房,听到客厅的动静,胆子小,不敢冒头。更不敢出来,那个男人,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她不想惹麻烦,等人走了之后,她才敢出来。

"阿姨,送我去医院,我肚子疼。"阿昼虚弱无力,脸色发白,不敢乱动。

阿姨连忙打急救电话。

……

贺承从阿昼那离开不久,立刻收到一通电话,告诉他说阿昼进了医院,不过具体的还不清楚。

贺承听完挂了电话,抽了支烟,开车去了辛甘的画室。

他没有上去,而是在附近徘徊。

他这会身份敏感,不能再出任何新闻了。

只不过,他还是要来找辛甘。

一直到傍晚五六点左右,辛甘才从画室出来,她在打电话,一边走一边说话,脸上挂着笑容,在贺承看来,她是在跟程究打电话才会笑那么开心。

那笑容愈发刺眼。

贺承脸色越来越沉,他见不得辛甘心情好,她的心情好,愈发是刺激他。

他恨不得将她毁了,变成跟他一样的人。

辛甘和程究打完电话,她准备开车回辛家,一周总要回去一两次,和家里人吃顿饭,程究要是不忙就会跟她一起回去,要是忙的话,她就自己回去。

程究现在的工作内容有变动,手里头的事情也多,所以更忙了。

辛甘开车还是很稳的,虽然驾龄不长,但是车技总归来说是没什么问题的,平时程究在的话,轮不到她开车,大多数时间不在,她都是自己开的。

没发生过什么意外,也没刮过车。

但是今晚却出了一点小意外。

她被追尾了。

后面有辆车撞上了她的车屁股,她只能半路被迫下车查看情况,结果后面那车的车主下来后,辛甘这才意识到,只怕是故意为之。

那车主正是贺承。

两辆车停在路边,辛甘拿手机要报警,贺承眼疾手快上来抢了过去,还拽住了她的手腕,拉了过来,说:"私了,用不着报警,我全责。"

男人的力气天生比女人大,辛甘挣脱不开,看着他。说:"既然是你全责,没什么问题了,只不过麻烦你松手。"

贺承这会没戴口罩,辛甘一下子就认出他了。

"怎么你一个人,程究呢?"

辛甘表情冷淡,说:"这不关你事,松手。"

"不想松,你说怎么办。"

辛甘并不想在大马路上和他拉拉扯扯,他是名人,随时会被偷拍,她不想再受牵扯,"你不撒手,我可以报警。"

"你报吧,我没关系,我帮你把消息卖给媒体,让他们来拍。我都没关系了,你应该更没关系。"

"贺承,我不想和你疯,你放手。"辛甘不想骂人的,但是贺承总是能让她生气。

"我为什么要放,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辛甘深呼吸,不能避免和他正面冲突,"你有必要吗?有必要纠缠我吗?"

"有,还真有。辛辛,我还没吃晚饭,走,陪我去吃饭。"贺承说完就拽着她上了自己的车。

从头到尾,辛甘挣扎不开,只能被他拽上了车。

他的车其实没问题,就是追了下尾,有些剐蹭而已。

贺承很快把车开到了一个私人会所,一路拉着辛甘走了进去。

服务员其实很奇怪他们俩之间的氛围,又碍于顾客都是上帝,不敢多问,何况能来这消费的人非富即贵,不能得罪。

就连点菜,贺承都是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不让她跑。

辛甘忍不住骂他是不是神经病。

哪知道贺承只是微微一笑,说:"你怎么骂我都没关系,只要你高兴,对我笑,你要怎么骂都行。"

辛甘:"……"

辛甘的右手无名指上是有戴婚戒的,跟程究的是一对,那款式比较特别,尤其是戴在无名指上,意味着什么,一眼看上去就懂。

包括贺承。

贺承盯着她无名指看,凉凉地说:"差点忘记了,你和程究结婚,我没有给你送礼物,辛辛,我给你补礼物好不好?"

辛甘眼神也很冷,"用不着。"

"没事,该补还是要补的,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

贺承拿手机打了通电话,安排了人去准备个蛋糕过来,他描述那蛋糕必须要有几层的,要有什么配置,什么风格,还挺认真的。

辛甘不以为意,甚至觉得他不正常。

菜也很快上齐了,服务员退下顺便把门关上了。

辛甘并没有胃口吃什么东西,她垂眸,甚至看都不愿意看他。

贺承的手松开了,也不怕她跑,说:"陪我吃完这顿饭,我就送你回去,送你回程究身边。"

即便他很不情愿。

要把她送回别的男人那。

那男人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也好。

要不是他当年不懂珍惜,让她发现了那些照片,那今天也没有程究什么事了。

他其实多多少少有点后悔的。

只不过他这个性格。能藏得了一时,藏不了一世。

辛甘不为所动,也不拿筷子。

贺承一个劲往她碗里夹菜,魔怔了似的说:"我知道你也饿了,快吃吧,都是你爱吃的。当年在国外,你说你想吃地道点的中餐,我陪你走遍了大半条华人街,你都没吃到。"

辛甘依旧沉默,没有反应。

"你当初对我也很好,怕我吃不惯国外的食物,尝试自己下厨做饭,辛辛,你对我好。我不是不知道,你看我,我都记得。"

"够了,别说了,你越说我只会想起来你当初做的那些事,那段时间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好的回忆,你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伤害到我了。贺承,你不觉得你这幅样子很可笑吗?"

贺承一顿,深情微妙:"那不提了,那聊点开心的事。"

"和你坐在这里,我开心不起来。"

贺承扯了扯嘴角,啪地一声放下筷子,阴笑看着辛甘。他说:"非要跟我这样说话?"

辛甘直视他的眼睛:"如果你觉得我说话不好听,我可以随时走,你不要拦我。"

她说要走,贺承猛地站起来朝她靠近,伸手抓住她的头发,扯着她的头皮,迫使她把头扬起来。

"我允许你走了吗?你就这么不待见我?我为你做了多少事情,你心情没数吗?走?你还要走去哪里?回程究那?他凭什么?"

他就像是疯了的野兽,毫无人性:"我告诉你辛甘,今晚你别想走了,我想对付你也太简单了,你别天真以为我会放过你。"

他就像是撕开阿昼的yi/fu一样扯开她的,辛甘用尽全身力气去推搡他,一只手护衣服,另一只手挡他的手,不过都是徒劳。

他很快看到她凶前的痕迹,有些很淡,虽然不多,但也足以证明了她和程究有过多亲密的举止。

即便能想到,贺承还是被刺激到了,他捏着她的脸颊,压低声音责备道:"当年就不该放过你,一不做二不休,就该把你办了,你这种女人,坏到骨子里了,还跟我装清纯,你看看你这幅样子,配吗?"

辛甘费劲掰开他的手,脸颊被他捏的疼的厉害,也红了,还有指印,她连忙把衣服盖好,"贺承,我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她又气又羞愤,眼泪不争气在眼眶徘徊,她硬是强忍着没掉下来,说:"我就是后悔,当初就不该认识你。"

这句话无疑又是刺激到了贺承,他眼睛都变猩红,五官狰狞。

这会有服务员在敲门,要上菜。

……

程究应酬结束后。回家路上给辛甘打电话,但是没人接,手机处于忙音状态。

他晚上推脱不了喝了点酒,那酒精度数高,饶是他也有点晕。

喝了酒不能开车,他喊了代驾。

然而联系不上辛甘,这种情况以前很少有的,辛甘是不会让他联系不到的,除非是有什么事。

程究又给程家打电话,问辛甘有没有回家。

程家的保姆阿姨接的电话,说没有。

程究深深皱眉,那就不对劲了。

程究立刻给画室打电话,这会画室只有助理还没下班,刚好接到了程究的电话。问了一通下来,程究得到的回复是辛甘下午六点多的时候就走了。

电话刚挂断,程究眼皮猛跳,手机这会又响了,他连忙接通。

……

辛甘这会在医院躺着,手腕上缠着厚实的纱布,因为失血过多,她脸色苍白,看起来很虚弱。

医生刚处理完她的伤口,还在叮嘱她注意事项,伤口短期内都不能碰水之类的话。

话音刚落没多久,病房的门被人推开,辛甘抬眸看过去,是程究。

程究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辛甘咬了咬唇,缩了缩脖子,后怕似的看着他,声音发哑,喊他:"程究。"

程究上前握住她的手腕,视线落在她缠着纱布的手上停留了一会儿,这才问医生大概情况。

医生说完后,程究陷入沉默,手紧紧握着辛甘的手。

等其他人都走出了病房,辛甘声音很小,说:"我没事,不要担心。"

程究手掌摸了摸她脸颊,说:"怎么回事?"

辛甘犹豫着,不是很敢说。但是不说,程究也会调查,她斟酌了会,还是说了:"今晚贺承追尾撞了我的车,我被他带走了,不过我的伤是自己弄的,如果不这样做,他不会放我走。"

"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都不用辛甘讲了,程究心里有了数,他喉咙一紧,握紧了她完好的那只手,说,"对不起。"

辛甘摇头。眼眶发红:"是我不好,是我大意了,没想到他那么明目张胆。"她望着程究的眼神,充满忧虑,她不想让程究担心。

程究吻她的额头,又吻她的鼻尖,什么话也没说,也不用多说。

他恨不得自己承担她遭的罪。

也是他大意了。

有人这会敲了敲病房的门,直接推开门进来。

是姜萌。

姜萌也想到程究会来的,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她又看了看病床上的女人,脸色苍白,但还是好看的,漂亮气质好,和程究在一块,非常搭。

"辛小姐,不好意思,打扰一下,你的医药费我已经先垫付了。"

辛甘出事的那个会所,姜萌在那工作,是个小管理,刚好今晚是她值班,这才撞到一块了。

事情闹的挺大的,起码目前是的。

辛甘说:"方便把你们的卡给我吗?我把医药费还给你,毕竟伤是我自己弄的,跟你们会所没关系。"

当时情况危急,贺承疯了一样,她没法子。只能拿了切蛋糕的刀划了自己,贺承再没人性也不至于要她的命吧,更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出事,要是她真有了什么事,他也逃脱不掉责任,何况他还是个明星。

于是贺承走了,打完电话,他丢下她直接离开了会所。

姜萌心情挺复杂的,尤其这会还在医院里头遇到了前男友。

"你加我微信吧,我也没带银行卡,微信给我就行了。"

程究忽然说:"医药费多少钱,我直接付你。"

姜萌这才看程究:"也不贵,几百块,要不算了。好歹认识一场,也庆幸辛小姐没大事,我也放心了,这点小钱没关系。"

程究说:"还是要算清楚,不能白拿别人的。"

姜萌是彻底被他这句话伤到了,她对他来说,是别人,所以要算清楚。

这算是彻彻底底被刨除开外了。

程究可不是什么念旧情的人,他不会藕断丝连,甚至欠她人情,直接从怀里拿出现金还给了姜萌。

辛甘有些晕,转不过来,她说句话都很费劲,喘着气,程究给她倒了杯温水,小心喂她喝。

姜萌手里捏着他还的医药费,还想说什么,看到他那一幕,也说不出什么话来,黯然离场。

辛甘喝完水,说:"你看起来很不高兴。"

程究放下水杯,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又吻,没有说话。

……

姜萌离开病房,有气无力的扶着墙走,刚才在病房那一幕,历历在目,根本忘不掉。

即便她当年和他在一起,她都没有享受过他如此上心的对待,她心里全然不是滋味。

走出医院想拦辆车回家的时候,忽然想起来包包似乎落在病房了,应该是她去帮忙缴费的时候落下的。

她只能折回病房,刚进电梯,看到了程究,手里拿着她的包。

程究把包还给她,说:"你忘记的。"

姜萌接过,欲言又止,而他没有什么话要说,转身就要走,她一时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连忙叫住他。

"程究!"

程究停住步伐,回头看了她一眼。

姜萌咬唇,鼓足了勇气,说:"辛小姐伤的很深,今晚那个男人直接跑了,你要是想知道包厢里发生了什么事,可以来找我。我可以帮你调监控。"

她是好心,也是好意。

毕竟辛甘出了这事,多半也是跟那个男人有关系。

而那个男人是会所的常客,想知道他的身份很简单,只要调取监控就能查出来的。

辛甘伤成这样,程究应该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姜萌觉得自己了解他,毕竟他以前就是这样。

程究冷淡道了句:"多谢。"

姜萌:"不用跟我客气,我们俩也认识这么久了,虽然分手了,但还算是朋友一场。你要是需要帮助,我随时可以帮你。对了,这个是我名片,你什么时候要来调监控就可以联系我,我都在。"

程究眉头蹙了蹙,说:"刚才道谢是谢你送她来医院,不是调监控,监控我会调,会让警/察去调。"

姜萌脸色煞白,非常难堪,一瞬间觉得自己是自作多情了,人家程究根本不领她的好意。

她的好意在程究看来多半是想拉近关系的举动吧?

要不然程究怎么这么避嫌。

她讪讪笑了笑:"这样也行,我还以为她不会报警,那报警就好了,那就正常程序走。"

程究没再说什么。直接回了病房。

姜萌在他走后,捂着胸口,窒息一般的难受。

她觉得这样下去其实快不行了。

现在程究有多在意他那位妻子,她就有多难受,难受到无法喘息。

当初为什么要分手?

如果不分手,站在他身边的人此刻是她吧?

周亚说的没错,是她犯贱,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

辛甘半躺在病床上,嘴唇没有血色,看起来很脆弱。

程究陪着她,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摇头,说:"不要告诉爸妈,省得他们担心。"

程究说:"不能答应你。"

"怎么了?"

"我报警了。"程究温柔握住她的手指,一根根亲吻。"等会警/察会过来做趣÷阁录,辛辛,把你知道的都跟他们说就行了,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辛甘一直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处理和贺承的恩怨,这会儿她才明白,这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一定要让贺承付出代价,才能彻底解决这麻烦。

否则,她以后的日子都没办法平静。

虽然说她的伤口是自己弄到的,但她的确是被贺承带走的,还限制她的自由,不让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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