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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更加肆虐,飞沙走石扑面而来,打得脸颊火辣辣的疼痛。
羊肠小道两旁的山岭更加的险峻崔巍,犹如张牙舞爪的深海夜叉,在闪电的照耀下更加的狰狞恐怖,一阵飓风迎面袭来,羌兵们被吹得瑟瑟抖,几乎无法迈开脚步。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枪杆一般粗细的旗杆突然拦腰断为两截,俄何烧戈的鹰旗在风中猎猎做响,飘摇着坠落在了他的马前。
这一瞬间,俄何烧戈的心里忽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看到帅旗折断,他突然只觉得汗毛倒竖,一种无法名状的恐惧敢顿时蔓延全身。
“咚咚咚.....”
突然间,驿道两侧的山岭上鼓声大作,数不清的伏兵从草丛里,松柏丛里露出头来,纷纷弯弓搭箭,滚动的乱石朝山谷中的羌兵砸了下去。
一将挥刀督战:“某乃温侯帐下大将周泰,奉了我家军师之命在此等候多时了,异族胡虏们,此地便是尔等的葬身之处”
伏兵之中有人借着火把看清楚了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员衣着华贵的羌将,当下奋力大呼:“走在最前面骑白马者便是贼!”
一瞬间,瀑布般的箭矢朝着俄何烧戈当头射来,磨盘般大小的石块从山岭骨碌碌的向下滚来。
俄何烧戈虽然奋力遮挡,但无奈箭雨实在过于密集,再被一块大石击中头盔之后,轰然落马,瞬间就被乱箭插便全身。
“韩遂老贼,你不得好死”
俄何烧戈半跪在驿道上,以刀撑地,仰天大呼一声,旋即被一块大石砸中头部,脑浆迸裂,当场殒命。
主将身亡,羌兵顿时乱作一团,几十名羌将迅聚拢各部兵马,冒死向前,从尸体堆里抢回了被射成刺猬的俄何烧戈,也不知道山上有多少伏兵,当即向北狂奔。
鸟鼠同穴山是襄武北面到阳的必经之路,周泰之所以会在这里提前设伏,成功射杀了俄何烧戈,除了贾诩的策划外,也全仗了姜叙对地形的选择。
在收到俄何烧戈围攻襄武的消息后,在贾诩的建议下,吕布立即让周泰和贾诩率领两千兵马抄小道赶到了襄武城北面设伏,因为贾诩断定俄何烧戈战败后会选择去阳驻扎,然后在沿途烧杀退后羌境。
周泰一路走走停停,在姜叙的建议下,最终选中了这块位于阳北面的险隘,把马匹藏匿在深山之中,留下两百人看管,然后亲自率领其他的士兵在道路两侧设伏,最终成功在鸟鼠同穴山坡下射杀了俄何烧戈。
不过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自己射杀的人是烧当羌都帅,还以为只是一般的羌将,当他率领士卒下山清点战果时,逮住了一个装死的羌兵,在一番残酷的拷问之下,这名羌兵才操着生硬的汉语道出了死亡的正是烧当羌的都帅,俄何烧戈。
姜叙听后,立即开始变得兴奋起来,大手不停地拍打着周泰的肩膀:“幼平将军,你立下绝世大功了”
周泰怪异的看着姜旭一眼,酸溜溜道:“不就是杀了一名羌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不知道公明和兴霸在襄武杀了多少呢,这军师也真是的,居然派咱两干这样的累活!”
姜叙指了指周泰,一副像是看傻子的模样:“你知道什么啊你,这烧当羌的都帅就相当于我大汉朝的大将军,掌握着烧当羌的全部兵马,如今被你射杀在此,烧当羌必定会大乱!”
“伯奕,此话何意?”
姜叙冷冷一笑:“这俄何烧戈佣兵自重,与烧当王的矛盾最为尖锐,如今他死在幼平的箭下,烧当王必定会趁机收回兵权,但俄何烧戈部将岂会就范?必定会反抗烧当王,所以我断定烧当羌必会大乱,只要烧当一乱,陇西边境将会安宁四五年,你说是不是大功一件?”
周泰咧嘴一笑:“伯奕,按你这么说来,我们岂不是真的立下了赫赫战功?”
姜叙一拍周泰的肩膀,肯定的回答:“这俄何烧戈比五十个羌将还要值钱,只可惜没有夺得他的尸体,不过咱们依然是大功一件,我们会襄武吧,说不定主公会赏个妻子给你”
周泰朗声大笑,传令大军压着百十个俘虏朝着襄武城赶去,一路上他就像一个兜里装满糖果的小孩,笑得合不拢嘴。
收到周泰传来的捷报,吕布立即召集贾诩陈宫两人前来议事,由于徐晃、张辽、甘宁被吕布派去支援黄忠、程昱和高顺等人,所以大帐之内只有吕布、贾诩、陈宫三人。
看了周泰的捷报,陈宫率先言:“如果真如姜伯奕所说,此次的战果颇为丰富,可惜啊,陇西如今不在我等之手了”说完之后便将捷报放在了桌案上。
贾诩抿了抿嘴唇道:“敌将初胜,己方武将鲁莽;敌将多胜,己方军师择地失当,气候预测错误,考虑事情不够妥当;敌将常胜,敌军将领有勇无谋,此次陇西陷落,都怪我考虑不周,战后我会亲自向大家请罪!”
在吕布大军出之前,贾诩已经算到了梁双和羌族会犯境,可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万万没有想到陇西的世家会勾结梁双,韩遂一起作乱,不仅丢失了陇西,还折损了不少兵马,所以作为吕布的谋士,贾诩并没有逃避责任。
吕布摆摆手:“军师勿要多言,如果你有错,那我就是错上加错,现在最重要的是现在改如何做?”
贾诩道:“练兵、屯粮、复仇”
吕布抚额:“军师,你能不能说明白一点”
贾诩对着吕布一拜,解释道:“此次陇西之乱,我军将士估计损失近万人马,所以想要夺回陇西,必须训练新兵,此其一也;陇西已失,我们就会损失大片土地,粮食也会跟着减少,所以必须囤积足够我军征伐陇西的粮草,此其二也;至于复仇我就不用说了,为了死亡的将士与百姓,主公必须要进行一次西征!”
陈宫惊讶地问了一句:“西征?征谁?”
贾诩冷冷一笑:“羌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