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儿,寒儿,你醒醒,云烟寒吃饱喝着睡在暧和的被窝中,被一个轻柔的声音唤醒,迷糊的看着眼前出现的俊顏,“君翊,你怎么来了?”云烟寒睁开眼睛看到坐在床边的夜君翊时,一阵欣喜,爬起身。
寒儿,他们有没有拿你怎么样?夜君翊关心的瞅着眼前睡得香甜的人儿,君翊,云烟寒看着他心疼的眸子,埋道在他怀中,闷声道,“你带我离开好不好?我们天涯海角、任足飘流。”
寒儿,听着她闷闷不乐的声音,他着实心痛,紧紧的拥着她,他只希望她安好,她开心,他就知足,只是他现在却带不走她,要是换作以为前到还行,现在她大着肚子,皇宫大院他带她出去,却有些困难。
寒儿,来,你先吃点东西,夜君翊扶住她从床上下来,行到桌边,慢慢打开他为她带来的膳食。
云小姐起来了吗?奴婢给你送膳食来了,就在云烟寒拿起筷子准备进膳时,殿外传来了一个丫鬟的声音,云烟寒一震,侧头看了看夜君翊,起身行到殿门口,打开门。
奴婢见过云小姐,起来吧!云烟寒瞅着硊在地上的丫鬟,淡淡的出声,她不喜欢别人动不动就硊她。
奴婢叫小玉,是皇后娘娘派来侍候小姐的,小玉,皇后派你来的?云烟寒轻声问道,是的,小姐,小玉柔柔的回答,不多言,不多语,低眉看着自己的脚尖。
膳食给我吧!你一会进来收拾,先去给我准备水,我膳后好沐浴,云烟寒说着伸手到小玉眼前,小玉也不多问,把食盒递到她手中,颔首转身下去了。
君翊,来我们一起吃,好,夜君翊看着她一脸满足的笑意,浅浅笑道,他本已经用了,但看着她那一脸的幸福,陪她吃东西,他觉得也是一种享受。
寒儿,你先沐浴休息,君翊还有点事要去办,办完就回来陪你好不好?膳后夜君翊无奈的起身,他不舍得她,但为了他与她的幸福,有些事,他必须得去争取。
君翊,你去吧!我没事,云烟寒虽然不知道他要去办什么事,但她知道他所办之事一定与她有关,这个男人为了她,什么事没做过?她不能让他总是替她操心,为她担忧。
寒儿,谢谢你!夜君翊深知她善解人意,心思玲珑剔透,也不再多说什么,轻声笑了笑,在不惊动御林军的情况下,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离开。
夜君翊走后,云烟寒唤来小玉,在她的服侍下沐浴躲进被子中,不知不觉沉迷于过去,她来到这里已经半年多了,这半年来发生的事,让她自己都着实有些不敢相信,与东方辰、夜君翊之间的三角恋,让她也是心力交碎,剪不断,理还乱。
参见皇上,你来了?东方烈抬首、看着无声无息出现在御书房的男子,很是赞赏的问道。
皇上不是神机秒算,早就料想到了吗?来人淡淡的出声,唉、、、君翊,你也别如此说好不好?朕好歹是你表舅,二十几年不见,你母亲她还好吗?东方烈看着眼前酷似夏子荷一般的夜君翊,轻声问,回想起了、二十几年前发生的事,如同昨日才发生一般,历历在目。
夏子荷也就是他的表妹,他姑姑东方明珠的女儿,在他年少没认识杨清如,当今皇后之前,夏子荷是他为生命去爱的女人,只因总总原因,俩人终究未能在一起。
夏子荷自从嫁给夜震天后,一晃便是二十几年,他再也没有见过她,如今看到夜君翊,不由得勾起了他对她的回忆,夜君翊的身份除了他,也再无他人知晓。
皇上,夜君翊瞅着沉淀在回忆中的东方烈,出声打断,“君翊、前来所谓何事,皇上想来也是心如明镜,”君翊斗胆求皇上,准许她嫁给君翊。
唉、、君翊不是朕不答应,而是你与辰儿同时抢一个女人,你让朕如何是好?东方烈似是为难的盯着他。
皇上明知辰他休了寒儿,寒儿也不愿意入皇家,皇上又何必为难于她?她已经背负得太多了,皇上就不能宽宏大亮的放了她吗?夜君翊很恼东方辰,他什么不拿,偏生拿出那个捞子兵书,威胁寒儿。
君翊,不是朕不放了云烟寒,而是她腹中怀有皇家骨血,你让朕如何放了她?东方烈反问着。
皇上,那你要如何才能放了她?夜君翊最终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君翊,只要云烟寒答应嫁给辰王,朕即刻放了她,东方烈也相当干脆的回答夜君翊。
皇上、让寒儿嫁给辰,那我呢?夜君翊暗然失笑的盯着东方烈,他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
君翊,大可效仿前朝公主,一妻二夫,只要云烟寒同意,朕便准了,朕知道当年对不起你母亲,能为你做的也只有如此了,东方烈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他如此做,只是为了弥补他当年对夏子荷犯下的过错、他一直想找机会弥补夏子荷,无奈她不愿意给他机会。
君翊、在此谢过皇上,那我就告辞了,夜君翊得到他想要的结果后,心里喜不自禁,果断的对着龙椅上的东方烈一抱拳,转身离开。
东方烈这才埋首,深究起云烟寒那半部兵书来,云烟寒这样的奇女子,如若让她埋没了,实在是可惜,所以他才不得不让她嫁给自己人,放在眼皮底下。
寒儿,就在云烟寒沉淀在自己的世界里时,被突然出在眼前的东方辰吓了一跳,打断思绪。
寒儿,刚才在想什么?如此入迷?东方辰见云烟寒一见到他,就把头一歪,看都不看他一眼,有些失落,有些心痛的开口寻问。
东方辰,我想什么关你何事?你、马上给我离开,我不想看到你,云烟寒一见到他就来气,伸手指着门外,都是他害她被困在这里,有家不能回。
我不走,寒儿,我今晚就住在这里,东方辰赌气的就往床上爬,可恶,云烟寒一瞅着爬到床上,就开始宽衣解带的男人,气不打一出来,君翊去了也有些时候了,怎还不见回来?云烟寒急得心里小鹿乱撞、抬腿就一脚揣向东方辰。
东方辰,你给我下去,本小姐见过厚脸皮的,没见过像你这么脸皮厚如万里城墙的,讨厌的家伙,下去。
寒儿,你别乱动,小心孩儿,东方辰一见云烟寒抬腿揣他,吓得心惊肉跳,生怕她有任何闪失,急忙跳下床,坐到床边,心急如焚的盯着她的肚子,“寒儿,你没事吧!你别吓辰好不好?”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辰该怎么办?
东方辰,寒儿,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吗?听着她又连名带姓的叫他,他听在耳里,很不是滋味。
云烟寒瞅着他忧心忡忡,暗然无光的眸子,像怨妇一样的神情,心一软,幽幽叹息,她就是气不过他威胁她,对他,她终究是放不下,新的感情一旦注入,就会生根发芽,疯狂的漫入骨血。
辰,这又是何必?寒儿,东方辰见她改口,高兴之余,一把拥她入怀,失而夏得的兴奋,充满浑身百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