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不去,不去拉倒。”说着转身就走。
香林想了想决定追随而上,两人一路出了宫,她东瞅西望的,
“大师兄我们去哪里啊?”
“带你出去玩!”
“唉?去哪玩啊?”他应该没那么好心吧。不久从远处走来一位黑衣人,香林眼睛一亮,冲了上去:“小黑大哥,你也去啊!”
“嗯,快走吧。”小黑拍拍她的头,笑言。
三人在一间叫怡香楼的地方停了下来,一股杂七杂八混杂的香味迎面扑来,几位小露香肩的风尘女子在门口挥着手帕,香林一脸纠结,望了望身边的两人,好淡定。
“走啊,愣着干什么?”若河呵呵一笑,转头看着她。
她第一次看若河笑,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颤抖着伸出手指着他,抻着脖子吼道:“好啊你,平时都是假装正经,我要写信告诉师姐,还要告诉师傅。”
“嗯,是我让他带你一起来的。”一旁的墨北琰开口,声音里充满了笑意。
“小黑大哥,你居然来这种地方啊。”香林捂着胸口,一脸的不敢相信,惊道。
“经常来啊,里面可热闹了,走吧!”墨北琰无所谓的点点头,说着两人拖起她就进了大门。
“啊,还经常来,那不是生米早就煮成熟饭啦。”香林一脸的囧了个囧。
“哟,这位兄弟长的好俊俏啊!”几个青楼女子一拥而上,说着还在香林脸上乱摸,她厌恶的躲到一边,伸手乱挥,咆哮着:“走开,老子不喜欢女人。”
墨北琰和若河早就上了二楼,香林连忙追了上去,凌空一个翻身挡在两人面前,俩胳膊一伸挡住了去路,“你们两个怎么能来青楼这种地方,跟我回去。”
两人对望了一眼,架着她的胳臂就向上走去,在一间屋子前停了下来,里面传来女子的娇笑声,胳臂一伸就把她扔了进去,她一抬头发现楚涎居然也在,身边还有许多女子围绕,香林惊的下巴都掉到了地上,楚涎走上前把她扶了起来,含笑的开口:“怎的这么不小心,过来坐。”
她一高窜了起来,惊呼:“殿……殿下,你们居然来青楼啊。”
“嗯,在宫里闲着没事,出来玩一玩啊。”那群女子倚靠在楚涎身上,顺手剥了一粒葡萄放到了他的嘴里,嗲嗲的开口:“殿下,可好一段时间没来呢,姐妹们都可想你了。”
“殿下,你就这么被她们煮成熟饭啦。”香林芳心碎了一地,欲哭无泪。
墨北琰与若河也坐了下来一群女人蜂拥而上,把她挤到了角落里,她颤抖的走上前,啰嗦着:“殿下,色字头上还赠一把刀呢。”
“你们去给她把这身黑不溜啾的衣服扒了,然后把她扔油锅里炸了,看着就碍眼。”楚涎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耐烦,手一挥。
身边的女子应了一声,一脸坏笑的把香林围在了中间,她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我不要脱,我不进油锅,我不进油锅……”
突然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她猛然清醒,“我不进油锅!”
抬眼就见若河面纱下的俩鼻孔,楚涎则是一脸的黑青,四周传来宫女太监阵阵压抑的笑声,她连忙爬了起来,发现已经回了钟晨宫的大殿,她拍拍头怎么回事。
“你们都退下。”楚涎有些烦躁的开口。
众人齐应一溜烟就没了影,香林眼神瞟了瞟四周,也打算溜,大殿的门却被突然关了上。
“你说谁假正经!”若河手里握着剑,气的有些颤抖。
她双手举过头顶,瓢着嘴解释着:“大,大大死熊,我只四揍了个梦而已哇!”对啊,做了个梦啊。
“做梦?你知不知道宫里所有人都知道……殿下带着下属逛青楼了!”若河说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外加抛尸荒野了。
“你怎么会趴在宫墙上睡着的?”楚涎叹了口气,递了张丝帕给她,示意她先擦擦脸。
“我真不知道。”香林低着头,眉头皱起外加泪流满面,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是,是青衣道人。”对了,她对上了青衣道人的那双眼睛,带着一种无形的蛊惑力,一瞬间就感觉被吸了进去。
“你胡说八道什么,青衣道人今天根本就没有出席晚宴。”若河瞪了她一眼。
香林一惊,额头上有一丝冷汗渗出,“你才胡说呢,他今天明明就坐在烨冉的身边。”
“香林,青衣师傅今天确实没有出席晚宴。”楚涎这句话对她来说犹如当头棒喝。
“但是,我今天确实是看到他了。”香林皱着眉头,难道是她被蛊惑了,出现了幻觉,“你们不相信我吗?”
对面两人都不说话,她感觉整个身体一下沉到了万丈冰窟,寒冷刺骨。
“我去找烨冉。”香林突然想到了他,说着就要转身出门。
楚涎却在这时开口:“烨冉也没有发觉出异常。”
她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其实她也没有发现异常,居然会出现这种事情,是她给楚涎丢人了吧,毕竟所有的皇室和大臣都参加了晚宴,想必用不上半日整个皇宫都会传开一向正派的九皇子居然会去逛青楼了,为什么偏偏会是她。
“对不起殿下,今天晚上的事情,我确实……”
“你先回去休息吧,改日再谈。”楚涎不等她话完就打断了她的话。
“殿下不相信我吗?”
“你先出去吧。”她突然感觉肚子里有什么东西哗啦碎了一地,一路晕乎乎的回了房间。
“母老虎你回来啦,韵贵妃送了好多好吃的呢。”元宝蹲在桌子上吃着零嘴,说着跳下了桌子去拉她的手,她自顾自的坐到了窗下的椅子上,神情有些木讷,“元宝啊,我今天被人陷害了。”
“我听说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很奇怪,连少爷都没有发觉出异常。”元宝点了点头,开口道。
是很奇怪,只在一瞬间就可以让她入了幻象,而且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此人定然修为高深,奈何自己现在凡身肉躯,要不非把那罪魁祸首扔油锅里炸成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