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顾晨自第八天的时候,也就是在项羽这里呆的第五天。w w★w★. 8★1 z√w .★
项羽从来没离开过,没吃的了,会有人专门送来。
看来言叔,是很不在意他这样做了。
见我气色好很多,项羽很有成就感似的,很努力的想逗我笑,总是说些无聊的冷笑话。
可我总是冷着脸,让他见见的灰了心。
吃过早饭,他忽然问我,“我就那么差吗?我为你专门还学了做饭。”
他的样子看上去很委屈。
可他在委屈,我也不想去同情,因为同情而给他什么希望,爱情不是施舍和怜悯。我庆幸,我真的有过一段爱情,并且这段爱情,还尚有余温,至少我还爱着。
我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他有点过分,一直都很冷,没有什么好态度。追根究底,他也不是始作俑者,被人带着走上这条路。
“你告诉我,一年,两年,还是三年,我这么对你,你能动心?”
看着他的样貌,想着围在他身边的女人,尤其是那个样貌俱佳为他要死要活的林楚楚,项羽这样对我,换做任何人,都好像没有拒绝他的理由了。
见我没有反应,他起身便开始收拾碗筷,想说些什么,欲言又止。
他端着碗筷去厨房,洗碗,擦桌子,动作比前几天娴熟多了。
我从来没有去做过家务,大概是不想他太喜欢我。
好像很挣扎,这种状态,继续维持,根本不是好事。
对不起,项羽。
最终,我还是决定,对不起他了,我得逃走。
“陪我出去走走吧。”我用纸笔写完,走过去让他看。
项羽得到了反应露出一抹欣喜。
好像,我的挣扎,也帮到了我,倘若一开始我就给他反应,难免让他怀疑……
项羽陪我出去,也仅限于,他的这个庭院,本就是人烟稀少的地方,站在庭院里不管多久,也看不到一个鬼影子。
“你喜欢这个地方吗?以后,就在这个地方好呆着好不好?”
很意外,项羽竟然有这种心态。
我诧异的看向他。
项羽笑了,似乎理解了我眼神里的诧异,“我有点玩够了,你不懂,玩也是会玩累的。”
我无奈的摇摇头,自己好像,没玩过。
“我真的很想和你就这么在这里呆着,就我们两个人。”项羽忽然间拉起了我的手,很认真的看向我。
我下意识低头,躲避了他的眼神。
他稍微有点失落,松开了拉着我的手,还算自然的给自己找了台阶下,“这几天不是在一起了嘛,很知足。”
话是这么说,可我却在他脸上看到了伤字。
我的手有点抖了,又不忍心去伤害他,不知道怎么再前进一步。
忽然,项羽将双手捧起了我的脸颊。
我一晃,第一个反应就是他要亲我,我很错乱的开始躲,但他不知道哪里来的那股子冲动劲儿,一下子便吻了上来,捧着我脸颊的手十分用力。
他柔软的唇,在我唇角肆意的吸,吮,我尽量绷住想推开他,但脚下一个不稳,摔倒在了草坪上,他也跟着摔倒,趴在我身上。
没等我再起身,他直接又来吻我,好像这一吻就是天荒地老的感觉,就是到了尽头的感觉。
我闭上了眼睛,停止了挣扎。
吻了很久,他才作罢,很欣喜的抬起头冲我笑,笑容在阳光下,更显灿烂,倒是有几分顽皮的意味儿,“我弄点吃的,有点饿了。”
项羽爬起身便往房门口跑,忽然滴滴声又响了。
他停下脚步又退回来,直到那声音不消失,他回身冲我摆了摆手,“走啊。”
我只好爬起身,跟着他进房门。
他进了厨房,我再餐厅的餐桌上坐着,静静的看着他。
吃饭的时候,他一直在给我夹菜,那笑容像个孩子,大概他以为,我开始接受他了吧。
吃过饭,我示意他我要洗澡,仔细的看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因为每一次,我洗澡,他都会到我身边来转一圈,触碰到我身体的某一个部位后,才让我进去。
每次我都没有看清,这次我很仔细的眼角的余光瞄着他的手,这一次,他触碰的是我裙摆上一朵立体的花儿。
我看到了,是一个很小的黑色物体,大米粒那么大。
洗完澡,我没没有穿他递过来的衣服,还穿了那个裙子,他不得不接近我,重新把那个东西放好。
不出意外的,他又放到了那个位置。
摸索几天,终于看到了。
晚上我换了睡衣,上床,把白天穿的衣服,自己亲手用水浸泡,一寸一寸的用手摸,一遍又一遍,确定没有“米粒”才放心,清洗过后,放到自己房间的窗边,告诉自己小心,不要让项羽触碰这件衣服。
因为我不知道,究竟有多少颗,这样的米粒。
他跑进来,微笑着又跟我很亲昵的样子,把那颗米粒,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到我睡衣的蕾丝里……
每一次,都是这样做,衣服上很多地方可以换,都是不同的位置。
看到那个之后,我一刻都不想停留了似的,为了让他放心,或者说,是道别,项羽离开房间之前,我抱了他。
夜深了,我走出房间去看躺在客厅里沙上的项羽,他睡的很香,这几天,每次我出来,看到的都是半睡半醒的他,这一刻,他睡的很沉。
趁着深夜,我把衣兜里的米粒儿,放到了床上,穿还潮湿的裙子,偷偷的离开了。
找到车子,坐车回了市区,终于松口气。
幸好是项羽……
到市区后,天都快亮了,我找到阿康之前住的地方,但并没有人,床边垃圾桶的饭盒里的米粒都已经干掉了,泛着一点酸味儿。
好像他们已经离开很久了。
他们在哪里呢?
目前什么状况我还不知道,如果还没有把强子送去,那真的要他们快点送去警局,我不能让顾晨等太久。
既然袁哥,他们已经不再这里,那我也不好再这里逗留,说不定这个地方都被现了。
走前,我又不甘心的仔细检查了下房间,在床下,看到了一堆旧手机,我刻意的翻找了下,竟然真的被我翻找到了一个插了临时卡的电话。
我拿起那个电话,便出门了,怕被人现,不敢去别的地方,索性就到警局门口蹲着。
顺便,也进去问了一下顾晨的情况。
顾晨还被关押,据说马上要开庭打官司了。
看来,强子没有被送来呢。
到了中午,那个手机终于响了。
我赶忙接听,“喂。”
“跑出来了?你在哪里,我让阿康接你。”电话里传来袁哥的声音。
我挂断电话,短信给袁哥,“我再警局门口,你让阿康把强子送过来吧。”
“明白了。”不需要说太多,袁哥只回了这三个字。
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阿康的车子才缓缓驶来,但让人意外的是,开车的不是阿康!
我愣了愣,起身看向那车子,但强子却从车上走下来了。
我越的不安了,连忙给袁哥信息,“阿康呢。”
“还没送到吗?”袁哥回信息问我。
我意识到情况不太妙,便跟着强子往里面走,强子进门便声称自……
回头再看阿康的车子,已经消失了。
我赶忙给袁哥又信息,“不是阿康送来的强子,强子会不会继续咬顾晨啊!”
“他敢,他不说实话,我让他老家的亲人都去地狱报道。”袁哥的回应十分有自信。
也正如袁哥的回应那般,强子去警局自,也都照实说了。
警方展开新的调查,照着我的描述,他们找到了吴辉的尸体,但并没有抓到那个所谓的言叔。
疑点利益归于被告,顾晨暂时被释放。
我再看守所门口等顾晨,顾晨出来的时候,满脸的憔悴,胡渣也都长出来,整个人看上去,很邋遢,奇怪的是,我竟觉得他更男人了。
安琪开着车也来接顾晨,顾晨走到我们中间,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