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算,”柯伽毫不犹豫地摇头,将怀里的兰馨紧紧拥住,似乎生怕她会突然不见一样,“我要的是你的全部,是完完整整的兰馨,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必须是我的才行!”
兰馨原本担忧的神色因为柯伽这通话变得松弛下来,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人前显赫威严的大将军,居然还有着这么孩子气的一幕。
不过也恰恰因为如此,也令她对他的爱恋越发凝重起来。
因为唯有在她的面前,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才会露出这样孩子气的一面啊!
兰馨抿唇浅笑起来,这才想到今天是自己的婚礼,不应该这么不专心的。
反正柯伽已经派人出去打探,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传回来,届时就会印证自己的猜测究竟是否正确。
兰馨也希望这些都是自己的臆测,而不是真被印证心底那份不安。
她索性靠在柯伽的肩头,专心聆听着他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好,这辈子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也只会是你的。”
兰馨的话音刚落下,脸上就落下枚炙热的吻。
她下意识刚微扬起下巴,就对上柯伽那双温情脉脉的双眼。
此时窗外已近黄昏,屋内的光线带着几分镀了绯红的金黄,色彩斑斓到令人心动。
尤其是这些醉人的颜色,就深深映在柯伽深邃的眼眸中,黑洞般瞬间将兰馨深深吸引。
兰馨定定愣住神,任由自己所有的思维变为空白,眼里剩下的,只有近在咫尺的柯伽。
她却不知道,自己此刻呆萌的表情无辜极了,如水般的眼眸就像初生的小鹿似得,每一下掀动都是那么的蛊惑人心。
尤其是兰馨微微张开的红唇,简直就像是无声的邀请,令柯伽身上的体温瞬间炽、热燃起!
“哦,该死,你这是在诱惑我,馨儿……”
柯伽低咒了声,毫不犹豫凑近那抹红唇,霸道紧贴了上去。
那抹殷红,是他午夜梦回时最深的羁绊,是他神往了多年的神圣所在!
如今终于得偿所愿,柯伽浑身每一处细胞都在叫嚣着,让他不要再克制,而是应该肆无忌惮地采摘芬芳甜蜜!
怀里的这个小女人,是他柯伽这辈子唯一的深爱。
如今她正穿着绝美的新娘服,脸颊通红地躺在自己怀里,无声诉说着邀请……
如果自己再正襟危坐,那简直就是世间最蠢的笨蛋!
已然动、情的柯伽不再犹豫,双手笨拙又紧张地试图去解兰馨的衣服,声音粗嘎沙哑的厉害,“兰馨,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的吗?”
兰馨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豆蔻少女,可是那抹娇羞却依旧还在。
面对毫不掩饰意图的柯伽,兰馨的脸通红滚烫,声音软软地拒绝着,“可是外面还没有天黑,我们不应该……”
不等兰馨说完,柯伽就霸道的用唇封住兰馨的话,“不要说不应该,你是我的,任何时间和地点都是完全合理合法合规的。”
“可是……”兰馨努力想要拉回自己的神智,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刚才柯伽已经派人去打探消息,万一这时那些人打探回来,自己却在房间里做些羞羞的事,传出去还怎么去做人?
“没有可是,专心点馨儿,”柯伽自然知道兰馨心里的担心,“我的人已经出去打探,如果有任何消息,他们都会过来汇报的,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眼下你要做的,就是赶紧拯救我。”
此时的兰馨已经被攻击到意志模糊,只觉得自己就像坐在颠簸的小船上,意识随着柯伽的动作癫狂飘忽,却又新奇到不舍得他停下来。
随着柯伽手掌的肆虐,兰馨只觉得周身的毛孔都跟着着起火来,喉咙里更是干渴的厉害,本能拱起身子,想要汲取令她最安心的所在……
室内的温度越来越灼热,窗外的火烧云越发绯红,甚至艳过兰馨那娇艳欲滴的唇瓣……
门外的三尺走廊上,站着面面相觑的两名侍卫,脸上的神色十分的尴尬。
他们就是柯伽之前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侍卫,一无所获后最先回来的两人。
本来这俩人想来向柯伽汇报,脚步却被这暧昧的声响直接钉在了门外。
两人尴尬对视一眼后,默契后退,不约而同走出回廊,站在了三米开外的院内。
“呃……将军明显在忙,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进去打扰。”其中一人低声说道。
另一人连忙点头,“没错,不仅是我们,等下其它兄弟回来,也不能冒冒失失闯进去!”
“既然这样,我们索性守在这里,拦住冒失的其它兄弟。”
“没错,今天可是将军大喜的日子,天大地大,也没有眼前的事儿大!”
这俩人三言两语间,就已经达成了最基本的共识。
他们才不在乎什么平顺,只对柯伽忠诚!
管它什么破事,谁也别想破坏了他们将军的新婚夜!
将军府内祥和一片,远在水牢中的柯蒂斯却满脸的不安。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手机,直接丢进平顺面前那摊脏污的水潭中。
刚才之所以挂掉柯伽的电话,是下意识的反应。
如今回过神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向暴怒后的柯伽解释。
柯蒂斯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简直就像是任性妄为的叛逆小孩,如今闯下祸来,却纠结着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才好。
他有些挫败地皱起眉头,抬头却对上平顺那双了然一切的眼眸。
在柯蒂斯看来,平顺的眼里写满了嘲讽和幸灾乐祸,这令他本就无处排遣的繁杂瞬间爆发起来。
“可恶!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柯蒂斯怒吼了声,手里带着倒刺的银鞭在半空中炸响,毒蛇般再次咬向被绑在半空中的平顺。
对于柯蒂斯的疯狂,平顺并没有半点惧怕,而是淡淡吐出口血水,不咸不淡道,“恼羞成怒?呵呵,这是懦夫才会有的行为。”
“闭嘴!信不信我今天就将你抽死!”柯蒂斯疾言厉色道,手里的银鞭又重重扬起。
平顺闭上眼睛不再出声,对于毫无理智的人,他不屑于再多说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