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不大,他脾气暴怒,他总是动不动需要喝药。
甚至于喝她的血?难道?
她的唇角颤抖,满脸不可置信。
吸了她的血,瞬间觉得神清气爽,夏墨此时满目清明,笑靥淡淡划开来,如栀子花。
修长手指轻轻按住她粉唇。
“如果你以后不乖!就会像今天一般咬你,怕了么?”
哼哼!她会怕么?她只会嫌弃。
为了以牙还牙,抓住他脖子,也是一个狠狠的咬了过去。
只是这一口咬下去。
凤蓝悔得肠子都青了!
满口苦涩,甚至带着阵阵鱼腥味。
凤蓝下意识的嫌恶。被他一望见底。
立马退开好几步。
就算他跑得快,凤蓝锐眼还是瞧上了,他肩膀上的血是墨红色的!
鲜血,鲜血,不该是鲜红的么?
凤蓝擦拭嘴巴的血,墨红色血已经悉数变成了墨色。
她斜嘴笑,此笑深不见底,“夏墨!看来你得好好解释解释了!”
夏墨脸色晦暗,“解释什么?不就是你看到的么?”
凤蓝轻笑,他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就算编再多的借口,她也不会相信。
“夏墨!执意和我成亲,根本不是因为你有多爱我!你只是需要一个可以无偿奉献,帮你摆脱的解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淡定自若,气息平稳而丝毫不起波澜。
这若是换成了别的女人,一定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吧。
夏墨也宁愿她那么做。那么还证明她在乎。
她如此平静,说明她根本不在乎:他娶她是因为爱她,还是利用她!
夏墨开口,“难道,在你眼里,我对你只有挟持利用么?”
凤蓝信步往桌边走去,拿起空杯子,手指咬破,血滴溢满茶杯。
满满的一杯血,放在桌面上。
“夏墨!你想知道在我眼里,你是什么么?”她凝视一杯的鲜血,“我是你的解药!”却不可能成为你的妻子!
凤蓝留下一杯血,就离开了。
夏墨刚要伸出挽留他的手,被她的掌风狠狠甩开了。
本来就不爱,凤蓝对他谈不上讨厌还是仇恨。
这个时候反而会觉得他——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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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天黑,凤蓝随意收拾了下。
想着春里的约会,还是隐蔽点为好。
打晕了门口的侍卫,穿着带刀侍卫的服装,大摇大摇说是出宫办事去!
春里早就在外头等候多时了。
凤蓝上了春里的马车。
他只觉得灰溜溜一团,如仓鼠冲进了马车,斜眼一瞄,满是鄙视,“这穿得什么衣服?”
“男人的衣服啊!”凤蓝煞有其事,洋洋得意,“怎么样?是不是很帅气?”
他嘲笑,“你这种矮冬瓜,也想穿男人的衣服?”
被华丽丽的奚落了一番,凤蓝暗叫,幸好自己心里素质比较好,要不然好好的风神俊秀、气质雅成的男票,一夕之间变成了一个气焰嚣张,大嘴毒蛇男呢!心里落差大大的有!
可这像谁呢?还不是像自己!
“去你的!我天生丽质,就是男儿装,也是大大的魅力!”凤蓝十足个孔雀开屏得瑟模样。
“哎呦!”她还得瑟的高兴呢。
被他一把拽入怀里。
“嘭”的一声,脑门被弹了个五香栗子。
“这衣服太臭了!给我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