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听到眼前人自称大耗子,华杰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喷了。
而那大耗子却并不在意,看着几个人,一脸的笑意。
而西钥琉却是在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自称大耗子的人身上时,身影闪动了几下,便是来到了幻鼠群中,一阵柔和的掌风将几只幻鼠扇飞了之后,直接从地上捡起了两枚玉佩。
一枚墨黑色的玉佩,正是西钥琉自己的。
而另一枚玉佩,则只有一半,是白中透黄的玉佩,正是墨阳的。
西钥琉将玉佩刚要收入怀中,一直幻鼠便是突然跳到了他的手上,直接叼起两枚玉佩,便是跳到了大耗子的眼前。
“兄弟实力很强啊,但是我大耗子这幻鼠,也不是白训练的。”那大耗子俯身从那幻鼠手中接过玉佩,在眼前一看,可是这一看,却是脸色一变,眼中还闪过一丝恐惧,直接隔空将两枚玉佩抛给了西钥琉。
西钥琉接过玉佩,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那大耗子,一言不发的转过身走到了林白的身边,又将另外一块玉佩交给了墨阳。
“还好还好。”墨阳仔细擦了擦那半块玉佩,又在玉佩上亲了一口,才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小心一点,这个人不简单。”西钥琉在林白的耳边说了一句,随后又是看了那大耗子一眼,便是转身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而那大耗子的目光,则是一直尾随这西钥琉,直到他进了房间关了门。
“我说,这位大耗子,现在是否能给我一个解释,你为何指使你这些幻鼠,来我林府偷窃玉佩”林白并没有去问刚刚在这大耗子同西钥琉只见那片刻的时间发生了什么。
但是他知道,很是不寻常,这大耗子在看见了西钥琉的玉佩之后就露出了那种震惊恐慌的表情,那么那块玉佩,似乎有着什么含义。
“也不是偷了,就是借来看看,没有我想要的,就都会还给你们的。”说话间,大耗子将身上的大刀拿了下来,拄在了地上,瞬间地面便是被刀的重量砸出了一道裂缝,那大耗子见状有点不好意思,“实在对不住,这刀有点沉,我给忘了。”
看着地面那蔓延了至少有半尺长的裂缝,林白干咳了一声,这是有点沉么有点沉能把地面搞出这么大一条裂缝
“小兄弟,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耗天鼠,一般周围的人都叫我大耗子,我是土坡城人。”那大耗子豪爽的介绍起自己,声音嘹亮,竟是把房间内的夏离耀与华小二都给叫出来了。
耗天鼠看到夏离耀的时候,惊艳了一下,不过随后就是摇了摇头,“刚一看还以为是个女的,仔细看看原来是个男的。”
夏离耀闻言,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随后手便是握上了腰间的剑柄,不过林白却是抢先一步,按住了夏离耀的手,“别轻举妄动,这大耗子,绝非等闲之辈。”
听着林白的话,夏离耀的眉头仍然皱着,不过却是点了点头,随后向后退了一步,拉着华小二又走进了房间内,若是让他继续留在外面,难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对那耗天鼠动手。
“可是那个不是女的,他旁边那个却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耗天鼠的目光又落在了华小二的身上,缓缓说道。
而正同夏离耀向房间走的华小二闻言,身子一顿,随后急忙推着夏离耀进入了房间之中。
可是刚要关门,却是被华杰抢先一步,抓住了手腕。
华杰看着华小二,瞪大了双眼,满眼不可思议,声音都是有些颤抖:“你你是女子”
“别听他瞎说”华小二看着华杰的反应,目光有些闪烁,慌乱的甩开了华杰的手,嘭的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小娘子,我可没有瞎说,你那面具可不能带久了,久了可是会伤肌肤的。”耗天鼠又冲着已经关上的门喊了一句,随后又看了看林白与华杰的表情,瞪了瞪眼睛,惊疑的问道:“别告诉我大耗子,你们竟然不知道她是个女子”
林白摇了摇头,华杰却是胸口有些急促的起伏,此刻显然是很激动的。
不过,林白竟然是在华杰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欣喜,异常的欣喜,整个人的双眼此刻都在放光。
“好了,你凭什么说她是女子”林白将目光从华杰的身上移到了耗天鼠的身上,看华杰的表情,明显是对华小二有着不寻常的感情,若耗天鼠说的是真的,那自然是好事,可若不是,那么华杰定是空欢喜一场。
耗天鼠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华杰的反应,嘿嘿一笑,又将大刀拿起抗灾了身后,身体瞬间像一阵风一样,刮到了华杰的身边,伸手就对着华杰一拍,直接给华杰拍了一个踉跄,不过倒是及时给扶住了,连忙道:“对不住,对不住。”
而林白则是转头看向一直在身边一言不发,而且已经有些目瞪口呆的墨阳,开口笑问道:“你觉不觉得这大耗子跟一个人很像”
然而墨阳听到林白的话时,却是木讷的转过头看像他,答非所问,“这大耗子的速度竟然像风一样,我从来没见过啊,这得什么境界啊还有那西钥琉,之前几个闪身就出现在了那堆小白鼠中间,留下了一路残影怎么都这么恐怖啊”
而林白则是有些汗颜,他本想是告诉墨阳,这耗天鼠跟墨阳很像,说话时都要拍人一下,可是这墨阳,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
“好好修炼,你也会跟他们一样的。”林白也是学着二人,结结实实的拍了墨阳一下。
“哎呦,老大你轻点”这一下,也终于把墨阳从震惊中给拍了回来,捂着肩膀,直呼痛。
两人这边是这样,而耗天鼠与华杰,却是已经聊的火热朝天的了。
只见耗天鼠在不断的说着,而华杰不断的点着头,竟是激动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林白见状,却是狠狠的皱了皱眉头,这耗天鼠明明就是一个指挥着幻鼠偷窃玉佩的窃贼,可是处处透着不寻常,并且还能如此轻易的,就转移了本在他身上的问题,看来不光是势力不简单,这人的头脑,更是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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