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晋真的怒了。
他怒目圆睁,脸上满是狰狞。
压根就没想到洛凡敢出手。
不仅是他,他身后三个小弟的脸上也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显然没想到洛凡一言不合就动手。
魏艳艳也一脸错愕的看着洛凡。
她本以为忠义堂的人很霸道,可万万都没想到,洛凡比他们还要霸道,竟然直接就动手了。
这可是忠义堂的人啊!
得罪了他们···
后果不堪设想。
“敢伤张哥,今日定要打断你的狗腿!”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人怒喝一声,抬起手中的酒瓶向着洛凡砸了过去。
洛凡出手,抓住张晋的衣领,顺势往后一拉。
砰!
酒瓶破碎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
那个年轻人惊呆了。
怎么回事?
我手中的酒瓶为何落在了张哥的脑袋上?
“该死的,你为何砸我的脑袋?”张晋捂着脑袋,表情愈痛苦。
是的,他接连挨了两个酒瓶,巧合的是,挨砸的位置都在一个点上。
“该死的家伙,快快放开张哥!”
又一个年轻人怒喝一声,手持酒瓶在侧方偷袭了洛凡。
砰!
又一道酒瓶破碎的声音忽然响起。
这一次,酒瓶又落在了张晋的脑袋上,挨了三击的张晋有点懵啊!
为什么,历史总是惊人的巧合?
为什么酒瓶又落在了自己的头上?
“我就不信打不中你的狗头!”
另一个年轻人爆喝一声,手中的酒瓶出一道微弱的破风声,狠狠的砸向了洛凡。
这一刻。
时间仿佛变慢了一般,年轻人仿佛看到了手中的酒瓶落在了洛凡脑袋上,鲜血四溅的画面。
这让他脸上露出了狞笑的表情,仿佛听到了来自张晋的夸奖。
毕竟他们三个人同时拿着酒瓶围攻洛凡,其他两个人都没有命中目标,如果他能命中目标,肯定是大功一件。
可就在他手中的酒瓶降落在中途的时候,他却震惊的看到,张晋出现在了洛凡身前,他的脑袋出现的是那么的及时,那么的恰到好处。
这预判···为何那么精准?
不对!
我为何要夸奖张哥?
我得想办法改变目标才是。
否则,自己手中的酒瓶也得落在张哥的脑袋上。
想法虽好,年轻人也曾想着做出补救的措施,可酒瓶和张晋的脑袋距离太近了,压根就不可能在这么久的距离下做出补救的措施。
在众人惊悚的眼神下,年轻人手中的酒瓶成功命中了张晋的脑袋。
年轻人崩溃了,未等张晋出声,立刻大吼一句:“张哥,你为什么每次都主动送人头?你这样兄弟们很难做啊!”
噗!
张晋差点没有喷出一口老血。
我也不想这样啊!
但我没办法啊!
未等张晋反应过来,他就感觉天旋地转,然后整个人被洛凡扔出了炸串店。
见此一幕,另外三人连忙跑了出去,搀扶起了对方。
虽然他们人多势众,可是,看向洛凡的眼神中都写满恐惧。
他们知道,张晋之所以如此迫切的送人头,极有可能是这个家伙搞的鬼。
这家伙绝对不是普通人。
“你他妈有种,竟然敢搞我,我保证会让你死的很惨!”张晋恶狠狠的盯着洛凡,若眼神能杀人,洛凡铁定被千刀万剐了。
“艹,知不知道张哥是谁?他可是我们忠义堂堂主张耀扬的侄子,你今日的行为注定是引火烧身,我们忠义堂是不会放过你的。”一个年轻人冷哼一声。
“对,有种你就在这里等着,我们肯定还会回来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洛凡嘴角上扬,眼中更是闪过一抹寒光。
感受到洛凡的目光,四人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那是一双冰冷的眼眸,不带有丝毫的情感波动,让他们心中升起一阵莫名的恐惧。
反应过来后,四人落荒而逃,很快便消失在了胡同里。
“洛凡,你太冲动了!他们是忠义堂的人,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四人离开后,魏艳艳叹了口气,一脸愁容。
其实她很不喜欢炸串店的工作,不仅油腻,而且还很枯燥。只不过因为之前身患重病,所以没有外出寻找工作,如今她大可以关门了之。
但是,洛凡打了忠义堂的人,他们岂会善罢甘休?
“艳艳,你就放心吧!小凡哥的手段可是很厉害的。”舒然笑着说了一句,然后拿过魏艳艳手中的医疗箱,帮她清理伤口,好在伤口并不是很深,贴上一个创可贴就可以。
洛凡开口:“为什么会有人来收环境治理费?这和保护费有什么区别?”
魏艳艳叹了口气:“还不是查环保查的,前几年空气质量不好,全城都在查环保,可是,官府的人手有限,根本就管不过来。正因如此,官府才成片的把区域承包给了那些公司,让他们负责监督并且管理环保的问题。“
“我们这片最开始是铁拳门管理,他们负责我们这片的环保,起初有很多人不服从,可最后不得已不选择了妥协。选择用三百块钱来息事宁人,这么些年来倒也算安稳。”
“前几天我听说,铁拳门出事了,哪成想忠义堂接手了我们这边的环保治理的差事,更没想到他们会狮子大开口索要三千块钱。”
洛凡微微点头,他压根没想到当初击杀刘五爷还引了后续这么多问题。
不过。
区区一个忠义堂他还没有放在眼中。
“洛凡,依我看你还是赶紧离开吧,等忠义堂的人来了,你就算想走也走不掉了!”魏艳艳一脸焦急的表情。
“打了我忠义堂的人就想走?你们是不是在异想天开?”
就在此时,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在走进了胡同里,堵住了去路。
看到这么多人出现,魏艳艳的脸色顿时变得毫无血色,显然没想到对方来的如此之快,这让她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洛凡眼神淡漠的看着他们,并非出声。
人群避让,一个四十多岁,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信庭漫步般走了出来。
在他身后还跟着脑袋上包裹着纱布的张晋。
张晋气急败坏的指着洛凡:“叔叔,就是这个瘪三打了我,您可一定要替我修理他一顿啊!”
“怎···怎么是他?”
张耀扬目瞪口呆的看着洛凡,哪怕已是入冬,可脸上依旧有汗水不断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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