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凯这么说立刻引起我的惊觉心道这是怎么回事?
忙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中??文 w1w?w?.8
吴凯叹口气后在怀里拿出一张纸说:“飞镜就是凭着这个东西把我们引来的。找到影楼兰也在这上面有线索。”。
我接过纸张一看,这他娘的还是齐老头的笔记。不过这一张的内容与我那一张又不相同。
上面是简单的几句话。
【没想到这个地方会在遮天蔽日的黄沙后面,我们来到这里九死一生,终于要进去了,希望能活着出来】。
上面还有飞镜的加上去的一句话“跟在鬼后面,能到影楼兰!”。
我读完这句话后并没有找到什么线索。疑惑的看着吴凯。
吴凯说道:“你还记不记得当时领队说‘时间不多’这句话。”。
我点头。
他继续道:“所谓遮天蔽日的黄沙,这句话我和飞镜猜测应该是一场很大的沙尘暴。影楼兰很可能被埋在了黄沙底下,只有经历一场风暴才能够重见天日。所以,我们是在跟着风暴前进。按时间算,到达第一队给我们留下驼队的地方后的第二天就会起风,我们沿着风暴的走向行进就一定能够找到影楼兰。”。
听他这么说我有点心惊肉跳的,沙漠里的风暴?那可不一定比海里的飓风差。
但是飞镜加上去的那句‘跟在鬼后面,能到影楼兰’。这又是什么意思,吴凯听到我问回答道:“沙漠中的风暴就是魔鬼,意思让我们跟着风暴走。”。
胡子说我们现在是在一条干枯的河道上,只要一直沿着这条路走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即使他这么说的随意但是我心里还是不太放心。塔克拉玛干沙漠是移动性的沙漠,地貌一天一变,谁知道我们是不是走偏了方向呢。
不过我看前面的车子开得虽然慢,但是还算是平稳,方向性还是很强的,所以即使担心也不至于会害怕。
为了能够更快的赶路,我们除了晚上之外几乎不怎么休息,一天下来要开十几个小时的车。也不知道那个藏獒女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一路过来虽然沙漠的恶劣环境叫人烦躁,但是我们有足够的水,足够的食物倒是也没有什么危险。
但是 这样的好景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就出了变故。
前面的两辆车同时抛锚翻到了旁边的古河道中的沟渠里面。要不是我及时拐了一把方向盘很可能就是第三辆车子。
我们匆匆下车去看那翻下去的两辆车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两辆车里一共坐着七个人,其中那个外国玛雅研究队伍就在里面。
我们下去斜坡把里面的人在车里拽出来,有一个上了岁数的人受了伤,他的腿在车子翻滚的过程中卡在了方向盘上,我当时把他拉出来的时候都已经看到了那斜着刺出来的腿骨。
这家伙也够倒霉的,我想他一定是在副驾驶上把腿蹬在前面睡觉呢,不然不可能这么巧。
看这人的伤势虽然不致命但是却百分百的不能随着我们前进了。
胡子问他道:“外国的友人,你******都这样了准备怎么办?你们的上帝要不是因为离这里道远,怕是刚才那一下就要你嗝屁了。”。
我说你别在这里说风凉话了,看看有什么药品给人家包上啊。
没想到那个老外竟然会说中国话,只听他不停的念叨,这里真是一个糟糕的地方。
藏獒女在车子里找了一截帐篷上的支架,用作固定这老头的腿。在这期间她一言不,她旁边的鬼獒也是一脸蔑视的看着众人。我和她一起帮着固定那老外的腿,之后人家就走到车子旁去检查。酷的很。
悍马的确实够结实,就那么翻滚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开。我们把车子慢慢的拖到硬一点的地面上后,老外就嚷嚷着说这个糟糕的地方他呆够了,叫着他的人回去。
这是一个不得已的选择,他的腿都断成那样了如果再走很可能会送掉性命。
没想到的是另一辆车子的人看了看远处的天空之后摇了摇头也跟着老外走了。临走的时候说了句祝你们好运。
那个领队眨巴眨巴眼睛望着远方的两辆车子愣了一会儿。
胡子过去拍拍他的肩膀。
我们现在只剩下六个人三辆车。上几天还是三十多人的队伍眨眼间就剩下这么一点。
我们继续出,这一次胡子嚷嚷着要给那个藏獒女去开车,我原本以为那女的会放狗咬他,没想到的是她竟然答应了。
不过我在后视镜中看到坐在副驾驶上的是那只鬼獒。胡子在一旁呲牙咧嘴的开着悍马。不知道会是怎样的感想。
我们继续穿行了七个小时后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无奈只能原地扎营。在夜里开车是相当危险的事情,有了下午的教训我们已经谨慎了许多。
我们六个人围在一处篝火旁,那个女的还是一言不,第一次我没有现那三条狗的身影,觉得怪怪的没有安全感。
向导名叫扎布希,是个本地人,已经有五十多岁了。
他说我们明天就能够到达下一处站点,那里有骆驼和接应我们的人。在接下来的路就要靠着这‘沙漠之舟’前进了。他说我们的悍马是铁牛,在沙漠里行走是很危险的。
我想知道那个背后的组织,以前人多不好说话。这一次就剩下我们六个人少了很多的估计。
我问他是谁雇佣的。
他说这是胡大的旨意。我能遇到你们都是胡大安排的。
胡子说,那你问问你们的胡大我们什么时候能去影楼兰没有?
扎布希说,你们要去的地方是被胡大遗弃的地狱,在这之前的路胡大会保护我们,到了那个地方之后就不知道了。
我知道这老家伙是在给我们打马虎眼,说了这么多一句真话都没有。我想这家伙也不是什么良民,说不定也是某个势力中的一员。
领队的那个人说我们明天早上天亮出到晚上的时候就能到驼队的地方,在那里就不能开车了要骑骆驼。那已经是沙漠的深处,要准备足够的水。不知道那群老外会给我们留下多少的物资。
我想他是担心前面的那队人马会把东西一扫而空。我叫他不要太担心,我们的水还是很多的。
我多喝了几瓶啤酒,这个时候觉得有点尿急。就摆摆手说去放水。
我走的时候那个胡子也跟了过来,毕竟这里还有女同志在所以我们走的有点远了。
天空灰蒙蒙的像是罩了一层棉布一样,远处什么也看不清楚。沙漠里会有一些奇怪的声音传来,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胡子说这种事情最好不要深究,只当没听见就好了。
我看了看远处的沙丘,心中想着飞镜他们到底现在怎么样了。又庆幸齐雨莹没有在我们的队伍中,跟着飞镜身边确实比在这六人小队中安全的多。
夜晚的沙漠寒冷异常,我抽出根烟点燃,吐出一口烟圈无聊的看着这夜色下的沙漠。
今夜并没有月光,远处任何的东西看着都有些许的诡异。
忽然,远处有什么动了动。这引起了我的注意,心想难道是沙漠植物被风刮的?
不知觉得仔细的看了两眼,顿时间一身的冷汗留了下来。
那里,竟然站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