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船老大的声音绝对不会错。八?一中?文 w≤w≥w≥.≈8≈1≤z=w≈.≈c≥om我们在海上一路航行过来,与船老大的交谈很多,我和胡子曾经还偷过他的酒喝。对这个有着南方面孔的中年人还是很熟悉的,最起码绝对不可能听错他的声音。
我们下来的时候曾经邀请过船老大和那些水手,但他们却不敢下来,此时在这古墓中竟然难听到他的声音,这不由得我们不惊讶。
船老大绝对不简单,在他可以瞒过杨晓奇和飞镜等人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
从齐雨莹和船来到短暂的对话可以判断出,这两个人绝对是一伙的。看来杨晓奇和飞镜还是被人给摆了一道。
我们不敢出任何的声音,生怕被上面的人现。几个人凑在一起,仔细倾听上面的对话。
那船老大的声音似乎很愤怒,不断地咒骂着什么。刚才他言语中有‘这个人’,不知道指的是谁。
齐雨莹叹了口气道:“现在我们可以说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再耽搁下去,我想九大家族的人就要来了。到时候我们谁也走不了,你的计划也会落空的。何必呢?”。
听意思好像是在劝解。
“一条绳上?不见得吧,我没有猜错的话,只要我说出主墓室的下落,进到里面后你们大概就会杀了我。所以为了我的安全考虑还是不说的好,虽然受点苦,终究是命重要一点啊。话在说会来,你不也是九大家族中的一家。”一个嘲笑的声音传来。
杨晓奇!
这真的是杨晓奇的声音,奇怪的是,当我听出来是他的时候竟然有种心灾乐祸的心情。
丫的,这小子一路上神神秘秘的整的挺像那么回事,最后还是被人给阴了一道。
杨晓奇的话点明了齐雨莹的身份,这还是让我小小的吃惊了一下。这个女孩也是九大家族的人,这一点我还真的没有想到。
齐雨莹声音听上去很清脆,虽然未曾谋面但我还是觉得应该是个美女。她道“ 话不能这么讲。我已经把我的立场说的很明白了,我们和那些背叛了家族祖训的人不同。你我之间的恩怨你也清楚,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害你。此次,我们的目的仅是为找到那把钥匙,与你的目的也不冲突。我们合作有什么不好吗?”。
杨晓奇嗤嗤一笑,最后变成张狂的大笑。笑了一会后猛然停住,狠狠道:“你可别说你伤耿岩的时候也是误会。”。
“那女孩真不是我伤的,是另一批人。”齐雨莹辩解道。
杨晓奇冷哼一声显然不相信她的话。
这个时候那船老大的声音再次传来“这里有扇门”他的声音有难以会掩饰不住的兴奋。
“这是入口吗?”隔了一会儿齐雨莹问,也不知道是问的谁。
“你可以进去看看”杨晓奇的声音响起。
之后是上面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似乎有些人在收拾装备一样。大概十几分钟后齐雨莹冷冷的声音传来“如你所愿,我们就走这条路。话说回来,如果里面真的有危险希望你能活着出来。”。
齐雨莹说出了这句奇怪的话之后,上面就安静了下来,从石缝中传出来的灯光也已经消失了。看样子他们是进到了别的地方。
我们又等了一支烟的时间,飞镜轻微的声音传来“看来他们是走了。我们出去看看。”。
他说完就开始用力去推那青石板,石板移开的刹那出了很大的动静。但是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传来,齐雨莹他们是真的走了没有错。
我们打开手电筒,在那盗洞中蹦出来时现竟然在一口已经被打开的棺材里面。
在棺材里出来,飞镜开始打量四周,即使是他的胆量惊人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在目所能及的地方到处都是尸体。最恐怖的是那些尸体竟然是只有六七岁的孩童,并且一点都没有腐烂的迹象。
而我们出来的棺材也是一口童子棺。尸体已经被人扔到了一旁的地方,我想这应该是齐雨莹那批人做的。
墓室很大,密密麻麻的都是童尸。目测看去,最少也要有百个往上。且死装各不相同,有的是挂在一处,有的是匍匐在地,有的是安详的躺着, 可谓是惨不忍睹。
胡子看了骂道:“娘的这些孩子一定是生前被人灌了水银砒霜之类的毒药,用毒把五脏六腑捺住,这样就不会腐烂了。娘的,这也太惨了。”。
他言语中两个‘娘的’表明了自己此刻的心情。
我小心地跟着胡子,四周的场景让我不寒而栗,想起了墨西哥恐怖的娃娃森林。心理作用下,我总觉得这四周的尸体诡异恐怖的很。
飞镜说这些应该就是徐福当年出海寻仙时,始皇帝给他的五百童男童女。
如果飞镜的猜的是真的,那么徐福当年出海也是一场骗局了,一定是经过了精心安排的阴谋。我想可能就是为了寻找这墓穴位置。
飞镜说关于历史的传说,徐福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过话说回来,历史的真假谁也得不到论证,再说,秦朝的历史本就不多,更何况这种民间术士般的人了。
我们边搜寻边交谈,想要找到那船老大口中的入口。
在墓室的西南角的位置上,有一个盘膝而坐的孩童尸体引起我们的注意。因为除了尸体的姿势奇怪之外,在那尸体的身后便是一条门廊。门廊很矮,成年人要想通过必须弯腰才行。
胡子仔细研究了那门廊,然后对我们道:“这门是机关刚刚引出的,我想是齐雨莹的人方才刚现来。他们一定是进到了这里面,我们要不要进去?”。
胡子此时竟然有些的犹豫起来。我说当然要进去了,难道在这里等着吗?
胡子了看四周,最后把目光落在了那具坐着的尸体上,他眼神中透出一种难以察觉的不自然。我看在眼里,问他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胡子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然后对我们道:“别说胡爷我没有提醒你们。这门看着就不对劲,邪乎,不像是人可以走的。”。
我被他说的心里也是毛毛的,看着那还没有半人高的门廊,心里是一阵阵的阴风吹着。阿丽此时已经被胡子吓的面无血色,一个劲的向我的身边靠近。
飞镜听胡子这么说也是一脸的不解之色。几个人中,还就是龙牙没有什么反应,似乎根本就没把胡子的话当回事。
我骂胡子不要乱说,也不看看这是在什么地方。
胡子反驳道:“不是乱说。这门开的这么寒颤分明就是为这些小孩子准备的嘛。成年人怎么走这样的门,爬吗?这又不是盗洞。”。
胡子说话可谓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种情况下真的不适合说出这样的话。听着就让人心里恐怖的很。
但,我们的身边必定有一个猎鬼道士,所以胆气还是很快就找了回来。
果然,飞镜摆摆手满不在乎道:“放心好了,如果真遇到鬼魂的话,我包各位没事。”他说着就拉开架势向着那矮门内走去。
飞镜这话听起来很是提气,我们全部抖擞精神开始想着那低矮的门洞内走去。
意外的是外面是一条走廊,两端隔着几米远就会有一个木柱。这柱子并不粗,只有成人手臂差不多。有的已经折断了,横着走廊的中间,让我们的行进度慢了很多。
我们就这么进去是很危险的,要知道齐雨莹他们可是刚进去没多久,我们打着手电,亮光在这种黑暗的环境下很是显眼。真要是遇到了他们免不了短兵相接。
这很矛盾,我们又想快点救出杨晓奇,但是又害怕遇到齐雨莹他们,但是要想救杨晓奇就免不了要遇到齐雨莹,想想就觉得头大。
这一点胡子他们也考虑到了,他提醒我们把武器都拿出来,以备忽然袭来的战斗。
胡子和龙牙都是用的枪,走在最前面开路。他们走的很小心,不时的停下里观察四周的动静。
前面一片漆黑,两侧都是木柱和石墙。黑暗中似乎能够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但是仔细听又现什么都没有。
总之一句话,这一路走的很是郁闷。
胡子边走边去研究那一旁的木柱,我刚才其实也注意到了在柱子的顶端似乎有什么东西悬挂着。几乎每一条柱子上都有。飘飘荡荡的很是奇怪。
我们看了半天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胡子说上面可能是灯笼,当年用来照明用的。
我觉得不像是他说的那样简单,总觉得那上面挂着的东西有些诡异。这也许是环境的使然,让我有点疑神疑鬼的。
那些歪倒在走廊上的木柱上,有的也有这种包裹。当我们走到一个稍微有点低矮的木柱旁边的时候,胡子终于没有忍住自己的好奇心,说要打开一个看看。
这个提议立即得到了阿丽的反对,但同时得到了我和飞镜的支持。胡子一看有两人支持他的做法,来了精神,利索的爬上了一根柱子上,然后拿出匕割断了吊着包裹的绳索。
‘啪’的一声传来,四周泛起一阵灰尘,我和飞镜掩着口鼻开始解开那包裹。
包裹用牛筋绳困得很严实,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弄开,但是当包裹打开后,我立即被里面的东西吓得几乎要跳起来。
那是一具尸体,一具栩栩如生的尸体。尸体稚嫩的脸庞表明了年纪,同样的是一个小孩子。我看的眉头紧皱,难道每一个柱子上都挂着一个孩子的尸体吗?
当胡子看到那尸体的时候也是大惑不解,他一连又接三个包裹,果然里面装的依旧是孩子的尸体。
这种场景怎么都不可能轻松的了,方才的墓室数量已经够惊人了,此时这里竟然还有这么多。这场景有些天怒人怨。
我心头一股莫名的业火开始蹿腾,这真是令人指的行为。天杀的,等进了你主墓室我一定要把墓主人的尸身上踹上几脚。
胡子他们没有我那么多的想法,不过也是直犯嘀咕。“杀就杀了吧,怎么还挂腊肠了?难道墓主人有吃风干人肉的爱好?”。
飞镜在一旁骂道:“什么挂腊肠,不知道就别乱说。这是一种送葬习俗,在中国的广西地带有的是,据说现在还有呢。”。
听他这么说我一下来了兴趣,让飞镜说下去。
飞镜对那孩子的尸体拜了一下,然后道:“广西一带的一个什么民族,我不记得了。族中的人认为小孩子是由一位花婆神负责接送的。因此,在孩子五六岁时要举行酬谢花婆神的祭祀仪式,称为"还花"。如果还未"还花",孩子就夭折了,则表示孩子的灵魂回到花婆神处,准备重新投胎。为了让他们能够顺利的投胎,亡故的小娃娃一般采用"挂葬"。
一般的做法是, 先给死婴穿好衣服,放在粪箕或簸箕中,用布盖好,挂在村寨附近的树枝上,再用绳捆好,任由野兽猛禽吞食。这是树葬的一种,并不是你说的那什么挂腊肠。”。
飞镜的话令我们恍然大悟,我仔细一想确实听说过树葬的事情,但是这挂葬却是第一次遇到。
飞镜见我们不说话,继续道:“不过,据传说徐福不应该是广西人啊,怎么也会用这种入藏方法。难道是....”。
是什么?我问。
飞镜脸色一下变的苍白,机械性的说出两个字——招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