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回种植计划,一举击毙
进屋之后,叶诗斌才发现这院落不是外表看起来的那么的简单,单从这个厅的装饰便能探知主人的品味不俗,整个房间的装饰和摆设优雅而大方,给人一种宁静祥和的感觉,很是舒服。
田英回头见他们跟了进来,而且表情还是一副享受的模样,暗想就先让你们轻松轻松,等会儿可要你们好看,一个打过自己屁股,另一个居然骂自己是母猴子,她田英何时受过如此憋屈的事儿,如若不将场子找回来,这下半生指不定心里会出现啥‘阴影’,为了不出现那种虚无缥缈的可能,必须要好好的教训他们一番才行!
叶诗斌见田英停下脚步,只当她是在等自己,于是收回四下打探的目光,加快脚步走到她面前,说道:“有没有单间,我和朋友要谈点重要的事。”一路过来到是见到了不少三三两两一边喝茶一边各自交谈的男女,虽说这里还有不少空余的位置,但为了稳妥期间还是打算另找地方,如若没有包间那类的房间,便打算在外面的空地上和弗拉基米尔聊聊。
闻言,田英对还站在一旁的小九两人招呼了一声,然后带着叶诗斌和弗拉基米尔来到了后面的一间屋的门口,指了指门内,问道:“这间感觉怎样?”
叶诗斌不急于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站在门口向里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随即轻轻摇着头,淡淡的说道:“这间屋不适合我们,我们要谈的是很机密的事情,不希望被其他人看到或是听到。”有此一言也是在经历了‘蓝云港’窃听、偷窥事件之后,他特意向聂峰的下属小陈仔细讨教过有关于如何快速判定屋内是否被人安装了窃听器等这些设备的方法,而此刻经他那么一打量便察觉出屋里可能有摄像头或窃听器的迹象,于是毫不客气的提出了要换一间的要求。
弗拉基米尔对那些也算是专家了,刚只是将重点放在了田英这个女人的身上,根本忘记考虑这个房间是否安全,经叶诗斌这么一提醒才后知后觉的探头进屋仔细观察,随即更是毫不避讳的指着好几处说道:“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安装着摄像头,而且还是音频、视频同步传输。”
他的话不但让田英吃惊不小,刚坐到监控室的小九更是吃惊,因为那外国人所指出的地方正是隐藏着一个一个的摄像头,而且一个不落全暴露在了那人的面前,暗忖那些摄像头真的就那么明显吗?
叶诗斌的视线顺着弗拉基米尔所指过的地方看过去,其中有两个位置正是他怀疑装有摄像头或窃听器的位置,其他的那些地方他还真没发现有什么异样,心想受过专门训练的就是不同,如此隐蔽的位置都能在很快时间里被发现,还真的印证了‘术业有专攻’的俗话呢!
田英见‘阳谋’被识破,脸上还是微微有点儿发烧,只不过她向来脸皮比较厚,瞬间从难为情转变为正常,漫不经心的说道:“跟特务似的,再说那些设备根本都没打开,男人家家的跟女人似的斤斤计较。”说着转身一边向更里面的房间走,一边招手说道:“跟着我过来。”
这次田英没有耍什么花招,在弗拉基米尔微微点了点头之后,叶诗斌微笑着转过头对她说道:“就这里吧,非常感谢,我就不留你了,你先去忙自己的事好了!”说着缓缓的关上房门,将田英隔在了屋外。
“哼。”看着紧闭的房门,田英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然后极其不情愿的转身离去。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叶诗斌屏气凝神才能微微听到田英远去的脚步声,确定门外无人之后,这才回身坐到弗拉基米尔的对面,揉了揉脸颊,恢复到原本模样之后问道:“你到这里来带着什么目的?”
弗拉基米尔咧着嘴笑了笑,不答反问道:“我留下的那东西你有看到了吧?”
“嗯,看到了。”叶诗斌微微挑了挑眉,不是很肯定的追问道:“你是想利用那手术刀告诉我什么对吗?”
“嘿嘿。”弗拉基米尔对叶诗斌的回答很满意,只要他知道自己的那份心思便对了,笑过之后随即压低声音说道:“夏长老这颗棋子被你废了之后,周家那位可是暴跳如雷呢,就在他以为‘罂粟种植计划’破灭之时,华夏有人给周家那位传来消息,说如果配合华夏方面完成一项行动,便会拿出资金支持他重启‘罂粟种植计划’。”
闻言,叶诗斌的眉头不由得皱到了一块儿,许多想不明白的一些细节串联到一起,使他隐隐约约明白了些什么,但他想不出弗拉基米尔怎么会搅合进来,语带怀疑的问道:“难道你也是‘怒鲸帮’的成员?要不这些内部消息你怎么会知道的如此详尽?”
弗拉基米尔捏了捏自己的大鼻头,不好意思的答道:“在之前我并不是‘怒鲸帮’的成员,只是后来……后来他们找到我说有个对你的‘毁灭’行动”,我才加入了进来……
忽听他这么说,叶诗斌体内的内力不由自主的自动运行了起来,整个人的气势瞬间已几何倍数狂飙,对面坐着的弗拉基米尔霎时感受到了危险,身体本能的往后靠,喉头艰难的吞咽了几下,磕巴的解释道:“我……我可……没有想要害你……和你家人的念头,要不……我……我就不会……留下那手术刀……提醒你……我……我来了。”
听他提起手术刀,叶诗斌瞬间清醒,是啊,如果弗拉基米尔真想要‘为虎作伥’的话,哪儿能留下那把手术刀已做提醒,而且还没对杨怡做什么,念头至此,叶诗斌缓缓调整体内的内力,慢慢的平静下来。不过在平静下来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自身仿佛有些不太对镜,特别是今天,做出了很多平日里不太可能做出的一些行为和说出不该说的话,暗忖难道试图的受挫影响到了心境了吗?
“嘘……”弗拉基米尔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刚才的叶诗斌实在是太骇人了,见他恢复了正常,这才敢继续开口:“看来安博里说的没错,你有时候看起来像是个魔鬼!”
“哦,呵呵是吗?”叶诗斌揶揄的一笑,随即将话题转回到正题,说道:“那说说你是怎样加入‘怒鲸帮’的,又是和谁一起过来准备执行你们所谓的行动的?”
不想叶诗斌在误会,弗拉基米尔便从从头到尾将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
原来叶诗斌离开的那天,‘怒鲸帮’的主事人周德汉便找到了弗拉基米尔,随同他一道来的还有周家二老,见到如此架势,弗拉基米尔也不敢造次,只能以礼相待。周家二老对他的表现也比较赞赏,向他询问过一些有关于习武方面的问题后便已能提高他目前功力为诱饵,引诱他加入‘怒鲸帮’。而当时弗拉基米尔不愿加入什么乱七八糟的社团受到束缚,犹豫着该如何拒绝他们而不引起他们的仇视。也就在这空当,周家二老仿佛看出了他的迟疑,于是有意无意的说出要找叶诗斌报酬的话,并提醒弗拉基米尔他也曾受到过叶诗斌的‘欺辱’,加入了‘怒鲸帮’那么就能一起实现‘毁灭’叶诗斌的愿望,实现‘手刃仇敌’去除心魔,使他的功夫能更近一层。
而他们的话反倒是提醒了弗拉基米尔,自从被叶诗斌正面击败,侧面又接受了他的治疗,弗拉基米尔心中就产生了想要结交叶诗斌的强烈愿望,加之一次和安博里的无异的接触,发现这个本不被他看到眼里的人却是有了长足的进步,一问之下,安博里才很是隐晦的说是叶诗斌曾提点过他,所以功力才会在短短几日里飞速提升,这样更加促使他想要结交叶诗斌,既然现在周家想要对付叶诗斌,何不‘将计就计’而且还能卖叶诗斌一个好,以此奠定感情基础,说不定叶诗斌还会不予余力指点他,使他武功层次再上几个台阶。于是,如此这般,弗拉基米尔便成为了‘怒鲸帮’中的一员,伙同杜崖来到了华夏!
听完了他的讲述,叶诗斌沉思了好一阵子,然后一脸严肃的看着他问道:“那你是否知道华夏这边联系周家的是什么人?”
弗拉基米尔重重的摇头答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一般都是由线人传递消息,就连线人都不知姓啥名谁,更别说主事人了。”的确,就连石方是叶诗斌这个事情也都是在路途中听杜崖聊起才得知的,其他他还没有途径、没有资格了解。
“那你说说你们初步计划是什么?打算已怎样的方式‘毁灭’我?”清楚弗拉基米尔并没有撒谎,于是叶诗斌问出了此刻他最想知道的第二个问题。
弗拉基米尔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之后答道:“具体计划到不是很详尽,只是让我们见机行事,只要能给你带来不利的方式都可以实施,比如他们曾提到过的绑架你的佳人、亲属或是好友,如果这些都不能实施的话,那么就已你的名义去做一些事情,借此嫁祸给你。”说到这里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如果前面所说的那些都难以办到,那么他们会提供武器给我们,打算……打算一举击毙你。”
正在想弗拉基米尔话中‘嫁祸自己’这个问题的叶诗斌忽然听他说华夏主事人居然要提供武器击毙自己,心里便是一惊,想不到谁会和自己有那么大的仇恨,居然要做的这么的绝?还好,这次事先有控制好情绪,才没发生刚才内力充盈全身的现象。
“嗯,或许那人只是说说,必定要在华夏弄到杀伤力强的枪支很难。”这话也是弗拉基米尔充分分析过得出的结论,他自己就是一个习武之人,要想顺利的击杀叶诗斌这种类型的武者一般的枪支是很难做到的。
“先不说这个,我想问你那起**杀人案是不是你们做的?”问出问题的同时,叶诗斌的双眼紧紧的盯在了弗拉基米尔的脸上。
感受到他如鹰般的眼神,弗拉基米尔心虚的答道:那案子是杜崖一个人做的,事先我根本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一定会想尽办法阻止他的。”
对于这个答案,叶诗斌在问出问题时便已猜到了,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想要责怪弗拉基米尔的意思,只接着问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弗拉基米尔当然知道他问的是啥意思,不动声色的伸手摸像了他自己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