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你真的不出去?今晚可是有几个系里的帅气学长在哦,要脱单得抓住机会,可别光想着你那位凌白欧巴,得把渔网多洒出去几张,女人何苦跟自己过不去呢。”
“不去不去真的不去啦,不是因为他,我身体不舒服,不想走动,更喝了不了酒。”
“那我和她们走啦,记得等下喝点热水。”
“好啦好啦。”
倪桃继续缩在被子里睡觉。
徐雅秀和其他两个室友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门了,宿舍里就剩她一个人......
翻来覆去,却总是睡不着。
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那个人的样子,挥之不去,明明他的微信就安静的躺在通讯录中,就是鼓不起勇气发消息。
“倪桃啊倪桃,你可真是没用,拿出你当天那种勇气啊,喜欢就说,有什么大不了的。”
啪嗒,
清脆的水珠落地声响起。
倪桃翻了个身,自语道:“卫生间的水管又坏了么,水滴答滴答的真是烦死了。”
仅仅过了七点,四周却显得静悄悄的,一点也没平时女生宿舍的欢乐气氛。
要是换做往常,隔壁莺莺燕燕的浪叫声她捂住被子都能听见。
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有些想不明白,难道都出去和学长们约会了?
听说高年级的学长可坏了点,仗着在卫校是稀有动物,碗里的还没吃完就瞄上了她们这些刚入学不久的新生。
呵呵,
谁让她们好骗呢。
胡思乱想了会儿,
卫生间啪嗒、啪嗒的水声仍在继续。
倪桃听的心烦意乱,气恼的把被褥蹬开,迈着滑溜的白腿下了木床。
一个人在宿舍,她随意了很多。
明明注意到身上大部分地方都已经走光,却毫不在乎。
反正没人,
就算室友们在也没什么,她们早就互相看过了彼此的身体。
在宿舍,除了讨论学校的男人,她们最喜欢聊的话题无非是肥皂剧、化妆品、明星以及她们的身材。
拉开凳子,
倪桃坐了上去,拿起桌上的镜子仔细端详着镜中的妙人儿。
朝思暮想下,她的脸色没了往常的红润,颇有几分林黛玉病恹恹的柔弱感。
“挺好看呐,他怎么就不主动找我呢。”
自顾对着镜子说了会儿话,小腹间忽然一阵绞痛,额头上开始渗出细微的香汗。
对此突发情况,倪桃表现的极为淡定,挣扎着从抽屉里拿出包夜用的七度空间,慢慢的走进卫生间。
卫生间上方的水管果然又开裂了,一滴滴的水珠落下,砸在地上,溅起一阵水花。
倪桃光着的脚丫被打湿,莫名的觉得有些冰冷,那种冷到骨子的阴冷。
把薄薄的姨妈巾拆开,褪下性感的黑色蕾丝小裤裤,熟络的把姨妈巾粘了上去。
啪嗒,
一滴水珠落在脸颊上。
倪桃心里猛的一颤,背后冒气一股寒气。
水珠落在了脸上,那么,‘啪嗒’的声音是从哪儿传来的?
啪嗒,
空旷的卫生间内,啪嗒、啪嗒的声响显得尤为刺耳。
“是谁在外面?”
倪桃头皮发麻,声音有些颤抖。
她分明听见,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从外边响起。
啪嗒,
声音越来越近,脚步声很重,不像是女孩子走路时发出的声响。
“说话,再不说话我就喊人了。”
倪桃心跳加快,女生宿舍哪来的男人,而且,她压根就没听到敲门声。门外的到底是什么?
啪嗒啪嗒,
那个声音突然加快,
越来越近,
倪桃的心都悬了起来,她想动,却发现半蹲着的腿儿已经麻了,褪下的黑色小内内蜷缩在小腿肚上,看起来有些不雅。
但她已经无暇分心,那个声音马上就要到面前了。
啪嗒,
一双黑色的平底皮鞋滚过,安静的躺在地上,不动了。
呼,
倪桃长舒了口气。
原来是双皮鞋被风刮过来了。
可是,紧闭的宿舍哪儿来的风?还能把皮鞋都刮动?
越想越是觉得不可思议,
倪桃稍稍平静下来,等腿部恢复知觉后,她慢慢的把头低下,想把蜷缩在小腿肚上的内内拉起来。
在排便器的排泄口上,
她的双腿之间,
一颗面色惨白的头颅正对着她诡笑。
“啊..........”
倪桃惨叫一声,
头颅对准她大腿根部的某处狠狠咬了过去,重重的吸食着从里面流出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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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讹。”
凌白很不雅观的打了个饱嗝。
他感觉吃的很饱。
“好吃吗?”老张叼着烟,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问道。
“挺好的。”
“你可真行,一般我都是熬成汤喝。”老张抖了下烟灰,问道:“感觉怎么样?五十年份的灵芝化作的气血占了你身体多少比例,你应该能感觉出来。”
五十年份的灵芝就相当于杆秤,是衡量武者气血的标准。
最差劲的武者,五十年份的可以封顶;气血越是旺盛的,需要补充的药材就越多。
还是因人而异,像老张,耗费的是五百年份的山参。也就是说,气血是最武者的十倍。
这种强度,已经是相当恐怖了。
所以,岁数看起来在四十好几的老张不仅没有即将步入老年的那种迟暮感,反倒是显得神采奕奕,精气神十足。
他的气血还很旺盛....
“没有感觉。”凌白皱了皱眉,如实说道。
灵芝化作的气血的确起到了作用,但是作用微乎其微,就像是一滴水流入了一方小池塘一般,对池塘内的鲤鱼、草鱼、鲫鱼、王八来说没有任何影响。
少了你这滴水,它们也都不会死。
“开什么玩笑?你现在是和尚,不能像我一样随便说谎的。没有感觉,你以为你是青龙白虎啊,气血之力都能直冲云霄。”
老张不信,
他真的不信。
如果有人能够在吃下一株五十年份的灵芝还没感觉,他直播慰问失足少妇。
“真的,不信你再给我几株吃吃。”
“你以为我不敢?小心吃的你爆体而亡。”
“那我们打个赌好不好?就赌我能吃到你破产!”凌白斩钉截铁的说道。
“吃到我破产?你怕不是在说梦话,贫道堂堂茅山宗掌.....传人,一百多年前杀的那些小鬼子屁滚尿流......手中积攒的野参就和田里的萝卜一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