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我先出去了。”
周海媚逃跑似的离开。
沈念微笑的目送周海媚的身影消失,脸立刻冷了下来。
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二人,冷哼道:“你们就等着倒霉吧。”
说完,也走进大厅里面,剩下林动和洛桦二人心跌入谷底,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变得黑暗下来。
在暹罗国待了一个星期,李匹夫他们的身体也渐渐的恢复过来,沈念终于告别乃央,踏上归国之旅。
坐在飞机上,望着脚下越来越小的城市,宣告着沈念这一趟旅程的结束。
而沈念的名字也第一次在南洋打响,让无数南洋势力记住了这个来自东方的神秘的年轻人。
不知不觉中,沈念已经成了许多人眼中不折不扣的大人物。
“沈先生,没想到这次暹罗国之行竟让你有了这么大的进步。”
身体恢复的七七八八的李匹夫看向沈念的目光也有了羡慕。
他入宗师巅峰已经很久了,原本以为沈念就算进步再快,也需要几年的时间才能追上他的脚步,谁能想到与南洋一战,竟一举超过了他。
“山顶的风景究竟是怎样的?”
李匹夫对于沈念现在的境界也非常的好奇。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和你一样,在宗师巅峰,只不过触摸到了更高风景的存在,却始终没能踏入那临门一脚。”
沈念知道那必将是一个神奇的境界,虽然乃央称他为武林神话,但沈念知道,这不过是一种美称罢了,只有真正踏入那境界才可称为神话吧。
“看来战斗确实是进步最好的方法。”
李匹夫眼中有精光在闪烁:“先生,等养好伤以后,我想去南洋历练一趟,南洋之地民风彪悍,龙蛇混杂,每天都有无数新的势力崛起,同样每天都有无数老势力在消失,我想在那里磨砺我的拳道。”
“好。”
沈念很爽快的点了点头。
李匹夫与他之间的关系不止是主仆,更是如兄如弟。
虽然李匹夫离开对沈念而言实力会减弱很多,不过他知道,武道是李匹夫此生最大的追求。
“希望你归来之时,成为真正的武神。”
沈念拍了拍李匹夫的肩膀,他与李匹夫之间不需要多说什么,彼此心照不宣。
沈念回西北了。
得知消息的西北各大势力几乎第一时间上门拜访。
关于李匹夫,夜九等人被郭柄禅陷害,扔到原始森林中的事情早就流传开,所以当看到李匹夫和夜九以及影子组成员全部平安无恙归来以后,对各大势力的震动可想而知。
如今的沈念就像是压在西北所有势力头顶上的一座大山,让他们只能仰望。
回到西北没待几天,沈念就带着影子组成员起身前往朔州。
郭柄禅被杀了,整个朔州风云变幻。
项学义一向擅长于在混乱之中实现利益最大化,凭借他的敏锐的商业头脑,以及后面长生集团庞大的财力支持,很快就在朔州站稳了脚跟。
收购了很多郭柄禅留下的产业,不过最近却遇到了难题。
自从郭柄禅死后,他那位八十岁的岳父饶世荣一直都没有动静,就连项学义都有些放松警惕的时候,却突然遭到对方的迎头痛击。
饶世荣在朔州之地拥有近乎恐怖的人脉关系与势力,短短几天内,就让项学义陷入重重危机之中,寸步难行。
刚刚在进行的几个并购案不得不放弃执行,到了嘴边的肥肉却吞不下去,这让一项精明的项学义气得几近吐血。
沈念刚刚回国,项学义就打电话求助。
本来沈念先是要派西北一些商业骨干前去支援,可没有想到饶世荣除了商业上的手段以外,更是动用了强大的社会关系,使得项学义等人的安全都受到了威胁,这就使得沈念不得不亲自出马。
而且饶世荣通过别人传话,要沈念亲自去见他,不然他就动用关系,让项学义走不出朔州。
对于一名长期掌握着朔州庞大资源的王者而言,沈念并不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
来到朔州,见到项学义的时候,只见项学义消瘦了很多,顶着两个黑眼圈,眼睛之中布满了血丝,显然这段时间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一见面,项学义就向沈念诉苦道:“那个饶世荣太可恨了,天天派人来骚扰我,他们派人用石头砸玻璃,往里面扔催泪弹,就连我们吃的饭菜里面也会有老鼠屎,而且两天前我在我吃饭的碗里看到一包老鼠药,现在我连方便面都不敢吃,每天就靠储存在仓库里的几个鸡蛋来充饥,我怕我吃下一口饭以后,马上口吐白沫,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沈念也不由皱起了眉头。
这个饶世荣虽然没有对项学义他们动武,可就凭这些手段,那简直就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一个人整天都要提心吊胆,生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方就会要了你的性命,想想都觉得恐怖。
“看来这个郭柄禅的岳父,还真是个难缠的角色。”
就在沈念和项学义说话的时候,屋子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项学义按下免提键,就听到对面传来一个阴测测的声音:“沈念先生已经来朔州了吧?
我家饶老爷子很想见他一面,希望沈先生能前来饶家一趟。”
听完以后,项学义询问的望向沈念。
沈念淡淡的开口道:“转告饶老爷子,一个小时以后,我亲自登门拜访。”
挂掉电话,项学义有些担忧道:“这饶世荣阴险狡诈,就是一个老狐狸,他不知道设下了什么阴谋等着先生,先生不应该去冒险。”
“没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倒想见一见这位朔州真正的主宰者。”
“那我让所有的保镖都跟着先生。”
项学义急忙说道。
“不用,我一人前往就可以了。”
听到沈念的话,项学义顿时大惊失色。
“先生万万不可啊!”
沈念挥手制止了项学义的继续劝说,和司机要了车钥匙以后,直接走下楼梯,要自己驾车去,连一个司机都不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