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朝暮将现在的精力,转移到了如何赚钱这上头。
她想给x多赚一点钱,然后找个稳妥的地方,安顿好x,再去拆朝暮城。
但现在她和x的生存可能都有些问题。
说起现在的生存问题,虞朝暮是真的好穷,x也真的好穷,而且x还是个智商被无限开发了的异能者,他每天都要吸收掉很多很多的晶核,保证自己的大脑一直在高速运转,不停的吸收知识的状态,不至于成为科技位面的白痴。
所以虞朝暮赚回来的所有晶核,都给了x。
她决定安安份份的待在店里卖几天蛋糕,等外头的风风雨雨平息点之后,再出去杀些变异怪,换点食物,拿到任务信息中心去换些晶核给x。
至于沈澜和重润雨,真是急不来的,她和x穷都要快穷死了,先解决生存问题再说。
于是休息了一晚上后,一大早,虞朝暮就从系统里买了套魔界位面新出的时装,改了个形象,换上了后,戴上了她的面具。
也不知道墨尊是从哪个位面买了几本时尚潮流杂志,仿着上面的时装,用魔界的材料做了些现代装备。
虞朝暮已经很多年没有穿过现代装了,一时新鲜,就买了条蓝色的小脚牛仔裤,一件黄色的套头衫,脑后扎着马尾,脸上依旧还是戴着面具,一身青春洋溢着活力气息,在店铺里活动。
利慈城里到处都有人在找一个黑衣女人,虞朝暮想着好歹伪装一下自己,勉强做个改装吧,虽然可能不管啥用。
免得一出门就被一堆人围上来,最近重寒煜在界山城,她不想杀太多人。
她一杀人就容易红眼,如果一不小心杀到了重寒煜的关系户,重寒煜的旧火还没有消,后面又结上一层仇,何必呢?
但一早还未出门,就听得来买蛋糕的人说城门被封了,很多势力都在找那个黑衣女人。
局势被进一步变得复杂了起来,虞朝暮干脆也不出去了,在店铺里卖蛋糕算了。
但说是安安份份的待在店里卖蛋糕做生意,其实大多都是x在卖,虞朝暮负责坐在橱窗边上打游戏。
第三局,被墨尊打死了之后,店铺的玻璃门被推开了,六爷一脸火急火燎的走进来,大叫道:
“坏了坏了,九重天被利慈城的人控制住了,大姐大,那天大闹九重天的人,是不是你啊?”
虞朝暮手里拿着位面手机,瞟了六爷一眼,不说话。
柜台里正在摆放蛋糕的x,也没有说话。
六爷便是拍着大腿,一副要跑路的样子,对虞朝暮喊道:
“现在利慈城的人,到处在找你,大姐大,你赶紧的跑吧,事情大不好了!!!”
虞朝暮脸上戴着面具,晃了晃,很佛的说道:
“跑路?上回送去九重天的蛋糕,他们都还没给我结账,怎么能跑路?”
“现在你还想着那点子钱……”
年约四十来岁的六爷,抱头蹲在蛋糕店里,一脸苦恼道:
“今天我那在九重天里上班儿的亲戚找上了我,大姐大你是我介绍去送蛋糕的,人家很轻易就能查到你头上来,他喊我跟你说一声,让你去九重天结账,这明显是已经盯上你了啊,我都要跑路了,你还不跑?”
利慈城虽然小,可这些年来,末世里哪座城敢忽略利慈城?不说一个雷电异能者重寒煜,就是那有着小狼狗之称的杨阳,手里握着的那一群宛若豺狼虎豹的少男少女,哪个是好惹的?
六爷打发了他那在九重天工作的亲戚,就赶紧的吩咐一家老小收拾东西去逃命。
他是想着虞朝暮战斗力强大,跟着虞朝暮一起跑呢,好歹一路上,还能和虞朝暮有个照应。
结果六爷的话刚刚说完,柜台里的x,修长干净的手指拿着蛋糕夹,轻轻的点了点蛋糕,对虞朝暮说道:
“对呀,我们九重天的账还没结,那可是一趣÷阁很客观的晶核呢。”
玩着游戏的虞朝暮便是说道:
“那我去找九重天的管事结账,结完了账再走。”
管她是不是被盯上了呢,她给九重天送了蛋糕,那账就得给她结了,六爷这人就爱危言耸听,哪儿有那么夸张,说得好像是虞朝暮在被利慈城追杀一样。
她有点佛系的想,或许她去结账,重寒煜不在九重天里呢?
而且,现在她的脸上戴着面具,利慈城除了那群孩子,的其他人怎么可能认出她来?
说不定那群孩子也不在!哈哈哈。
所以利慈城其他人,可能顶多也只以为她是个跟沈澜有过节的人罢了,而且利慈城本来就应当是跟沈澜不对付的。
所谓朋友的朋友就是敌人,虞朝暮当众在城主峰会期间,把沈澜和重润雨赶出了界山城,她跟利慈城应当是朋友呀。
利慈城追杀她做什么?
如此想着,虞朝暮倒也大方,在店子里蹉跎了一会儿,收起了手机来,双手插在套头衫口袋里,懒洋洋的往九重天去了。
到了晚间,风声鹤唳的界山城又恢复了一些往日的纸醉金迷,反正只是沈澜被赶出界山城而已,跟旁的城主又没有多大关系,象征性的找找虞朝暮,算是给了沈澜一些交代即可。
细雨潇潇中,虞朝暮没有撑伞,独身一人从巷子里走过,到了九重天的后面。
两个利慈城人,穿着修真界的衣服,正站在后门处守着门。
见着虞朝暮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脑后马尾被细雨打得有些濡湿,便是站直了身子,一脸好奇的看着虞朝暮。
虞朝暮抬眼看过来,两人立即低头,一副恭顺模样,不敢与她对视!
但是虞朝暮不说话,两人也都没敢说话,虞朝暮站在门外,见他俩不说话,她就双手插在衣兜里,直接进了九重天的后面。
守门的两个利慈城人,还略弯腰,在虞朝暮进门的时候,有些恭敬的各自往后退了一步。
这态度忒奇怪。
虞朝暮站在门内,左右看了一眼这俩守后门的男人,满心疑惑的迈开步子,尝试性往前走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