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别说我不会写那么露骨的东西,就算写了,你以为凭这么点事儿,就能破坏我跟顾瑀的感情?”陆晓夕冷笑出声。
装,碧池继续装啊。姐是你能随便玩的?
果然,刘月娥来了燕京市别的没学会,装无辜白莲花什么的,学得真到位。假装一不小心说错,假装无辜,这一手也太Low了。
听到陆晓夕说她,人家刘月娥已经梨花带雨,就差没哭出来了,哽着嗓子、小心翼翼地给陆晓夕道歉:
“小夕,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为那些事你都不在意了,毕竟都过去了吗。看我这嘴,没有文化就是不会说话,小夕你别怪我好不好?”
“不好。”陆晓夕恶心坏了,直接站起来:
“不会说话你就去学,我又不是你妈,我凭什么惯着你?爸,你晚上想喝什么酒,我去给你买。”
“随便,老样子就好。”
“嗯。”陆晓夕根本就没再理刘月娥,已经起身穿羽绒服了。
顾瑀自然是跟陆晓夕同进退,很有默契地站起来,跟陆药生说了句新年好,告辞了一声之后,又说:
“我大哥大嫂今年回家过年,家里也备了年夜饭,爷爷让我请您和小夕过去聚一聚呢。”
陆药生略作迟疑:“这样啊,你跟小夕先去,我送了月娥就过来。”
“爸,那您快点啊。月娥表姐,要一起走?我顺路送送你呀。”
刘月娥满心不甘,一脸委屈地问陆药生:
“大舅,我是不是说错话,惹二丫不高兴了。”
“你呀。”陆药生摇摇头:“你这孩子,说话咋能不经过大脑呢?我要当面说你长得没我家二丫好看,你能高兴吗?”
刘月娥的脸一下子僵了。
她没陆晓夕聪明,没陆晓夕有文化,她承认。
可她长得也漂亮啊,大好的年华精美的妆容,她们酒店的员工和客人都夸她好看呢,她怎么就没陆晓夕好看了?
那边陆药生才夸过,顾瑀又跟上补刀:
“陆叔,你这不是夸小夕。我们家小夕就是好看,不是什么人都能比的。”
她就是那个不知所谓的“什么人”?
刘月娥肺都快气炸了。凭什么都围着陆晓夕转?陆晓夕长得是不错,可她不会打扮啊。清粥小菜的,有什么味道?男人不都喜欢夸张的大写S型吗?
刘月娥抽哒哒地站起来,扭着腰去拿她的金色串珠小挎包。伸出的右手手指甲盖上,还涂着玫红色的指甲油,上面还贴着些花瓣,是挺好看哈。
陆晓夕又忍不住腹黑了,一把抓过刘月娥的手,惊呼一声:
“月娥姐,你这指甲油保持几天了?是去外面做的吗?做指甲的时候他有没有挫你的指甲盖。
我跟你说啊,最近我才听中医协会里的前辈说,有几例指甲出毛病的,最严重的整个指甲盖都脱落,都是因为在外面乱作指甲、或者指甲油清理不当。尤其是闻着味道重的指甲油,要特别小心。”
刘月娥吓坏了,求助地看向陆药生:“大舅,你帮我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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