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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白徵脸一红,总觉得游宁在映‘射’她。。..
游宁却是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对顾白徵说:“晚上你就睡‘床’上。”
“那你呢?”顾白徵问。
游宁面‘色’镇定,他说:“你在邀请我么?”
顾白徵想了想,摇了摇头。
游宁说:“江湖人,有个屋子就不错了。我在窗台边上坐着就是,省得她再来。”
顾白徵疑‘惑’,她说:“你怕她?”
游宁说:“你别瞧着她那副不靠谱的样子,木兰神教在嚣阚不亚于青要宫在未明的地位,至于丰笑珊,武功不在我之下。”
顾白徵张大嘴巴:“那么厉害!”
游宁说:“老实说,她比我厉害。”
顾白徵更吃惊了。她说:“我一直以为你天下无敌的。”
游宁忍俊不禁的笑了,他说:“怎么会,天下武学如此众多——”
顾白徵脱口而出:“那你还成天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样子,也不怕被别人‘弄’死?”
游宁说:“没点水平怎么敢统领一教?其实正道和邪教之间有一些微妙的平衡的,懂的人自然不会去打破。至于丰笑珊,她是个例外,如果可以,全天下的人都想杀死她。”
“嗯?”顾白徵终于发现一点她感兴趣的事情了。
游宁说:“因为她是个冷血的人。”
顾白徵说:“邪教教主嘛,这些传闻你当初不是让我不要相信么?”
游宁说:“我和丰笑珊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
顾白徵来了兴致,她拉着游宁坐下说:“说说!”
游宁深吸一口气,坐在顾白徵对面说道:“她,没有人能看懂她,没有人知道她是哪里来的,没有人知道她师从何处,只知道,她武功极高,又喜欢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不好的事情?仅仅是不好么?会让你说不好的是有多不好?”顾白徵问。
游宁说:“比如她会将捉到的夫妻关在一间屋子里,告诉他们他们之间只能活一个,看是丈夫会杀死妻子还是妻子会杀死丈夫。”
顾白徵瞪大眼睛。
游宁又说:“她在别人身上种蛊,然后把人活剥了来取蛊。”
顾白徵垂下眼睛。
游宁说:“她喝人血吃人‘肉’,用人皮来保养肌肤。你知道‘药’人么,给人喂下一些烈‘药’毒‘药’,然后再取那人的血来喝,靠人血来调和‘药’‘性’。”
顾白徵咬紧了牙齿。
游宁说:“也就是说,她每天至少要杀两个人,一个喝血,一个撕皮。”
顾白徵捂住自己的嘴巴说:“你别说了。”
游宁闭上了嘴巴。
顾白徵忍了好一会儿,才调整好心态,她说:“这样的人,怎么赢取教众的心的?”
她能理解游宁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教众,毕竟游宁的残暴没有到丰笑珊那种不讲道理的地步,比起丰笑珊游宁只像是温柔的小猫咪只是偶尔误伤一下你。
游宁说:“她对教众也不算差,而且她要吃人,要喝血,你不服从她,下一个就是你,没有人能逃掉。”
顾白徵知道,在古代,像丰笑珊这样的人想要不放过一个人,必然有一百种方法。她只是看向游宁问道:“那你呢?”
游宁说:“我?”
顾白徵说:“是啊,你和她都这样了,她怎么会放过你?”
游宁想了想说:“大概是和我打起来她也要折损不少功力吧?”
顾白徵闻言点点头,却没有告诉游宁,一个‘女’人如果想要一个男人的‘性’命,无论损伤自己多少都要办到的。
最后顾白徵问了一句话:“那丰笑珊来这里干嘛?”
游宁说:“我不知道。”
顾白徵说:“总不会是路过吧,我们现在一行人要去哪里,做什么我们总得捋清楚思路,这样才好一起走下去。”
游宁愣了愣,遂重复道:“一起走下去。”
顾白徵见游宁说了丰笑珊的事情以后整个状态就一直不太好,想必游宁和丰笑珊之间必然有一些往事,于是也不多说。她把游宁丢在了一边,径自走到窗边去关窗子。天气‘阴’冷,夜里游宁若是没有被子许会冻着。
她走到窗边,伸出手正要把支架取下来,余光居然看到昏暗的窗外又是一张倒吊的脸。
顾白徵受惊,后退一步,她看游宁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她壮着胆往前走去,伸出头去和那倒吊着的人对视。
那人当然就是丰笑珊,她根本就没有走,仍是在偷听。顾白徵逐渐‘摸’出一点端倪。
丰笑珊见顾白徵还伸出头来看她于是问道:“你不怕我?”
顾白徵想了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怕丰笑珊的,她因为丰笑珊和当初的自己有同一张脸总觉得有点亲切。但是游宁说丰笑珊那样子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忐忑的。
丰笑珊笑笑说:“我知道你是天人,我也知道你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但是我警告你别打我的注意,我的身体是我的,你个小丫头片子可是玩不过我。”
顾白徵说:“哦。”收了支架,打算关窗。这丰笑珊并没有说出什么让顾白徵值得为她留窗的话。
若说想用一扇窗户拦住魔‘女’丰笑珊根本是不可能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顾白徵和游宁都坚定的认为这个行为可行。
于是,顾白徵和衣上‘床’睡觉,游宁舒展着长‘腿’,斜躺在窗台上,一手支着头像是在睡觉。
顾白徵从‘床’上能看到游宁,她从被子里‘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游宁舒展的身姿,眨眨眼睛,眨眨眼睛,她从被子里发出懵懂模糊的声音问道:“游宁你冷么?”
游宁仿佛被顾白徵吵醒了,他撇嘴一笑说:“冷了你也不会让我上‘床’睡觉。”
顾白徵想想,鼓起了嘴巴不说话。
游宁又闭上眼睛,他说:“睡觉!”仿佛是命令,然后两指一弹,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将‘门’边的落地灯的烛火弹灭了,屋子里黑乎乎的,顾白徵便安静下来。
可是正当她要睡着的时候,突然觉得身旁有人的呼吸声。顾白徵心中只是略微一惊,然后就嘴角上扬笑了笑。
身旁的人朝着她贴近,敏捷的钻进了被子里。顾白徵温暖的被窝里伸进了一双冰冷的脚。冷的顾白徵打了个寒颤。
她察觉出两人有些太过亲密又不忍将身旁的人赶出到温暖的被窝之外。
却觉得那人得寸进尺,一双手不安分的游移。
顾白徵往旁边退了退,又推了推保持距离。那双手却是大力到不行,挣脱顾白徵的阻拦,袭向了顾白徵的衣衫。
下一秒,顾白徵感觉自己被偷袭了,还来不及叫,身旁的人倒是先叫了起来:“什么人!”
是个‘女’声。
顾白徵才发觉不对。这时候黑暗中,顾白徵感到一只温凉的大手拉住她,她觉得安心。再一会,屋内的灯被点燃了。
屋内的三人相互警惕的打量着对方。顾白徵才发现,一直睡在自己身边的并不是游宁而是丰笑珊。
而丰笑珊也才发现,睡在‘床’上的不是游宁而是顾白徵。她嫌恶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说:“惹!我还说游宁你的‘胸’肌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顾白徵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愤恨的看着丰笑珊。
游宁看着面前的场景,倒是稍微知道了一些始末,他似笑非笑的说:“‘胸’肌?”
顾白徵踹了游宁一脚。
游宁才对丰笑珊说:“你怎么来了?”
丰笑珊深深的望了游宁一眼,破窗而逃了。
游宁看向顾白徵。
顾白徵抱着凶耸耸肩说:“我没猜错的话,她爱你。”
游宁说:“可是当初是她先离开我的。”
顾白徵咬了舌头,天啊,霸道教主居然是被甩的!所以所谓的霸道教主都是游宁自己设定的么,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的。
顾白徵晃晃脑袋说:“可能她后悔了。”
游宁想了想说:“可是我不后悔。”
“嗯?”
“如果不是当初木兰神教对青要宫的重创,青要宫内不会出现那么多异心人,没有异心人我就不会到尚思城去,就不会——”他看向顾白徵。
顾白徵愣了愣说:“咱们不是在皇城外的船上认识的么?”
游宁被堵得没有语言。
顾白徵看看游宁又看看早已冷透了的被窝,抱住自己的身体取暖说道:“那今晚谁睡‘床’?”
她吃准了游宁不会让她睡窗台。却万万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将堂堂青要宫宫主问倒了。游宁呆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顾白徵熬不住了,从旁边的衣架上取下了衣裳,胡‘乱’穿好,然后说:“左右是不能放心睡觉了,不如咱们来玩斗地主吧。”
“什么?”游宁问。
顾白徵想了想,好像古代没有扑克,可是牌九她又不会,于是她说:“那多叫点人,咱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
“哈?”游宁又是一愣。
顾白徵便把真心话大冒险的规则解释了一遍,游宁还没有表态,顾白徵就瞧见漏了风的窗户外窜进来的丰笑珊说:“来来来!玩玩玩!”
然后,魔‘女’不由分说的把整个客栈的人都叫了起来,不仅仅有她的人,还有束苑杰的人,客栈老板以及老板娘。
一群人挤在漏风的顾白徵的屋子内,睡眼惺忪的,但都没有发火暴走。
木兰神教的人自然不会对丰笑珊发火,游宁和顾白徵本来就不打算睡觉了,老板和老板娘见游宁顾白徵都没有表示反对自然也强忍睡意。
奇怪的人束苑杰的一伙正道人,说不出任何理由,一个老伯伯,又和魔教势不两立,也来玩这个游戏。
不需要顾白徵解释,丰笑珊又将游戏规则解释了一遍,又让老板下楼去拿酒来。
顾白徵避开风口,坐在游宁的旁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在场的每一个人似乎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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