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蠢货,你这是诈胡!”戴泽演自然一眼就看出来了,他可算是能够出一口恶气了。
前几天米尔恩说他蠢的那件事他可还都记着呢。
米尔恩被戴泽演这样一说,也有一些心虚,只是他仍然做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道:“我这明明是胡了,哪里是诈胡了,这不是你说的规则吗!”
戴泽演有些邪气地扯了一下嘴角,他指了指戴泽演的牌,道:“你看看这是什么,一条和二饼三饼能一起?还有这个,你这什么都乱七八糟的。”
米尔恩还是有一些不服气,反正这把算是不能打了,他将谈小诗的牌按倒了,看着谈小诗摆的整齐的牌面,也突然想起了之前戴泽眼的话,脸上微微有一些窘迫。
“好了,我们再开一把,多玩几把就会了。”谈小诗道。
戴泽演还要说什么,谈小诗微微瞪了他一眼,他便没再说了,只是刚刚他已经很解气了。
几把过后,果然米尔恩和雅越来越清楚了规则,而且打的也更加的卖力了,显然是已经找到了一些麻将中的乐趣。
谈小诗也被他们给感染,打的也津津有味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邪做到了谈小诗的身边,正好要到了谈小诗出牌,邪的大手则捏住了一张牌,打了出去。
谈小诗看向他,笑着道:“你也会了?”
邪冲着她笑了笑,“听一遍就会了。”
“那你来试试。”谈小诗道。
邪一手揽住谈小诗的肩,向谈小诗又靠近了几分,道:“不用,我就看着你打就行了。”
他觉得,谈小诗认真起来的样子更好看了。
这几把下来,米尔恩和雅自然是没有赢过,赢的最多的就是戴泽演,他似乎是想气米尔恩,每次胡的都是米尔恩的牌。
米尔恩虽然很气,但是他也没有办法。
他只想着,等以后的,等他熟练的,他一定要赢回来。
第一天他们玩了几把后就休息了,米尔恩和雅已经简单的会玩了,只是这个东西想要精通还是需要一个很长的过程的。
第二天他们约好了继续打,米尔恩今天一副跃跃欲试要挑战戴泽演的样子,看上去自信满满。
打麻将这个东西只是适当的娱乐,所以谈小诗并不让他们玩太多,每天玩一会儿就好了。
第二天,米尔恩和雅打的都好了很多,雅还赢了一把,这让她十分的开心。
这样干打麻将也是没有什么意思的,于是戴泽演又想到了一个赌注。
这里没有钱,也没有其他可以当做赌注的东西,所以他们的赌注就是弹脑袋。
由于这里雌性和雄性的差别,戴泽演又想到一个方法,就是雅和谈小诗输了,就由米尔恩和他代为接受惩罚。
谈小诗其实觉得没什么的,只是她一想,她和雅输了他们两个也下不了手,那样一来就没意思了,所以也就同意了戴泽演的安排。
谈小诗知道,戴泽演定这样的规矩就是为了捉弄米尔恩的,米尔恩也知道,不过他不想表示出害怕,所以他也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