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栗叹息一声,他要是再混蛋些,准会把她给吃干抹净,然后跟处理其它女人一样直接弄死。不过这张脸,与那个人太相似了,可那个女人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何、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她到底是不是她?
把冷樱血放到了床上,白色的被褥盖在她的身上,遮掩住一切美好。宽大而温暖的手掌轻轻的拨开她的秀发。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抹擦掉她眼角上的血迹。
他只见过七窍流血的人,却从未见过像冷樱血这种情况的人。这张脸,很熟悉,和三年前那个倔强的面通一模一样。在大澳洲湾,那个自傲而倔强的人儿纵身跳入茫茫海域,消失得无影无踪。
是死了还是活着?
他找过她,却没有一点儿消息。
然而再次相遇,他没想到会是这样。这究竟是怎么了?
天狗食日,月、缭绕着深黑色的云雾。化万物为刍狗、操纵的轮回、束缚的灵魂,在嘶喊,在挣扎。
“是否该清醒?沉睡中的人儿,看清你的宿命,是否该清醒?”
“该醒了吗?”黑夜中,女子掀开纯白色的被褥,从噩梦中醒来。梦中的一切,她看不清,道不明。坐了起来,透着窗瞭望着无尽天空。这一夜,没有雨,没有雾,数不尽的星星在天空闪耀着夺目的光辉。月、不知被何物遮掩,黑漆漆的一片,像是个空洞荒芜的黑洞,散发着悠悠寒气。
眨了眨半眯着的双眼,女子起身走向窗台,丑时的英国分外平静。路上的车辆早已散去。赤色的灯光在纵横交错的街道上闪烁。星辰斑斓的天空缓缓的飘过一层层黑雾,渐渐的,渐渐的,遮挡住一切星辰。
不灭之术!是重生?
“这么晚了,你站在那做什么?什么也不穿你认为很好看吗?”冰冷的声音打破了平静。方栗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冷峻的面容带着点嘲讽和不满。
女子一愣,转身见方栗穿着衬衫靠在窗沿上,目光直视窗外,似乎是在看风景,不是在看她。沉默,短暂的沉默,叹息一声,对上那深邃的潭目道:“今天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够保密。但是我不会因此而感谢你。”因为他的身份,冷樱血不能像对付其他人一样对付他。他是站在黑市顶峰的王者,来到这里纯粹是出于玩乐,发现这一切也只是偶然。
“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连性格都一样。太过冷漠,对你不一定有好处。”
“你又何尝不是呢?在道言道,黑市内的生存法则不就是杀与被杀。太过热情的人,我可以想到一千种他的死法。”挑眉一笑,缓缓的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杀与被杀!
她是在承认她就是离樱吗?那么为什么她能那么若无其事的面对一切?
低头看了眼钻入被子离的人,方栗哑然。她可是只穿了一件小裤,就这么钻进去,她想干什么?“还动?再动我就把你给吃掉。”被子里的人很不规矩的抖动,方栗面色一沉掀开被子直接把人给扯了出来,眼中闪过熊熊烈火,充满无限的警告。
“不是我想动,是她自己要动的,控制不了。”颤抖,不由自主的颤抖,冷樱血那本略微红肿的脸变得苍白无光。
“别扯被子,我冷,冷”冷,她真的很冷。
方栗双眼眯了眯,阴森森的瞪着眼前不停颤抖的人。“你到底怎么回事?以世纪舞城的舞女酬劳来算,你每天最少都会有一千万的收入,请顶级医疗团队的费用对你来说不算多吧?”看她的情况应该是发病了,可他从未见过这么怪异的病状。
“难不成你得了癫痫?”
“你才得了癫痫,你全家都得了癫痫。”柳眉一横,睁大了漂亮的丹凤眼恶狠狠的瞪着方栗。
不得不说,这小丫头还蛮可爱的,最起码会开玩笑,虽然这玩笑有点难听。
“就算我真的癫痫那也是黑市霸主,全家癫”话说到一般,方栗愕然的张了张嘴,硬是把后边的话给吞进肚子里,疯了,拐弯着自己骂自己。
“全家癫痫,哈哈!”冷樱血捧着肚子笑得脸都歪了。黑市霸主是癫痫?哈哈,说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笑声从她嘴里不断涌出,她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坐在方栗身边,捂住肚子狂笑,毫无节操。
方栗脸色一沉,刷的翻过身把冷樱血给压在身下,深邃的潭目中充满了烈火,阴森森的道:“别暗着y诱我,我不是圣人。不想被我吃掉就老实点,那边有沙发,我不介意你去那睡。”发病之后,冷樱血的身体上多了许多伤痕,他不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但他也不是君子。
“滚,y诱你?我这是在光明正大的gou引你。想睡沙发自己去,这床被我睡过那就是我的了。”冷樱血挑眉一笑,摆着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动了动身子往方栗的怀里缩了缩,顺手扯过被子,她是真的很冷。
“妖精。”
低吼一声,方栗忍了一个晚上再也忍不住了,再不禽兽他就真的成圣人了。
“你真”话说到一般,方栗再次堵住了她的香唇。
“喂,你给我放开,疼,疼。”
挣扎,愈是挣扎就愈能挑战男人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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