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支白色的铁流,如同潮水一样汹涌而上,席卷了整个军营。中文 w=w≠w=.≤8=1≤z≥w=.≤
很快,有白袍军士杀透了这防守森严的军营。
但是,他们那狂奔的脚步没有停留下来,他们穿透了军营,继续前进。
神之使者军团的军团长赤毓,他脸色铁青,他站在辕门边上,看着那些从自己身边飞驰而过的白袍战士,这些战士扬武耀威,根本不将神之使者军团放在眼中。
赤毓真想追击,给这支骄傲的军队一点点教训,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他是一位非常称职的将军,他知道自己的手中这支军队的特点,面对着这狂风暴雨一样的军队,他们可以坚守在阵地,保证自己不被击溃,可以拖住这支军队,但是当初,他根本没有想到这支军队作战的目的并不是打垮自己,而是穿过自己的营地。
等他现了敌人的作战目的已经晚了,这支军队已经杀透了他的阵地,如同飓风过境一样席卷而去,留下这些重步兵在后面吃土......
现在,就算做出追击的命令,不光追不上敌人,还很可能会动摇自己的阵地,在这个时候,敌人如果杀一个回马枪,那会是一场灾难。
“领......不追吗?”赤毓的身边,一位身材高大的将军问。
“坚守阵地。”赤毓调整了自己的心情,毕竟自己的军队是这一次远征的主力,作为主将,绝对不能喝敌人斗气,敌人虽然穿透了阵地,但是对这支军队的杀伤非常小,根本没有伤筋动骨......并且,在这次战争之中,这些战士们表现出来的战斗素质,让赤毓很满意,整个战场上,这些战士配合得如同一台机器,虽然敌人杀透了阵地,但是,阵地还是按照着自己的节奏在运行着。
这次战斗,虽然敌人很强,虽然他们是重装骑兵,他们的战力强于自己的军队,但是,这一次战斗,他们的损失绝对不会比自己小。
“该死的圣教徒,你站住,和爷爷决一死战!”
一个杀的兴起的战士,他满身都是鲜血,他的眼睛被鲜血蒙住了,他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现前面已经没有了敌人,敌人从他的身边呼啸而过,他非常生气的对着远去的敌人吼道。
但是根本没有人回答他,那些敌人奔驰而去,在他们的身后,留下了浓浓的烟尘。
“赤毓将军,真的不追击吗?”
一队骑兵,出现在赤毓的身边,他们的坐骑都是一些地心世界的异兽,非常强大,他们根本还没有来得及投入到战场上,敌人就没有了踪影,这让他们非常气愤。
这一支骑兵,是赤毓亲自训练出来的军队,他们独立于神之使者军团单独成军,号称疾风,有如风一样的迅之意。
“算了......”赤毓叹息了一声说,“你们不是他们对手......你们的作战对象,不是他们。”
马上,这一支骑兵退了下去,他们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仿佛从来就不存在似的。
教皇陛下和大祭师还在深聊,他们好像是在一边聊天一边等人。
“陛下,您能保证白袍军团不会背叛陛下吗?需不需要我们狙击一下?”大祭师风侍好像有一些不放心。
“就算狙击,都已经来不及了......”教皇陛下笑了一下,说,“虽然我一直没有对这支骑兵特备的关注,但是,无论如何,这支骑兵都是我们家族的骑兵,它代表着我们家族的荣耀......这支骑兵,我不愿意看到他们灭亡.......”
教皇叹息了一声说:“他们马上就要来了.......我让你你看看,天下最精锐的骑兵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就在教皇说话的时候,天边出现了一朵白色的云彩,马上,一阵急剧的马步声音响亮起来,一对骑士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之中。
虽然这支骑兵奔袭了一天一夜,但是他们的脸上,根本就没有一丝丝疲倦的意思,他们的铠甲,还非常的明亮。
教皇的旗帜,在天空之中高高的飘扬着,他们的目标,竟然是教皇的旗帜,他们对着教皇的旗帜冲了过来,他们毫不犹豫,好像没有一点点心理压力一样。
“敌袭!”
教皇的卫队,有人在尖叫着提醒。
“大胆,竟然敢袭击教皇!”有将官纵马而出,对着这支白袍骑兵吼道,他想挡住敌人前进的路。
但是,根本没有人理会他,骑兵们从他的身边飞驰而过,直接将他忽视掉了。
“大胆!你们给我站住,你们想造反不成?”他大声吼叫着,抽出了自己的战刀,泄一样对着身边的骑士砍了过去,他不相信这支骑兵,敢于冒犯教皇亲卫的尊严。
但是,他想错了,他错的要命,一个在他身边的骑士,他对着这位暴跳如雷的亲卫砍了过去,一刀将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亲卫队的将官砍成了两截。
“不知死活。”一个轻蔑而又鄙夷的身影从这位骑士的嘴中出,他连看都没有看这位将官一样,就跟着前面的队伍冲了上去。
这一切,都落入了教皇以及风侍的眼中,教皇的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但是风侍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
“难道,这支骑兵真的要造反了?”风侍不得不想着这种可能,他有一些不安,假如这支骑兵造反的话,确实会带来很多的麻烦。
他不知道教皇为什么这么有信心......难道是因为那为了他可以委身与别人做小厮的哥哥?他觉得教皇的想法,是十分不靠谱的.....
在很多时候,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就是兄弟也靠不住的,可惜,教皇大人不愿意相信这事情。
很快,这白袍骑士包围了教皇和他的卫队。
风侍的脸色有一些难看,他知道教皇现在手上的军力,根本没有办法抗衡这支军队。
“高将军,你要造反吗?”
教皇的一个亲卫,他对着这一支军队吼叫着说。
“假如你愿意这么说,那就算是吧!”白袍军中,走出了一位中年人,他看起来的非常的文雅,如同一个中年文士,就看他的样子,谁都想不到这个人竟然是赫赫有名的白袍军的领。
“你?”亲卫气得说不出话了,他从来就没有想到一个要造反的人竟然还这么理所当然的。
“你,你们也要跟着他造反吗?”亲卫对这支军队吼道。
但是,根本没有人回答他,中年文士身后的军士,他们弯弓搭箭,箭矢指着这群亲卫。
气氛非常紧张,那个亲卫现自己连呼吸都很困难了,别说再说话了,他身上被汗水湿透,他相信,只要自己再多说一句,那么,就会有成片的箭矢对着自己飞来。
“教皇陛下,你在不在?”中年文士对着那小山上轻轻的问了一句,他明明看到了教皇,但是他还是问了一句。
“在,是高将军吗?”教皇大人明显在,明显看到了他,但是教皇大人还是这样回答了他。
风侍的心感觉突然一紧。
教皇和他明明是兄弟,但是现在竟然这样称呼,那说明什么?难道他们现在是要放弃兄弟之情了?
“末将叩见教皇陛下,甲胄在身,不能全礼,请教皇陛下恕罪。”中年文士对着教皇行了一个军礼,但是他没有下马。
“免礼,”教皇说,“高将军可否过来一叙,酒很好。”
“不必,”高将军说,“敌人在侧,就算酒再好,也喝不下去。”
他这位哥哥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但是教皇大人依然是云淡风轻的样子,丝毫不以为意。
“将军此次过来,有何见教?”教皇大人说。
“我来的目的很简单,要么你改变主意;要么,我将你带走......”高将军根本就没有一点点顾虑,仿佛是在说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一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