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菲的话就像是天籁之音,白渊听到之后激动的站起身来,看着白菲菲神情激动。
“你看看!”白菲菲将手中的衣服残角递给白渊。
白渊双拳紧握,一时间不敢伸手去接,生怕看出这就是他父亲的衣物。最终咬了咬牙终于伸出了手,手指还有些颤抖。
不是!这不是父亲的衣物!白渊双手捧着这块血迹斑斑的布料,忍不住热泪盈眶。
“白师兄,你……”
“白师妹,谢谢你!”白渊打断了白菲菲略显担忧的询问,哽咽的说道。
天禄来到白菲菲的身边,轻轻将她带到身边,“菲菲,不必担心,让白渊平静一会儿。”
白菲菲抬头看了一眼天禄,点点头。白渊这种激动的心情,她能够体会,如果此刻谁来告诉她,她的父亲还活着,估计她也会当场泪奔,可惜她是亲手将父亲下葬的,想到此处,白菲菲的心情也低落了下来。
“白师妹,适才只有你跟那个凶手梼杌交手了,你可否察觉出来他的弱点?”和曦也是心中憋屈,想他的御兽术也是独步大荒,没有想到这头凶兽竟然如此难以对付。
“它的速度奇快,并且牙齿很尖锐,其他的由于时间过短,我没能感觉出来。”白菲菲摇摇头,也表示很苦恼,她的控音术似乎对这只梼杌凶兽也没有特别大的作用。
“梼杌凶兽,也是上古大荒的四大凶兽之一,当初神魔大战它随着魔族的陨落也消失不见了,没有想到现在又突兀的出现在了青丘山,这件事情着实奇怪,我觉得应该去通知天帝,重视这件事情。”天禄面色沉重,看向和曦说道。
和曦赞同的点点头,“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再加上天狐王现在下落不明,青丘山受到重创,这件事在大荒来说也算得上大事件了,我已经传信给天帝了。”
“那就好!”天禄想起自己已经离开了昆仑山,其他过多的话他也不宜多说什么,于是沉默了下来。
白渊终于稳定下了激动的心情,看向和曦、天禄和白菲菲,“现在通过这块布料倒是能够确定,我父亲寝宫之中的血迹并不是他的,但是他也消失不见了,估计跟那只凶兽梼杌脱不了关系,现在青丘山已经如同天罗地网,量他梼杌有通天的本领也飞不出去!”
“你打开了护山大阵?”天禄听到白渊所言,微微一愣。
“嗯。”白渊脸色阴沉,重重的点了点头,“护山大阵虽然珍贵,但是我父亲的性命更加宝贵,如果不能够把那只可恶的梼杌抓住,我誓不罢休!”
“护山大阵是怎么回事?”白菲菲看着白渊提到了护山大阵,所有人都神色凝重,于是悄声询问天禄。
“护山大阵也是上古时期的阵法,当初神魔大战之时,昆仑山,青丘山、大言山以及招摇山,就是凭借着护山大阵才躲过了一劫。护山大阵一旦打开,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并且这个护山大阵用过一次便消耗一次,珍贵无比,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开启护山大阵。”天禄解释道。
原来如此!白菲菲心中明白了,这感情就是一个不可再生的终极武器,看来白渊对他父亲天狐王的感情很深,不然也不会这么急切的打开护山大阵。
白菲菲的一脚包含着白家的传承强力波,踹到了梼杌身上,可不轻松,要不是有人接应,再加上和曦的御兽术,它十有八九得被抓住。
嘴角星星点点的鲜血,不知道是吃掉流风落下来的,还是被白菲菲这一脚踹吐了血,反正此刻梼杌看起来狼狈不已,一瘸一拐,嘴角还流着鲜血,跑到了青丘山的一个阴暗的角落之中。
“你可真有出息,差点被抓了吧?”一个黑衣人早早等在了此处,看到梼杌跑了过来,讽刺出言道。
“你不要在这里说风凉话,你去试一试,那几个小鬼头还真的挺厉害!尤其是那个小女娃,我的牙齿竟然也不能够伤她分毫,脚劲还出奇的大,要不是被她踹到一脚,我也不至于受伤!”梼杌的声音响起,言语之中对白菲菲还挺看好。
“哼,不要为你的无能找借口了。”黑衣人再次冷冷一哼,不屑的说道。
“好了,好了,你要的人我已经给你带过来了,现在给你吗?”梼杌摇摇毛茸茸的脑袋,估计是受了内伤,不愿意同黑衣人辩解了。
“现在不行。”黑衣人拒绝了,“现在青丘山的护山大阵开启了,我们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稍有异动就会被发现,所以天狐王还得在你的肚子里装着。”
“你要是不要,万一哪天我馋了,吃掉他可别怪我!”梼杌嘿嘿一笑。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天狐王可是神兽,你吃掉他恐怕会消化不良吧?到时候别吃不了他,被他收拾了可就得不偿失了。”黑衣人的话说出来之后,梼杌立刻被气得够呛。
“我说你这个小鬼头,怎么说话这么难听,要不是同你有交易,我一口吞了你!”梼杌的声音之中也充满了戾气。
“我只是劝你别轻举妄动,天狐王对我们还有大用途,留着他比吃掉他更加有用,你不是想恢复人身吗?那就先别动他!”黑衣人似乎也不想把梼杌彻底得罪,语气变得缓和了不少。
“这还像句人话!”梼杌听到黑衣人的解释,冷冷说道。
“现在青丘山到处都是搜寻你的人,你藏在这里也不安全了,不然还回到画中吧?”黑衣人拿出一幅卷轴,朝梼杌说道。
“还回去?”梼杌一下子跳了老远,“我不回去,那里快憋屈死了,我在上面呆了上万年,再也不回去了。”
“这只是无奈之举,只要他们搜寻不到你,我们出了青丘山,就会立刻放你出来!”黑衣人循循善诱道。
“不!”梼杌沉默了片刻,还是摇了摇毛茸茸的大脑袋,不情不愿。
“你要是不回到画中,那么就会被他抓到,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办?拼死反抗?你连白菲菲的一脚都受不住,还谈什么其他?”黑衣人看到梼杌仍旧不愿回到画中,于是收起了手中的挂轴,背起了双手,好整以暇的看着梼杌说道。
白菲菲?白家人!梼杌听到黑衣人的话后,立刻吓得呆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