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峰掩下心中的疑问,随着报信的侍卫来到了会客厅中,看到一身一黑的男子,静静的立在那里,他心中猛地一顿,先摆手将身后的侍卫打走,焦峰立刻关上了会客厅的门,上前一步。中?文网?w?w1w?.88?11z?w8.
“圣子,你怎么来了?”
“焦峰,我前来是替白菲菲送信的!”周姜平也不罗嗦,将手中的书信递到了焦峰的手中。
“白师妹?她不是被关押在昆仑山吗?”焦峰早就离开了昆仑山,还不知晓白菲菲他们都已经逃走的消息。
“他们现在都已经逃离了昆仑山,你先看信吧!”周姜平指了指焦峰手中的书信,催促他赶紧看。
焦峰闻言,立刻打开了手中的书信,看到里面娟秀的字迹,的确是白菲菲的笔迹,一目十行看完了手中的书信,焦峰不由得叹了口气,“感谢白师妹的关心,我刚刚同季铭和季舞两个人交过手。”
“哦?”周姜平没有想到焦峰已经见到了季铭和季舞,“你现了他们?”
“无意之中现的。”焦峰真的有些不能启齿,焦原作为焦饶国的二公子,竟然引贼入室,他真的是感觉无比的羞愧。
但是就算再难以启齿,焦原还是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了周姜平,“圣子,我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但是又忌讳我父亲的身体,不敢贸然告知,现在正不知晓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杀之!”周姜平一直崇尚以暴制暴,天大地大拳头最大,死人就不会有什么歪心思了,杀了简单。
“这……”焦峰一则觉得贸然杀人不好,再则他一时间也杀不了他们联手的三人,于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看着焦峰这副优柔寡断的模样,周姜平心中冷哼,怪不得白菲菲不放心,百般嘱咐他一定要帮衬着焦峰,说她这个焦师兄,英勇有余,但是就是心肠太软,容易被人利用。
“不若这样,我同你一起前去,先将他们三人抓起来,到底要怎么处理,你再慢慢想如何?”
听到周姜平所言,焦峰心中一喜,圣子周姜平的法力,在大荒也是顶尖,有了他的相助,就算季铭、季舞和焦原三人合力,也不能敌。
“那就有劳圣子了!焦峰在此感激不尽!”
“你不必谢我,我也是受了白菲菲的委托,不然也不屑来此!”周姜平的话另焦峰脸上顿显窘迫之情,不过心中却没有多少的怪罪,他知晓周姜平的脾气向来乖戾,要不是白菲菲也不会前来相助。
“走吧!”周姜平才懒得理会焦峰囧不窘迫,看都不在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焦峰见状,苦笑的跟上。两人片刻之后便来到了焦原的府邸,进去之后才现已经人去楼空。
“他们已经跑了!”焦峰看向周姜平,眉头紧锁。
“嗯。”既然人已经跑了,他也就没有必要留在此处了,“白菲菲让我转告于你,他们都平安,只不过藏身之地不宜告知,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直接去非来客栈传递消息即可。”
交代完该交代的,周姜平一个瞬移便消失在了焦峰的面前,焦峰看着面前空荡荡的一切,不由得苦笑,这个圣子脾气还是如此的怪异,也亏得白师妹能够降得住他!
既然焦原他们已经离开,焦峰只得满怀心事的回到自己的府中,不过现在的心情比之前轻松了不少,因为周姜平带来的消息之中,师父他们都已经脱险,现在十分安全,这就去了他一个极大的心事。
季铭、季舞以及焦原离开了,他们也没有什么地方好去,肯定是回到了昆仑山,想到此处,焦原从怀中取出来天后令,手中拿着天后令,心中犹豫不定,这个天后令十有**是季铭的诡计,自己不能够上当。
可是,他作为昆仑山的大弟子,如果带头不遵守昆仑山的规矩,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焦峰不断的犹豫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焦原的事情迟早要告知父亲,让他多加小心,于是焦峰打算先去见一见父亲焦凡,告诉他这件事情。
焦饶国国君焦凡听到焦峰所言,气得猛地一拍桌子,大怒道:“这个畜生!我早就看他心术不正,没有想到他竟然做出如此可恶之事,简直,简直……”焦凡越说越生气,最后不禁气得猛地咳嗽起来。
“父亲,你没事吧?”焦峰见状,立刻走上前去,扶住了焦凡,帮他拍了拍后背。
“无碍,无碍!”焦凡摆摆手,“焦原这个畜生,他现在在何处,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他此刻应该已经随着季铭他们回到了昆仑山。”焦峰微微皱着眉头,“现在昆仑山很乱,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向父亲禀报过,现在昆仑山是由天后和扶摇上神把控,把我师父他们全都关押了起来,好在现在我师父他们都已经成功逃脱了。”
“大荒之间的是是非非我们焦饶国向来不掺和!”听到焦峰所言,焦凡叹了口气说道。
“父亲的嘱咐我一直谨记,不过今天我收了天后令,她召唤我回昆仑山,我是回也不回?另外二弟,焦原他去往了昆仑山,会不会给焦饶国带来麻烦?”
焦峰的话也是焦凡心中最为担忧之事,焦饶国这上万年的平静就这样要打破了吗?焦原!他此刻恨不得都没有生过这个儿子!
就在焦峰犹豫着要不要回昆仑山的时候,昆仑山反而昭告大荒,“焦峰作为昆仑山的弟子,拒不听从天后令,另外作为焦饶国的大公子,竟然残害亲生手足,自己的弟弟焦原,令他在焦饶国无处容身,从而逃奔到昆仑山,祈求天后和扶摇上神做主!”
看着这封昭告大荒的消息,焦凡气得猛地咳嗽,“咳咳咳……畜生,这个畜生!竟然贼喊捉贼!”
焦峰心中则无比的平静,扶摇上神和天后都能够以莫须有的罪名囚禁了师父,昆仑山的大长老,何况是他。不过他最为担心的是焦原的举动,他这一番搀和,必定是要将焦饶国置于风口浪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