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吧,再转念一想,墨爷喜不自胜的脸下一子垮了,甚至可以用黑如锅底来形容。
他冷眼扫视凝凝,恨不得把凝凝扫地出门。
他就说吗,这女人是个水-性-杨-花,生-性-放-荡的女人,这不,自己没有看懂她欲擒故纵的伎俩,闹的她不高兴,决定自己出手了。
墨爷甚至双手护住身体,一脸防备,外加警告,幽深的黑眸阴测测的泛着寒光。
凝凝额际黑线三千丈,她真服了南宫墨这厮!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能往哪方面想!!!
某女没好气的白了某男一眼,松开手,朝屋里走。
墨爷见凝凝掉头走,反倒有些不知所措,在后面嚷嚷:“你几个意思啊?说清楚,不许走。”
“!!!”凝凝心里腹诽:“您都一脸防备怕我强你了,怎么又不让我走了。亲,您是确定让我强呢?还是不让我强呢!”
到柜子旁,凝凝从抽屉里拿出纸和笔,奋笔疾书:“我箱子!我的全部衣服都在里面,我要去找箱子。”
“咳咳——”墨爷整张脸呈赤橙红绿青蓝紫的斑斓色彩,握拳抵唇。好尴尬,比他偷亲冷凝凝被她逮着正着还尴尬。
某男揶揄着开口:“呃……那个,天、天色太晚了,明天再去找好吗?”
折腾到现在,眼看着又要到午夜十二点,墨爷真的有些犯懒不想出去。
凝凝写:“你确定明天我的箱子还在原地等我!!!”后加三个惊叹号,加重语气。
好吧,墨爷低头,他真的确定不了。
且不说我国人的素质,不把你的东西翻找个便看看有啥值钱玩意也就罢了,末了,还把你东西给扔了,散落一地,更是比比皆是。
“走吧!”墨爷心里叹了口气,带着凝凝去找箱子。
一个小时候,凝凝垂头丧气的归来,眼神里那种埋怨南宫墨的光,恨不得一根针刺进墨爷的血管里。
怎么办?衣服没了,她睡觉真的光着不成!
再说了,马上就冬天了,她总不能所有过冬的衣服都要重新买吧?
呜呜——破财了,不想活了!
回来的路上,墨爷已经想好了一切对策。
女人总是说,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抓住这个男人的胃。
墨爷觉得,他要抓住冷凝凝的心,一定要在她的身上全部留下自己的记号。
那么,第一步,当然是从她的吃穿住行开始。
吃、住、行,已经在他家里身体力行的进解决了,唯有穿还真是没有。
进了门,看着凝凝一脸郁闷、心疼钱的模样,墨也嘴角抽了抽,薄唇轻启:“丢了就丢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样子,好爽,好不大方。
“!!!”凝凝扭头,不与这等有钱人计较。
她心疼钱。
如果她跟南宫墨似的那么有钱,她还用得着在乎那几件穿了好几年的旧衣服吗!
“你先穿我的衣服,等明天我让朱莉给你送几套衣服过来!”说话间墨爷已经从楼上下来,手里拿了一套真丝睡衣给凝凝,“去换上吧!”
触及到凝凝一脸警觉的眼神,他又说:“总不能穿你身上这身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