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在拉斯维加斯的沃斯赌-城,往凝凝的果汁里添加的嗜睡剂,又一路尾随她去了客房,往她的身体里注射了高浓度的春-毒,想要她在拉斯维加斯那种奢欲的地方,被无数个男人践踏身体,从此痛不欲生,是不是?”
此时的墨爷,怀里抱着已经昏厥过去的凝凝,厉声的质问昌邑。
“没错。我就是要撕碎她那张酷似冷清秋的脸,我往她的身体里注射高浓度的春-毒,再给她换上一件性-感妖娆的礼服。我把她弄醒,让她走出房间,在春-毒发作的时候,拽着男人,不顾及形象的扑上去。我要让她被千人-骑万人-踏,从此痛不欲生。”昌邑咬着牙,神情中透着对凝凝的深恶痛绝。
可怜的凝凝,就因为一张和母亲很相似的脸,而被这个丧失理智的人,疯狂的报复。
墨爷薄唇一勾,邪肆妖娆,淡笑:“很可惜,你失算了。占有她的男人,自始至终都只是一个人,而那个人很巧不巧就是我。说来,我还要谢谢,你这个媒人呢。”
“你什么意思?”昌邑跌坐在地。
怎么可能,他当时注射了一百毫升的高浓度春-毒,易凝宁不可能只跟一个男人……
“意思就是,帮凝凝解春-毒的人是我,而且,只有我一个男人。”墨爷剑眉微扬,“怎么,你自己不是个男人,你却怀疑别的男人的能力吗?”
“哈哈哈!”昌邑凄惨的笑。
他做了那么多,竟然,没有对她造成一点的伤害,还帮她找到了爱她的男人。
“白廉!”墨爷大吼一声。
“老大!”白廉的声音和激愤。
虽然昌邑说的话,他只听到了一半,但是,他对凝凝所作所为,白廉全部听了进去。此时,他跃跃欲试,想要替凝凝报仇。
“把昌邑带回去,我也要好好的折磨他。他不是喜欢男人压他吗,找五十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每天不停歇的****。”
听到南宫墨云淡风轻的话,昌邑的脸色惨白。他看向易邵煜,似是在求助。
“五十个怎么成,我这边再加五十个。”易邵煜撇了一眼昌邑,随声附和。
不管昌邑是怎么失去男人的能力的,已经无从查证。但是,他伤害了他的家人,害的母亲抱憾而终,还与他父亲有染,害的凝凝差点被……他绝对不会轻饶了他。
墨爷抱着昏厥的凝凝,易邵煜的跟在他的身后出去。
门外,是昌邑手下那些小流-氓痛苦哀嚎的声音。
小谢走到易邵煜的跟前,压低声音:“易少,撂趴下十八个人,还有三个一枪毙命。”
“没事,那些流-氓死不足惜!”易邵煜终于是放下心来,“去把这些败类送给张局,就说是我易邵煜送给他升迁的大礼。至于,那三个死了的,直接烧了,留着尸体,也是浪费地方。”
*
回家的路上,南宫墨抱着凝凝不撒手。他看着脸肿成包子的凝凝,心疼死啦,恨不得那个被甩巴掌,挨揍的人是他自己。
昌邑那个老畜生,竟然把凝凝打成那样。让他被一百个男人干都是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