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登科听到些风声,勃然大怒,正想去找传八卦的人理论,刚走出门口,便看到大虎子一溜儿烟似的跑了进来,拉着他悄悄说道:“薇婶子有话带给你。”于是附耳交待了一番。
虽然大虎子年纪小,说得也不是特别清楚,宋登科还是明白了薇娘的意思,她让他先隐忍不发,无论听到什么传言,都当作没听到,万万不能冒失地找人争辩或起了纷争。
他,真是……”柳氏挺了挺胸,十分鄙视地想,哼,老娘再年轻个六七岁,别说宋小哥,天王老子也别想逃得过我的手心!又想了想薇娘的公公齐老头,虽然年纪四十好几了,但貌似身体强健,每次来买豆腐,那眼珠子像粘在自己胸口一样,上次她摘黄瓜回家,在小路上遇到他,篮子的把儿掉了,黄瓜撒了一地,她捡黄瓜时他也帮忙捡,有意无意地摸了自己娇嫩的手背,后来她起身急了,差点昏倒,正是他上前扶住了,她只朝他飞了一个媚眼,齐老头便趁无人在她胸口捏了几把,真正是个老色鬼!
她低着想了一阵,又笑了一阵,正胡思乱想之际,听麻丫与小虎子手拉着手走过去,隐约听到麻丫说:“我瞧见宋叔公……醉成那样,肯定难受极了……”她忙放下菜篮子,村里流传宋登科与薇娘有苟且之事,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男人也扛不住血气方刚,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猫儿呢,连薇娘那种闷葫芦似的傻婆娘都被他迷住了,床上功夫绝对不会差,不如趁他醉酒的机会去试探一下?于是叫住了麻丫:“你宋叔公在哪儿呢?”麻丫撅着嘴,不情愿地说了个地方,似是不愿与她多说话,拉着小虎子走远了。
柳氏大喜,见夕阳西下,时候不早了,就着溪边的水收拾了一番,匆匆忙忙去了麻丫说的那个地方,这原来是齐氏祠堂的旧址,因有白蚁,治不干净,祠堂便挪走了,一直空置到现在,平日里也鲜有人迹,即便在此处与宋小哥成了好事,也不会有人知道,她按捺住心中的狂喜,轻手轻脚的摸了进去。
暮色悄悄降临,祠堂里有些黑暗,柳氏朦胧中瞧见有个人影伏在香案边,暗想这必定是宋登科了,心里如小鹿狂奔,不知怎么双腿有些发软,她壮着胆子凑上去,抚摸着那人的背部,娇声唤了一句:郎君——那人酒意朦胧中应了一声,伸出手就将她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四下乱摸,嘴便挨了上来,去吻她的唇瓣。
柳寡妇干涸已久,正盼雨露,这一下直吻得她浑身酥软,几乎立不住,立即伸手去剥他衣衫,想到马上便能与年轻力壮又相貌英武的宋小哥一尝云雨了,哪里还能按捺,伸嘴回应他时,却如闷雷一记:这人嘴上蓄了须,自然不是宋登科了。
借着微弱的暮光,她仔细瞧着,原来这醉意朦胧的人居然是齐老头!她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大惊失色,立即挣扎,哪知齐老头不肯撒手,嘴里心肝宝贝儿的乱叫,一边来扯她的肚兜,柳寡妇软得如春水一般,反抗之意并不强烈,悄悄试探了一下,还真龙精虎猛的,便半推半就了。
两人正拉扯之际,突然外面伸进几只火把,一群村民从天而降,把他们堵个正着,为首的正是宋登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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