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要怎么破开?”
格玛最终也没有在古书上找到破除结界的办法,虽然古书上说了破除的结界的办法,但是古书上说的实在是太抽象了,凭一种血就可以破除,谁知道用什么血打破、
我皱着眉看那一层薄薄的结界,任凭我用尽全身力气,那结界也不动分毫。
夜莺抿唇,黑脸上也不意外的出现些许焦急。我们这一行人每个人的武力都不低,但是就算合手攻击这个结界也没用。
“或许,是要用一些奇门遁甲才行。”黑鹰沉吟一会儿后说道,飞速在脑海里搜刮关于奇门遁甲信息,其他人也开始纷纷效仿他。
“芝麻开门!”
我说出了这句金典名句,结界不动如山的耸立着,理也不理一群黑线的人们。
“三弟,你能正常点儿么?”黑鹰恨不得赏给我一个爆栗,这都什么时候了,这混蛋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小乔和梦儿听到了呵呵的直笑。
我摸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唉,我也是试一下嘛,说不准有用呢。”
黑鹰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用手抚摸上结界,试图寻找结界的弱点。众人面色不一,可见都在强忍心中笑意。
“黑鹰,你摸什么?”结界又不是女人,有啥好摸的?
我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把后面那句话收回了肚子里,否则黑鹰真的会忍不住过来揍我一顿。
对于我的脱线,夜莺也表示有点无力,但作为保镖的她是不会展露出自己的情绪的,只能憋在肚子狂笑。
黑鹰为自己这一路来还没被我气死而感到骄傲,瞬间又想起自己还得和我二货一起继续路程而感到苦逼。
“真是笨,很多这种坚硬的机关或者结界都是在其自身上拥有至关重要的弱点。”
我了然的点点头,双手开始胡乱摸。手掌之下所接触的结界十分光滑,同时也很坚韧。一行人摸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我一脸不爽的望着黑鹰:
“喂,你不会搞错了吧?”
黑鹰挠挠头,有点尴尬:“或许吧。”
“不带这么整人的!”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气喘吁吁,他刚才上下左右全部摸了个遍,手都摸红了。
“三弟,先休息会儿吧,我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听着夜莺温柔的话语,我顿时萎靡不堪,嘴里直嚷嚷累死了。
其他人都对这个非正常人类感到无语和无奈。
“我再试试。”
梦儿从身子微微一动,身上立马散发出一股绿光朝结界射去。
闪着绿色的荧光,很是好看,但是攻击力也不容小视。这是精灵一族最强大的蓝晶箭,威力非比寻常,连我他们几人都得小心应付。
“啪!”箭头打上结界瞬间掉落,可见结界的硬度已经超乎寻常了。
“我来。”
盼婆手中伸出一支长长的藤蔓,翠绿色的十分好看。但是我等人都知道这看起来漂亮的藤蔓蕴含的力量有多么强大。
“等下!”正当盼婆准备甩动藤蔓时我突然出声阻止。
众人一头雾水的望着我,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只见我慢吞吞的走远,找了一个似乎安全点儿的地方站定,然后转回身子对盼婆说:
“好了,你可以开始了。”
众人只感觉头上一排乌鸦带着小黑点飘过,心中一百万头草泥马奔过,我这货果然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我的瞄准率有那么低?”
盼婆一脸看了我一眼,黑鹰莫名中枪,在心里默默怀念曾被盼婆用藤蔓抽打的过往,然后摇摇头。
我知道自己小题大做了,但是俗话说得好,那啥生命诚可贵嘛,的小命可是只有一条。看着盼婆明显不满的脸色,还有其他人的鄙夷和不屑,我挺了挺胸膛:
“我这是防患于未然嘛,未雨绸缪什么的,是必须滴!”
说完还一脸神气的往后退了几步。
众人送了几个超大号卫生球后没精力去理我这个没大脑的二货了。
盼婆的藤蔓抽打在结界上的声音十分响亮,然而却毫无作用。盼婆皱着眉,一次又一次的挥舞着藤蔓,甚至两只手各分出几条藤蔓来回抽打。
后面三人吞了吞口唾沫,悄悄地往后退着,按盼婆这架势,他们迟早被“误伤”。
清脆的响声在黑鹰耳里变成了魔音,那要是打在身上得有多疼啊?!深受压迫的黑鹰惶惶然,脚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我在远处看着这一场景,一边在心里舒了口气感叹自己真是有先见之明,一边得意忘形的看着正在远离“战场”的几人。
“让你们不跟着我过来,怎么,这下知道厉害了?”我牛逼哄哄的那鼻孔朝着跑过来的几人,得意之色溢于言表迷时。
黑鹰虽然不爽,但现在没有理由揍我,只能轻哼一声转头去看盼婆的“表演”。
夜莺和梦儿两人看着黑鹰和我的表现,在私底下偷笑,表面上还是维持着镇定。
而我见他们都没理自己,自讨没趣的事他也不想在干了,于是就地盘腿坐下来,优哉游哉的看盼婆对结界一阵猛抽。说起来,盼婆是他们这一行人中武力值最高的,连她都弄不破这结界,难道我这一程就要失败而终了吗?
盼婆对着结界发飙了十多分钟,终于肯停下来休息了。然而在我一行人面前的是更大的问题。
“到底怎么才能过去?”我苦着脸,跑到结界前面,恨恨的踢过去。
“哎哟!”我抱着脚坐在地上,一脸痛苦。众人纷纷扶额,真想说不认识那货。
夜莺忽然出手,一排寒光闪闪的银针直冲结界而去,显得尤为可怖。
“夜莺你要干嘛!?”
我看着一排银针迎面而来,魂儿都快吓没了。这妮子,是要谋害亲夫么?
然而正当我滚到一边时,银针早已触碰到了结界,但并没有落下,而是反弹回去。
不得不说我的运气真是背到极点了,那银针反弹后的轨迹刚经过他滚过去的地方。于是乎,我刚刚长吁一口气,准备指责夜莺时,只听众人那边传来惊呼:
“我!小心!”
“噗噗噗!”一阵银针入肉的声音传来,众人回头的回头,掩面的掩面,愣是没有一个人敢直视面容扭曲的我。
我深吸一口气,一脸悲愤。谁开告诉他他明明躲过了为什么这破银针还会转方向攻击他?!他冤不冤啊?
剧烈的疼痛难当,我的冷汗一滴一滴的从额头上流下来,我咬着牙用手把背后以及屁股上的银针拔出来。每一次的拔针我脸上的青筋就暴出一分,后面的伤口顺势带出一条长长的血丝。
“三弟……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是要刺结界,没瞄准你,没想到他竟然反弹回来了,而你刚好……”而你刚好又转身自己迎了上去。
夜莺颤抖着声音说,不知那颤抖究竟是害怕还是忍笑。
我这次却没吭声了,深呼吸克制心中想砍人的冲动,继续进行着悲壮而又伟大的“事业”。
夜莺的一排针刚好七根,考虑到是用来刺穿结界的便没有用毒针,而是一排又细又长的特制针。不过这也让我减少不少痛苦了,要是夜莺用的是毒针,估计我没个三九天是下不了地的了。
但当大家再一次为我所倾倒时,没人注意到,我在抽出银针时,有几丝血液溅到了结界上。
血液接触到结界后迅速将结界溶出一个缝口,然后细缝越来越长越来越大,直到差不多有一个人高后才被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