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身影往后落地,各自闷哼一声,胸口涌起的血腥忍不住,吐出一口鲜红,而在阻挡对方视线的灰尘散尽之前,两人皆擦掉嘴角的血丝,脚下血迹落叶遮盖··
两方的属下还在对敌,没有停手,只闻那声响便能明白,战得相当激烈。
待尘埃落定,两男再次对视。
“顾公子的武功令在下佩服,未想,顾公子以往都隐藏了,这武功,恐怕很难找到对手。”黑衣人看着顾文博低低一笑,那语气还真是有些讶异,这顾文博的武功··跟慕容擎苍居然有得一拼!
顾文博淡漠依旧看着男子,言道“彼此彼此。”
这男人,居然跟花莫离,楚皓轩相等,又是一个高手!
什么时候,三国中有如此高手了?
两方双眸紧对,再次一个杀意闪过,再次对上···
须臾,两人各自伤重,黑衣人打定主意今晚要击杀顾文博,自然不会手下留情,一个挥手,示意属下劫杀!
按人数来算,顾文博这一方俨然是处于劣势,对方一早就计划好了,当然一切都计算在里面,何况,刚刚跟天山怕交战,属下已经伤了好几人。
面对飞身而来的黑衣人,‘风’甩开与自己交战两人,便是来到顾文博面前挡住。只是,他一人的努力毕竟有限,即使两人外围已经有同伴抵挡对方,但是,他们的人数太多了,我方相当危险。
很快,再次而来的黑衣人便是缠上顾文博,下手招招狠冽,半点不留情。
黑衣人之首未动,站在大战之外看着顾文博。
刀光剑影,你来我往,血色隆夜,不死不休!
大战一个小时之久,‘风’见同伴越来越少,我方处处危机,担忧看了眼自己的主子那边,便是趁机道“主子,你先离开,这里由属下挡着。”
“我不会扔下你们而逃,要面对,大家一起面对,即使是死,也要死的有尊严。拉上垫背也值了。”顾文博未理他的劝说,脸上依旧淡漠,即使身上衣物染血,却不减他半点俊美。
“主子,你可别这样想呀,你跟我们不同,主子,想想老爷和夫人,想想顾家,想想你还未做的事情呀,你怎么能出事。”顾文博的话让一干属下感动,风感动之余便是再次扬声劝说,希望能让他改变主意。
顾文博眼底一闪,但却坚定已见,不愿自己一人离开。
“主子,你不是有话要跟那女人说吗?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如何跟她说?你这样不留遗憾吗?”见顾文博不为所动,风脑中一闪,便是急急间再次说出一句。
星辰眸子终于闪过一丝撼动的痕迹,因为风的话语,心底溢出暖意,蝶儿··我的蝶儿。
“主子”一个寒芒之光砍去,‘风’见自家主子恍惚一下,当即惊喊,吓得脸色苍白。
瞬间的恍然却让敌方有机可乘,顾文博回神,当即急急一闪,必死杀招躲过了,可是,却还是··
一把长剑便朝他手臂挥去,当下一条长长的血痕便出现,鲜红当即染开了他的手臂,他的衣袖,鲜血缓缓往地上滴落··
当即,顾文博一个闪身,一手持起长剑奋力一击,两名黑衣人倒下。
不远处那黑衣首领眼眸一眯,暗光一闪,飞身又往顾文博这边而来,直取顾文博的命。
顾文博一直都有防备他的突击,只是应付身边的黑衣人再应付他,相当吃力和危险。
只是,黑衣人还没到达顾文博身边,远处一支箭羽飞出,黑衣人不得不身子倒转一闪,回到原点,那地上,插着一支箭羽。
突如其来的出现,让两方一愣,顾文博一方心底希翼,会是谁相继?
须臾,一个男人飞来,站在不远处,两边人定睛一看,白云庄少主怎么会出现在此?
夏弘文眯眼看着不远处黑衣人之首,肯定而询问道“上次围劫我们,是你们吧。”上一次两批黑衣人出现,要不是‘可儿’的药控制了敌方,当时大家相当危险。
顾文博一行人倒松了一口气,看来,今天他们算是遇贵人了,对方与眼前黑衣人是有过恩怨的。
很快,夏弘文身边又出现了十几名属下,见到那群黑衣人,听到自己少主的话语,便是提剑就要对上。
江湖人说杀就杀,从不拐弯抹角!
黑衣人见势不妙,示意撤退。夏弘文一批属下一个个飞身追赶··
很快,这边又安静了不少,两边人离开了··
“谢谢夏公子出手相救。”顾文博看着夏弘文的背影,忍不住后面道谢。
“顾公子客气了,在下只是解决自己的私人恩怨。”夏弘文的声音传来,那飞身的离开的身影未顿。
“不管如何,夏公子也间接帮了顾某一把,顾某来日定当回报。”看着越来越远的身影,顾文博再次扬声说了一句。
这回,现场只留顾文博一行人··
所剩不多的属下一个个随便包扎一下伤口,而后把自己同伴的尸体往远处带走。
‘风’撕下衣裳帮顾文博包扎手臂的伤势,微弱的视线下,风眼眸一深,当下脸色微白,惊道“主子,你的伤口有毒。”
顾文博看了眼自己的手臂,蹙眉,那男人真的是不杀自己不罢休!
风想了想,相当奇怪,他身上和同伴们身上的伤势没有什么问题,主子伤口却··
脑中灵光一现,想到刚刚大战,一直就是那四名黑衣人包抄着砍杀,看来,也就那四名黑衣人身上的武器抹了剧毒。
“先找一个地方住下,处理了再说。”顾文博淡淡看了眼手臂的伤势,任由风帮他包扎,淡淡一句,星辰眸子遥望远处,想念起一人来··
天蒙蒙亮,小院里已经有人忙活起来,裁剪花草,打扫落叶的··
一间安静的屋里,男人醒来,缓缓睁开眼眸,柔情看着被自己揽在怀里熟睡的人儿,微肿的脸上带上满足的笑意。
只是,他似乎不清楚,他不笑还好,一笑,那江东父老都无眼见他,活似猪头。
他倾身在她额间印下一吻,又忍不住在她红唇轻点才罢休,看着娇小的人儿,看着薄被上滑下的一角,那雪白的肩膀如此美丽,顺着视线往下,那颈项,那··长发微遮浑圆神秘的挺立··
桃花眼一抹暗色流动,他伸手轻轻把她长发轻鞠耳后,没有遮挡的完美更是盛放在他眼中,胸脯便是起伏开始加剧··
伸手轻轻抚摸那完美,触感的美好让他心底狠狠一颤,喉间更是狠狠一个吞咽,电流般让他颤了颤的同时,脑中便是想起与她结合的美好,那种欢愉··
心脏便噗通狂跳,身体渐渐升温,桃花眼欲火渐起···
不自觉的,手便忍不住加了些许力道揉捏一下,导致惊醒熟睡之人。
上官辰逸急急把手缩回,可不能让这丫头逮到,不然,够他受的。
他看着她眼睑微微动了,那长而浓密的眼睫毛颤了颤,心底期待她醒来,又··些许生怕她后悔。后悔昨晚··
龙贝妮缓缓睁开双目,水眸中还些许迷糊。
“蝶儿,你醒了,头会不会痛。”上官辰逸扬起一个笑脸,无限柔情关心道。
龙贝妮往旁边看去,下一秒便是尖叫伴随习惯性一拳狠狠击去“啊··鬼啊··”
力道之大让没有准备的上官辰逸狠狠往床下倒去,伴随着一声倒地声响和他的闷哼。
龙贝妮倒是因为这一下完全吓醒,卧槽,一早第一眼就见到一个猪头跟自己问早安,任谁都会想隔夜饭吐出来。
上官辰逸从地上爬起,裸起身,一手捂着又被打了的俊脸,无限委屈与幽怨“蝶儿··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龙贝妮看着上官辰逸,此时才想到猪头是他,而他一身站在自己面前,让她美眸倏然睁大,下一刻急急拉了拉薄被,看了看被子下的自己,同样一身,身上满是草莓印记··
当下,昨晚的记忆涌上,抬眸杀气腾腾看着床榻上站着的上官辰逸“你··个··天··杀··的!”既然趁自己神智不清··
面对她的变脸,上官辰逸心底一沉,她居然真的后悔了吗?他认真看着她“蝶儿,昨晚你已经接受了我,不许反悔。你不记得了,是你自愿把自己给我。”话语间,他再次上了床榻,便是把她扑倒,狠狠吻上去··
既然想不起来,他就帮她记起来。
龙贝妮眼眸闪了闪,狠狠推开身边的男人,秀眉紧蹙。是的,昨晚自己真的没有抗拒他,还回应他,最后··
看着她纠结的神色,紧蹙的眉头,上官辰逸便是把她紧紧揽在怀中,不容她逃避,不容他退缩“蝶儿,不准不承认,不准躲避,更不准后悔。”
龙贝妮感觉头都痛了,安静下来才发现,昨晚又喝酒过量,这后遗症又发作了。她无力闭气双眼,伸手柔了柔太阳穴··
“蝶儿,头又疼了,我帮你柔。”上官辰逸见此,扶她躺好,便是帮她柔了起来,眸中深情泛滥,嘴角扬起一个美丽的弧度··
蝶儿,你不再反抗是已经承认了吗?
他似珍宝一样把她呵护,细心如婴孩般照顾,如佳酿般浓烈的爱意。
待半响,龙贝妮的头才缓缓好了些许,他躺在她旁边,紧抱着她,在她唇边印下一吻“蝶儿,饿了没有,我去吩咐丫鬟做早餐。”
龙贝妮遥遥头,对于他的碰触这一阵子她已经习惯些许,不会反感,而发生了关系就发生了,她没必要逃避,没必要后悔害羞的。
见她没有再抵触自己,见她试着理自己了,上官辰逸心底欣喜,更是紧搂她,“蝶儿,蝶儿。”千言万语,只化作声声叫唤表达他的开心。
见她闭着眼不理自己,他嘴角漾下浅笑,得寸进尺的偷香。没有得到她的制止,他便更大起胆来探索··
龙贝妮闭着眼,拳头就往身边的人击去。上官辰逸闪开,搂着她低低偷笑,却不再触碰,反正,他的日子还很长。
“蝶儿,我去叫人烧水,你泡一个热水澡就会舒服多了。”他在她额间印下一吻,才不舍的起身,心甘情愿为她。顾文博一行人在临天亮才在一间院落落脚,风便是急急吩咐属下去请医师。
待顾家的医师看完,脸上一白,相当严肃,声音都沉了起来“主子··你·中的是‘腐蚀散’。”
‘风’一惊,身体一颤,当下就惊得后退两步,不可思议,不愿承认自己听到的“不,不,不可能。”
顾文博心底也是一惊,下一秒便是恢复如常“哪里能找到解药?”
“主子,不说其他的,光是冰莲与西域之花我们都难寻呀。”医师苦着一张脸,也是相当焦急。
这毒,乃慢性剧毒,属于江湖中慢性毒排名第一,若是两个月没有找到解药,那么,内脏将会腐蚀而亡,死状相当难看。
而这解药,又是极难寻找的,不是一般人能拥有,解药的药材极为珍贵与难寻。像冰莲,西域之花两种更是难得。
光一个西域之花若身边不能寻找到就必须到西域找寻,这一来一回怎么两个月能赶得及的?
风与顾文博一听,便是沉下脸来··
“主子,属下立刻发布下去寻找这两样药材。”风急火燎燃便跟自家主子打声招呼,急急飞身离去··
“主子,前一阵子江湖中出现的‘逍遥’出手就是天山雪莲药性的丹药,说不定此人手上有解药··只是··她的行踪··”医师想了想,看着顾文博缓缓道,却是无奈,因为,那人飘忽不定。
顾文博端坐在凳子上,沉吟起来··
另外一端,龙贝妮泡完热水澡,全身从头到脚出水,穿戴好便出了浴室。上官辰逸俨然成为了一个保姆,揽着她帮她把头发弄干,揽着她到前面吃早餐。
这院子没有多少人,但是看上官辰逸住得如此安心,龙贝妮想着估计是他自己的或者是他哪一位属下的。
树上的落叶一片片落下,树枝显得稀疏不少,地上很快布满落叶。龙贝妮才知道,这秋天也眨眼到了中旬,这世间,倒真是眨眼间一晃而过。
上官辰逸抱着龙贝妮坐在自己腿上,亲手搅一调羹瘦肉粥到她嘴边,龙贝妮双眸看着门外院子,张嘴乖乖吃下。
上官辰逸嘴角一弯,又是一调羹送到龙贝妮嘴边,待她进嘴,打了一调羹到自己嘴里,嗯,蝶儿的味道就是好。
两人吃了两碗粥,一些清淡小菜。
“蝶儿,这是边疆的奶酪,要不要尝尝?”上官辰逸指着桌上其中一碗里的东西,这奶酪还是当地人比较难得的。
“涂在葱油饼上,我吃一点就行。”龙贝妮看着桌上边疆特产,不客气的吩咐某人动手。
“好,蝶儿等着。”他呵呵一笑,在她脸颊偷香一个,便是动起手来。
一餐饭结束,龙贝妮就往外走,说是联欢三天,她怎么能不出去看看当地好玩的习俗呢?
上官辰逸无奈跟上,他又被她无视了。普天之下,估计也只有她能把他无视。
一路上他跟着,龙贝妮好奇了“你怎么老跟着我,你不用回去军营看着呀,我告诉你,你呆在这里,到时候别搞个突击把错揽在我身上。”
上官辰逸此时脸上是一张人皮面具,因为他的俊脸实在不能见人,尤其不想再听到她尖叫说自己像鬼!
他揽着她腰身,“蝶儿想玩三天,我便陪蝶儿一起。”
龙贝妮蹙眉,不自觉就挑衅“小爷我不回边疆了,我去京城逛逛,你有本事也跟来呀。”
他东国的大敌当前,东国皇帝委派他到边疆抵抗楚皓轩,他有本事就跟着她回去呀!
“好,待这帐打完,蝶儿跟我回京。”上官辰逸轻笑,点了下她小巧鼻尖,眼底宠溺。
“谁等你帐打完呀,我祝你在这里打个十年八载的。”龙贝妮冷哼,拍开他作怪的手。
“那我在这边买一个大宅,每天陪着蝶儿可好。”上官辰逸把她揽在怀里,低首看着到自己下巴身高的人儿,只要他微微一低头,便能准确吻到她额头。
“谁稀罕你陪,要多远给我滚多远。”龙贝妮推开他,鄙夷不肖道。
“这怎么行,只要有蝶儿在的地方,便是逸的天堂。”他认真看着龙贝妮,眼底溺水三千,万般柔情只为眼前的她绕指柔,似是恨不得把心掏给她看··
龙贝妮翻个白眼,这死狐狸比楚皓轩那家伙懂得甜言蜜语,不过,楚皓轩那家伙在感情方面更加直接可爱。“小爷来自地狱。”
“那逸甘愿随蝶儿落地狱。”上官辰逸心底好笑,接过她的话,嘴角若有似无勾起。
“抱歉,地狱人流已满,我是最后一个进去,你找妖魔道去吧。”龙贝妮嘴角一抽,瞥了撇嘴道。
“那逸甘愿入魔道,为蝶儿入魔。”上官辰逸再次把她揽在怀里,不放过任何机会表白。他的眸光如诗般充满梦幻的美,那里是一片片深情。
“不好意思,地狱与魔道不是一个空间,魔,鬼殊途。”龙贝妮心底跳了下,为他此刻眼底的美景,为他裸而认真的表白。
面对她装作不懂的神色,他无奈,更是搂紧一分“蝶儿,既然殊途,那么我们还是现在最好,人间更有爱。”
龙贝妮冷哼,张嘴要反驳,上官辰逸趁机便低首吻上那张红唇··
挣扎几次无效,龙贝妮便任由他吻着,心底连番重重跳了几次,她一惊,难道··她对这狐狸有情?
她这几天一直知道不抗拒他的吻,不排斥他的靠近,可是···他的吻让自己居然期待居然想任凭心底的召唤回吻··
“蝶儿,接吻不准走神。”上官辰逸无奈,只能柔柔的在她耳边私语,声音些许沙哑。
龙贝妮推开他,斜睨他一眼,继续赶路。
上官辰逸低低一笑,便是跟着龙贝妮跨步而走··
这一天是边疆传统婚礼习俗,龙贝妮一行人则在人群中看热闹,这跟天朝哪个少数名族的婚礼相似,看起来挺有意思的。
下午是边境民族人比赛赛马,摔跤比赛等,龙贝妮看得相当有趣,一时高兴时,吼得没比边疆人的嗓门小。
上官辰逸见她难得如此开心,默默守护着。
晚上是泼水欢愉节日,这个是跟天朝云南傣族的样式几乎一样,倒是玩的人很多,这样热闹的气氛,龙贝妮自然不会缺席。
男女见人就泼,很快全身就湿了不少。上官辰逸在一边看着玩疯了的人,眼底只有宠溺。
最后龙贝妮不知从哪里借来脸盆,在水上游倒水就往下游泼去,不管男女老少,一个个被她泼了一身。
这一下龙贝妮被引起‘公愤’了,便是一排人朝她泼去,下游后面的人也不知哪里找来的脸盆,便是齐齐倒起就往龙贝妮身上泼去。
龙贝妮拔腿就跑,后面直追··
待泼水结束,成为落汤鸡的龙贝妮被上官辰逸抱着闪身离开,坐上马车就往小院那边赶去··
马车里,上官辰逸用内力帮她弄干衣物,便是再也忍不住把她搂在怀里亲吻,刚刚她如此活泼淘气,好几次他都想揽着她飞离,带到没人的地方好好疼爱··
龙贝妮不再抗拒心底那层召唤,随心而为,没有拒绝他的亲吻,不自觉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回吻。
上官辰逸心底如直接冲上云霄般欣喜不已,满身欢愉,蝶儿这是··试着接触自己了?
他的吻更加激情热血,很快,他便不满足现状,手往她身上探索···只是,她胸前一条条缠绕的布条让他此刻想吐血,只能死死搂着她,忍着身体的需要,深深呼吸着忍着,朝外面喊“给我一盏茶时间赶回去。”
“是。”车夫当即恭恭敬敬严肃回答,马车速度倏然快了很多··
龙贝妮忍不住噗哧一笑,咯咯笑倒在他怀里。
上官辰逸宠溺看着她,在她脸颊轻啄一个“蝶儿,逸最开心的是让你出来。”不然,她就不会看热闹喝酒,继而让他有可乘之机,进而让她更快接受自己。
龙贝妮撇撇嘴,她是不是要告诉他,完全是她自己心里作用才一直抵触他,其实她根本与他无仇。
见她神色,上官辰逸幽幽一笑,抱着她又是一吻“蝶儿,逸想一直把你吻回去,逸想让你三天三夜走不出房门。”他在她耳边低语,声色已经沙哑起来,更添一股性感。
龙贝妮撅起红唇,“你试试,爷会让你一个月无法出门。”至于做的事情,绝对跟他想的不一样。
“呵呵呵··蝶儿,姑娘家老是称呼自己爷,扮男人扮出瘾来了?”看着她撅起的红唇,上官辰逸桃花眼里暗光一闪,还带着宠溺一片。
一到小院,这厮就相当急切的抱着她飞身到主院,直接把她带到沐浴池共浴。
上官辰逸把她身上的累赘一股气撕毁,龙贝妮直接想开骂,他那如酒般足以勾人的低笑传来,便被他欺身吻上,带着他那火热的体温,火热的唇齿··
龙贝妮被他吻的差点呼吸不顺,之后才适应他如此急切的激吻,便是闭目环抱他宽厚的背弯,加深这个吻,让彼此更加激情沸腾。
不一会,上官辰逸低吼一声,无法带她上岸,便是急切的让她靠在岸边,扯下他最后一丝布料,寻找那神秘领域,深深的吻中,突破最后一层阻碍。
两声暧昧声更加让彼此难以自拔,急切的让那这欢愉更加弥漫身体四肢百态,愉悦至灵魂云霄··
这一晚,上官辰逸是没有包袱的要个不停,龙贝妮喊停无用,便是火大反攻,势要把他榨干。
第一次被女人骑在身下的上官辰逸见她彪悍不甘的一面,笑着让她‘攻’。不过,见她火爆身材因为略动而无时无刻吸引他的双眸,很快,桃花眼里便全是欲火··
最后,事实证明,哪怕龙贝妮相当彪悍了,可跟男人比起来,女人天生在体力方面真的比男人差··
第二天上午某女是下床都感觉腰酸背痛,但是某男却神清气爽。
这一天是举行祭祖,本就双腿比较发软的龙贝妮坐在上官辰逸腿间,两人正坐于酒楼包房,那阳台望去便是祭祖的节目。
其实,这祭祖也是相当血腥,活生生把牛羊的头用刀砍下,然后有祭师念什么,用牛羊的血写着什么,广场上一票人排队唱唱跳跳,而那牛羊的首级则摆在祭师那高台桌子上··
只见他拿出一把长剑,鬼画符一样在纸上写了什么,喝一口酒喷在火把上,火把突然膨大不少,而后就见他在台上唱唱跳跳,活似羊癫疯发作··
祭师表演完,不知在台上说了什么,台下一群人齐身叫喊她听不懂的语言,而后是围着祭祀台转圈··
嗯,天朝少数民族也有这样类似的祭祀,那非洲原始部落什么的曾有人用人头来祭祀··爱玛呀。
曾听过天朝西藏那边,不知是祭祀还是人死去什么的,有个大日子就是把已逝人的头切了扔去暴晒,而后让天上的秃鹰飞下来吃··
爱玛呀,越想,龙贝妮的鸡皮就越起来了,活生生大个冷颤。
“怎么了?是不是冷了?”上官辰逸立马察觉,下一刻见她死命搓着双臂,摸摸她的额头,帮着她挫挫,更加搂紧她,一手要解他身上的外衣。
“不冷,就想到曾经听过砍下人头祭祀的。”龙贝妮靠在他怀里,不再看那边的表演,闭上眼睛淡道。
上官辰逸看了眼祭祀场面,紧搂着怀里之人“蝶儿不想看了?”
“回军营吧。”龙贝妮颔首,这个祭祀让她想起一个个年轻,无辜的生命。战争无可避免,但她可以救治伤患,水眸中闪过什么情绪,她蹙着眉头,历练··要往北国一趟了。
“蝶儿,你在想什么?”看着她此刻若有所思的神情,不知为何,让他心底一慌,总感觉她会突然间不见,突然消失··
龙贝妮回神摇了摇头,靠在他怀里,难得娇弱一回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