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你先陪淮宁姐姐,我我去外面瞧瞧。”顾子衿坐在凳子上,颇有些纠结。
几次看着窗外,似乎外边传来一阵男声。
顾子衿面色微红,小手抓着手绢拧来拧去,两只脚并拢,一看便是芳心暗动,内心焦躁不安呢。
秦欢还没答话,顾子衿便小跑着出去了。
秦欢垂眸,那人的声音听着像是秦淮平。
秦淮宁进来时,正好瞧见她飞奔出去,抬手想拦,却没拦住。
秦淮宁面上的笑容淡了几分。
窗外响起顾子衿的声音,似乎满含羞涩,压低声音极其娇柔。
哪里像平时面对秦淮宁时的霸道。
“我就说,她怎么今儿舍得来我这坐会儿,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秦淮宁低笑一声,桌前有些小杯子,满是风情的斜坐着倒了杯酒,抿了一口脸上就带了几丝红晕。
“你别喝了,醉了可怎么办?”秦欢眨巴眨巴眸子,狐疑的看了他又看了顾子衿一眼。
秦淮宁低笑一声。
“放心吧,所爱面前,一杯就倒。无爱之人,千杯不醉。”说完便一饮而尽。
秦欢脸色一垮:“我怀疑你冒犯我!”
气鼓鼓的看着他,脸色别提多委屈了。
秦淮宁捏了捏她的脸颊,鼓起来的脸蛋,噗嗤一声,嘴巴发出声音。
让他给捏扁了。
“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我很好奇,你,你哪里来的月事?现在凡人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男人都能来月事?”秦欢凑近了几分,仔细的看着他。
哎呀,这男人简直了,脸上嫩的跟鸡蛋壳似的。
方才进来淋了几滴雨,这会脸上已经涂涂抹抹好一阵了。
欢欢抹了把自己的脸,啥都没擦。
天生地养的。
秦淮宁喝多了酒,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你懂什么啊?在屁股后放一个血袋,每月要来的那天便自己挤破,这不就成了。”秦淮宁杵着下巴,轻轻摇了摇头。
秦欢用极其诡异的眼神看着他,盯着他静止好几秒。
“姐妹儿,谁家月事,是屁股流血的?”秦欢怎么瞧,都觉得与自己的地方不对啊!
秦淮宁身形一怔,猛地坐直身子。
他还,还还没近距离观察过女子呢。
要说见过,也只见过当年还是个孩子的顾子衿。
咳咳……
耳根微红,眼神直直的看着秦欢。
“你说真的?你没骗我?”秦淮宁西子捧心状,一副受到了巨大打击的模样。
那身形摇摇欲坠,几乎快要承受不住。
“???”满脑袋小问号。
“那当然了,方才我可瞧过了。你要放,也得放胯下啊。”秦欢偏着脑袋看向他,然后便见秦淮宁整个人崩溃的奔向了内室。
瞧见他那模样,气得都哆嗦了呢。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秦淮宁崩溃咆哮的声音,惹得秦欢莞尔。
其实,这假姑娘还挺有意思的。
见他一时半会出不来,秦欢抿了抿唇,便往门外走去。
与秦永富一同回了那无人动筷的寿宴上。
伴随着秦家人在古树下的低声哭泣,和秦老夫人的哀叹声,秦欢吃了个肚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