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夜半‘插’曲
主任收到了稿件,兴奋地回复:稿件以提‘交’编辑部,请注意明天当地的影响,及时传回相关报道。-主任这样回复,说明稿件以基本达到要求了,今天的工作也就可以告一段落了。几个人高兴得又蹦又跳,只是红‘唇’和和韵的脚伤了,只蹦跶一下就又坐下了。
红‘唇’与和韵虽然觉得有几分欣慰,还是有几分心酸。都忍不住高兴得落泪了。宁宇这时候说:“现在你们放心哭泣吧?把你们的泪水流干,明天继续上路。”听见宁宇这样说,俩人反而哭不出来了。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宁宇打开房‘门’一看,原来是红副县长和和行长他们,他们压根就没有离开宾馆。宁宇好奇地说:“怎么你们还没有走?”
红副县长说:“看着你们这样辛苦,我们怎么舍得走啊,我们猜想你们总会有忙完的时候,现在不就忙完了吗?我们已经在宾馆给你们准备了丰盛的夜宵呢?赶快下楼吧?”红‘唇’高呼道:“爸爸妈妈万岁。”此刻的宁宇也觉得盛情难却,于是说道:“好吧,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笑笑,萧乾都走吧。你们也辛苦了。”
笑笑看见人群里有和行长,目光明显变得干瘪了许多。甚至都没有认真看过和行长一眼,她有些犹豫地说:“宁记者,我不想去了。”
宁宇并不知道这里面的芥蒂,热情地说:“走吧,你就不要扫大家的兴了。”
红副县长也说:“走吧,走吧。”
宁宇说:“笑笑,现在的红副县长和和行长不是领导,他们的身份是红‘唇’和韵的爸爸,你明白了没有?”
笑笑这才问道:“和韵是和行长的‘女’儿?”
宁宇说:“是啊,你和行长很熟悉吗?那和韵就该叫你阿姨了啊?呵呵。”
和行长也陪着笑脸说:“走吧,走吧,都不是外人……”
实际上,有两个‘女’人的目光是冷漠的,一个是和夫人,一个是和韵。只有她们两个‘女’人对笑笑敏感,和韵昨晚就知道爸爸和这个‘女’人之间关系暧昧,而和夫人从和行长与笑笑之间的冷淡也看出了端倪。但是,冷眼归冷眼,彼此之间并没有公开暴‘露’出敌意来,场面上还是能过得去的。刚刚坐下不久,笑笑就和萧乾耳语一番,然后两人同时举杯表示歉意,提前离开了。所有的人,包括宁宇也感觉其中的气氛尴尬,并没有劝两人留下。
笑笑和萧乾离开之后,桌子上的气氛立刻就变了。红副县长感叹地说:“宁记者,我很佩服你呢?这两个丫头我们家长都不好制服,在你面前她们就不一样了。来,我和和行长敬你一杯。”
宁宇说:“报社的工作‘性’质决定了的,二十四小时待命,所以请你们两位爸爸也要理解这个行业的特殊‘性’。”
和行长说:“我们看到‘女’儿的进步,我们高兴呢,当然理解啦。”
今天的坐位安排不像头一天,坐在宁宇身边的人不是红副县长和和行长,而是红夫人与和夫人。和夫人说:“我觉得,今天你们两位大老爷们就不要多说话了,也让我们两位妈妈说说话好不好?”
和行长和红副县长说:“你们是领导,也是纪委书记,你们说的话,我们敢不听吗?你们怎么吩咐,我们就怎么执行好了。”红‘唇’和韵就咯咯地乐。
只见和夫人和红夫人都端起了酒杯,站起来对宁宇说:“宁记者,你是我们‘女’儿的老师,我们俩无论如何也要敬你几杯。理由当然很多。先干了第一杯再说。”
宁宇看着杯子里大杯白酒,有点发憷,但见两位夫人都一口干了,他也只有说:“谢谢两位的盛情,谢谢。”说完也一口干了。
和夫人说:“一看就知道宁记者是个有酒量的人,也是一个爽直的人,人们都说酒品看人品,我就觉得宁记者是个人品优秀的男人。来,我和红夫人再敬你一杯,为你是一个有品质的男人。”
红‘唇’和韵又在一旁窃笑。和夫人和红夫人没有等到宁宇说话,又将酒一口干下去了。这让宁宇比较为难,‘欲’言又止,不喝吧,人家两位夫人都干了,也没有什么不干的正当理由,索‘性’也只有干了。
和夫人又说:“你们发现没有,宁记者的相貌是相当俊美的,比你们两个老爷们年青的时候俊秀多了,你们说是不是?”
红副县长和和行长也说:“那是,绝对的美男子。”
和夫人又说:“好,我们为美男子干一杯。”说完,又没等宁宇说话,两个人又将酒杯里的酒干了个底朝天。宁宇又只得将酒杯里的酒喝干了。
红‘唇’心疼地说:“宁老师,你多吃菜,多吃菜。你可能不知道我们这里的风俗呢?长辈在敬酒的时候,我们是不能说话的,呵呵。”和韵也在一边哧哧地笑。
此刻,红夫人又站起身来了,她端起酒杯,朗声说:“宁记者,刚才和夫人有三个理由和你喝了三杯,我相信你一定不可能厚此薄彼,和夫人也认为你的人品是一流的,我也这样认为。来,为你的人品,我们干一杯,还是老规矩,我们三个人喝。”
宁宇看这场合,一定是必醉无疑了。人家也说得有理啊,喝了和夫人的三杯酒,怎么可能不喝红夫人的三杯酒呢?喝完了第一杯,红夫人又说:“这第二杯酒,就得说说两个丫头了,我是知道的,宁记者可是省城晚报的著名记者,我们丫头能在你的‘门’下学习,那是她们的幸运,也是我们的荣幸。第二杯,为丫头们找到好老师干杯。”
三人有碰杯,一口干了。
停顿了一刻,红夫人又说:“这第三杯,理由就更充分了,期望宁记者不要生丫头们的气,她们毕竟都刚出校‘门’,很多的社会常识都不懂,还望宁记者多多教诲。”红‘唇’和韵的脸‘色’凝重,他们都知道,这样下去,宁宇一定会醉得很惨,可是她们就纳闷了,这个宁宇,平时伶牙俐齿的,怎么这个时候就不会说话了呢?就不知道辩解一声呢?
宁宇还是干了这杯酒。很明显,宁宇已经支撑不住了,脸‘色’变得苍白了。
和夫人满意地说:“嗯,宁记者很不错的。好了,现在发言权‘交’给你们男人还有‘女’儿了。”
宁宇主动站起身来,对红副县长和和行长说:“我敬你们俩一杯,谢谢你们盛情款待。另外,要是我们的采访给你们带来什么麻烦的话,还请多多担待。”说完一口干了。
红‘唇’看宁宇已经不行了,连忙说:“和韵,我觉得宁老师不能再喝了?”
和韵也说:“宁老师,你就不要再喝了。爸爸,你们也不许与宁老师喝酒了,他明天还有很多事情的?”
两位爸爸试探‘性’地问:“我们礼节‘性’地敬一杯总可以吧?”
红‘唇’大声说:“不可以!酒就到此为止吧?你们四个人喝没有问题,我们不喝了!”
红副县长说:“好好好,不喝了。”停止了喝酒,改喝浓茶了。
和夫人对宁宇说:“宁记者,我有一个意见可以提吗?”
宁宇早已喝得奔放了,爽快地说:“不管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和夫人看了众人一眼,说:“我那敢‘乱’提意见啊?我就是想邀请你到我们家里吃一顿便饭,让我们尽尽地主之宜,你看可以赏光吗?”
红夫人也迫切地说:“就是,必须到家里去一趟,不然,我们觉得太过意不去了。”
宁宇想都没想,当即就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