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凤东宫。【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
太女凌屿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慕容将军让本宫将诸侯国的世女们送回去,你们认为如何?”
东宫的幕僚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站出来,上前一步道“微臣认为可行!世女们各自送回自己的国家,诸侯王们没有理由起兵造反,亦是不得民心。”
抚着手中的玉扳指,凌屿缓缓吩咐道:“立刻召见群臣,本宫有事宣布。”
“是。”
*
慕容清欢率领大军经历一个月来到驻扎地渭水以北。
“呦呵!敢这样对我说话,你找死!”太女派下来的监军跋扈的吆喝道。
士兵被冷不防的踢了一脚,摔个四脚朝天,惨叫一声,疼得龇牙咧嘴,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恨恨的瞪了监军一眼,其他士兵门赶紧上前扶了她一把。
“瞪什么瞪啊,目无上级,给我拖下去军法伺候!”监军面目狰狞的逼近她们,“没听到吗?给我拖下去!”
“啪——”
士兵们都懵了,慕容清欢上前几步伸出手来对着监军就是一个耳光,霸气道:“这是我的兵,你没资格教训她们!”
监军的身体向后转了几圈,捂着脸哇哇大叫,大喝抽刀。
士兵们也不甘示弱的一涌而上,拔刀相向,顿时寒光闪闪。
监军有些怯懦的退后一步。
慕容清欢微微一笑,脚步轻移,监军往后退得越发快了,嘴里发着狠话道:“你们竟敢造反,我一定禀明太女殿下,治你们死罪!”
慕容清欢眼睛微微眯了眯,“监军,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说。”
士兵们齐齐拔刀向前,怒目而视,阵仗逼人,她们早就对监军看不过了,若不是监军仗着太女殿下的权威一路上瞎指挥,她们早就到了渭水了,何须一个月?
监军咽了咽口水,扭了扭自己的头,不甘愿的说道:“我刚刚什么话也没说。”
士兵们抽回刀,监军被以礼相待的请进了帐篷,实则是监视。
士兵们欢呼着对慕容清欢竖起大拇指。
*
驻扎当夜,大凤皇朝突然派了人来军营,哨岗的士兵有所警觉的抬起头,皱眉道:“不妙了,要去通知将军。”
“什么不妙?”另一个士兵问道。
“皇宫里派来的人架势不对,像是来兴师问罪的!”哨岗的士兵大急。
皇宫里派来的人宣读着太女的懿旨,慕容清欢延误军情,致使代国失守,罪不可赦,判处死刑!
士兵们沸腾了,明明是监军搞的鬼,有士兵立即冲进监军的帐篷,却发现监军面目狰狞的趴着死在了案几上,到处都是血,案几上还书写着慕容清欢杀我几个血字。
士兵们恨得牙痒痒,拔刀朝外冲出去,慕容清欢面色凝重的接过懿旨。
“将军,太女殿下不能这样听信谗言!”士兵们热泪盈眶。
传懿旨的人高傲的说道:“慕容将军,奴才尊重你,你还是自刎吧!死得也有尊严些,可千万别逼奴才们动手!奴才可是要向太女殿下交差啊!”
慕容清欢右手紧紧的捏住腰间的剑鞘,眼眶几乎要裂了一样的猩红,她大笑着仰望着苍天说道:“想我慕容家一门忠烈,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其可悲啊!”
“将军。”士兵们激动的喊着,她们一起经历过那么多战役,将军在最为难的关头都不舍弃她们,而如今太女殿下忠奸不分!
群愤激燃,有几个士兵突然快速拔刀一下子砍死了传懿旨的人的脑袋,那人的脑袋像是葫芦一样的滚落在地上,一片骚动。
士兵们都被鲜血熏红了眼睛,“杀!”
太女派来的人的脑袋全部像是滚葫芦一样的落地,头尸分家。
慕容清欢看了看落在地上的人头,抿着薄唇注视着士兵们,说道:“将士们,我实在不值得你们为我这样!是我害了大家!”
“将军,太女殿下不仁义,祸根不在你!我们是为将军打抱不平!”
“是啊,将军,太女殿下派监军来,摆明就是想拖死代王的罪名安在将军的身上,太女殿下这么残暴,我们不服!”
“将士们。”慕容清欢凝重的脸上有了丝丝笑纹,她轻轻一禀,精明锐利的眼神,深邃冷静如她的神色,“代王的死丧不发,就是为了拖住九国的诸侯王,而九国的诸侯王亦是因为世女一事悲愤起兵,兼之太女焚杀云城灾民,我实在是不能效忠这样的主子。”
“将军,我们都支持你!”士兵们热血沸腾的高声吼着。
“但造反是十恶不赦的大罪,慕容一家的忠烈决不能毁在我的手上。”
“将军。”士兵们的声音有些急躁。
慕容清欢双手压了压,“我不支持太女殿下,而如今女皇重病在身,朝堂前后都被太女殿下把持,只是开仗容易,结束战争就很难。况且现在外有大凉虎视耽耽……”
“将军的意思是说我们在这里等死吗?”
慕容清欢斜着嘴角笑,“不,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而是应该拥立一位更好的下人君主!”
“将军说的是,我们都听将军的。”士兵们嘴角几乎咧到耳朵上说道。
“现下我们要囤积实力,一致对外,而不是内讧,让大凉有机可趁。”
“将军,将军,将军!”士兵们高昂的一下一下的举起手,大凉这个实力强大,民风彪悍的友邦驻兵在大凤的边境,而太女为了一己私欲,竟然扣押着诸侯王们的世女,逼诸侯王们造反,简直昏庸无能!
*
夜色渐沉,吴军师,几位副将,所有在军营中举足轻重的军官都被慕容清欢在招入主帐中秘议军事。
紧要时刻,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停下用餐,慕容清欢一边听军官们各抒己见,一边吩咐火头兵将饭菜端上来,边吃边议。
“将军,为何你不自己自立为王?”一个副将问道。
“赖副将,慕容一门忠烈,都是终于大凤王室的!”慕容清欢淡淡的话里藏着斩钉截铁不能挽回的毅然。
慕容清欢主意已定,窃窃的军官们,也安定下来,不再相劝。
“就这样吧。”慕容清欢轻咳一声,威严地扫视了周围一圈,语气温和下来,“都累了,下去吧。”
“是。”
众人退了出去,吴军师慢了几步,待其他人都出了帐篷后,她退了回来,问道:“将军,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自立为王?”
慕容清欢听了,低头不动声色地把玩着桌上的筷子,好半晌才道:“名不正言不顺,不得民心。”顿了顿,她笑了笑,笑声令人生寒:“女皇如今还剩几个女儿?诸侯王的世女们齐聚在了安全的地方了吗?”
“是,一切都按照将军吩咐。”吴军师拱手答道,慕容清欢派人里应外合秘密的半路上劫持走了太女殿下欲送归各诸侯国的世女们。
“很好。”慕容清欢挑了挑眉,挥退了吴军师。
夜晚,主帐里有黑影移动,慕容清欢睁开眼,“无形,云城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将军,云城的粮草已被我们从梁王的手里夺了回来,请将军放心!”
慕容清欢志在必得的勾起唇角:“无形,你们辛苦了!”还欠一场东风了!
*
大凤皇宫,四皇女凌蕊突然昏迷不醒,司马容言在淑兰殿一遍一遍的给凌蕊擦擦额头,一遍一遍的呼唤着她:“蕊儿,你快醒醒,睁开眼看看父妃啊,不要和父妃玩游戏。”
十岁的凌蕊躺在床榻上,紧闭着眼睛,像是调皮的孩子不愿意醒来,身上的温度渐渐有些发凉。
领命去太医院传御医的宫侍匆匆的跑回来,气喘吁吁的,见了坐在床榻边的司马容兰,一头的汗也来不及擦,伏地就大哭起来,“贵君,贵君,太女殿下不准任何御医出入淑兰宫!”
司马容兰心里大愤,起身一把抓起宫侍的领子,瞪大眼睛问到,“你说什么?”
“太女殿下她……下令封锁淑兰宫,严禁任何人出入……”
“什么!她反了!”司马容兰大力的一拍桌子,胸中熊熊的怒火燃烧,咬牙切齿道:“本宫是女皇的妃子,她有什么资格下这样的命令,本宫要去见女皇!”
司马容兰气愤的冲出淑兰殿,还未走到门口,就被守卫拦了下来,守卫冷冷的用手挡住司马容兰的去路道:“兰贵君,太女殿下有令,不准任何人出入!”
“你们反了吗?竟然敢这样对本宫说话!”司马容兰狭长的眼睛一瞪,气势逼人。
“兰贵君,实话告诉你吧!司马一族勾结大凉,通敌叛国,已是死罪,你的妹夫,慕容将军,延误军情,已被处死!”
一席话听的司马容兰心神巨震,他的脊梁顿时冷侵侵的,把脚一跺,转身往回走。
凌蕊的贴身小厮哭得喉咙嘶哑,看见司马容兰往回走,抬起头有气无力的瞅了一眼宫殿外,连忙转身跟着回去。
“真是欺人太甚!”司马容兰一拳重重的砸在案几上,他抬眼,忧心忡忡的看着凌蕊,怜爱的将凌蕊抱在怀里,像任何一个对着生病的孩子无助的父亲一样,肩膀一阵猛颤,“蕊儿,我的蕊儿,你一定要挺过去,千万不要有事啊!”
司马容言脸色如铁,他眯了眯水杏色的眼眸,阴阴的眼睛盯着凌蕊身边的人,一字一顿到:“四皇女是在什么时候出现的这种情况,从接触了什么时候开始的?谁要是敢说谎,我就拔了他的舌头!”前所未有的凶狠。
凌蕊的贴身小厮打了个哆嗦,“是是,四皇女殿下是在半个月后突然心口烧疼。”
众人凝神屏气的汇报,司马容言跺着脚步,眼神锐利的投在他们饿身上,忽的,司马容言的脚步一滞。
凌蕊的奶公抬头见到司马容言盯着他,吓了一大跳,脸色苍白捏住衣袖,“司马正君……”
司马容言瞥他一眼,站定脚,看看他,“奶公平常给四皇女熏的什么香?”
“平素四皇女殿下喜欢的香,老奴……老奴没有撒谎……”
“哦?”
听见头顶的语气不轻不重,探不出心思,凌蕊的奶公抬头偷瞧了司马容言一眼,腿一下子软了,“老奴没有撒谎,请贵君明察,司马正君明察。”
“大哥,我对熏香有些研究,此熏香对四皇女有害而无利。”司马容言不理会跪下的凌蕊的奶公,转过头对司马容兰说道。
司马容兰面容扭曲,天姿国色的脸庞现下看起来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一般,他瞪大的眼睛几乎像是要突出来一样,起身一脚踹在凌蕊的奶公的心口上,阴狠的说道:“说,是谁指使的你!”
“贵君饶命啊,奴才真的不知啊!”凌蕊的奶公一个劲儿的磕头,额头都磕破了,淌了一小滩血。
司马容言上前去拦住司马容兰道:“大哥,别为了这个狗奴才动怒,我有办法让他招出来。”
将凌蕊的奶公压了下去,司马容言亲自坐在行刑的房间,满屋子的炭火都驱散不开阴森。
凌蕊的奶公抖得更凶了,他的全身被剥光,身上罩了一层带着小孔的纱布,小孔成四四方方的菱形,成千上万个。
一把锈迹斑斑的顿刀,一点一点的照着菱形的小孔割着凌蕊的奶公身上的肌肤,血顺着钝刀流了下来,凌蕊的奶公冷汗涔涔,脸色苍白,几乎要晕过去一般,但每当他要晕过去的时候,就会被人从头到脚泼一盆辣椒水,痛晕了再痛醒,痛醒了再痛晕。
司马容言毫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平静得不能再平静,仿佛浓郁刺鼻的鲜血他闻不到一般。
凌蕊的奶公奄奄一息,却还是死咬着不招。
司马容言慢慢的起身,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扣住凌蕊的奶公的下巴,轻飘飘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令人坠入凌蕊的奶公坠入地狱,“你想看着你的女儿孙女怎么死吗?虽然我现在被软禁在这里,但是弄死他们,对我来说,就如捏死一只蚂蚁搬,易如反掌!”
凌蕊的奶公惊骇的瞪大了双眼,看着对着他满身鲜血淋漓,兴味盎然的司马容言,内心矛盾衡量了许久,终于缓缓的吐出了一个人的名字,那人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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