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醒三人离开一线天后,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一队士兵从丛林中钻出来,到了关隘所在的位置。
当看到四名守卫都死了时,这队士兵全都面‘露’惊骇之‘色’。
“竟然敢对我们龙卫军下手!这是在挑衅龙王!”
队长看着一地的鲜血,气得目呲‘欲’裂。
“队长,会不会是汶猜干的?”
一名士兵猜测道。
队长摇了摇头,面‘露’思索之‘色’:“不可能,若是夺下一线天,守住七天的话,那么一个月内,无论哪个势力都不能进攻此地。这是龙王、汶猜、张成林几人一起定下的规矩,汶猜是不会自己去犯的,不然他就是挑衅其他所有的势力。”
“那会是谁杀了这些人?”
士兵疑‘惑’道。
队长想了想,分析道:“我们的车被开走,那辆JEEP我们随时能找到,倒是不急。通过地上的痕迹,有另外一辆车调头,无论如何,我们要把这辆车拦截下来,不放过任何一个与我们龙卫军为敌的人!而且这边的路更颠簸,这些死掉的同伴体温还是热的,这辆车也走不了多远。”
“追!”
最后,队长指着黄秋云离开的方向,下了命令。
……
李醒将两名大汉扔出竹屋的行为,令度拜镇当地居民很是愤怒,纷纷‘摸’出武器,想要朝他攻击。
“住手。”
就在战斗一触即发之时,一道声音从二楼传来出来。
李醒朝楼梯看过去,只见一名和宁喜长得有些相像的男子走了下来,想必应该就是宁喜的弟弟宁乐。
宁乐似乎有些威慑力,听到他的话,度拜镇的当地居民都放下了手上的武器。
“宁乐,这些外地人闹事,你难道要帮他们?”
一名手握长刀的干瘦男子,对宁乐质问道。
宁乐面‘色’‘阴’沉,走到宁喜旁边,对那几名度拜镇的当地居民说道:“这位是我哥哥,另外两位,是我的朋友,你们说怎么办?”
听宁乐说了和李醒几人的关系,那几名度拜镇居民面‘露’为难之‘色’,其中一名长发男子道:“宁乐,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他们一马。不过你最好把他们约束好,别让他们再得罪本地人。”
其余几人见此,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出了竹屋。
等其他人都走了,宁乐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喜悦之情,和宁喜深深地拥抱了一下。
“哥哥,现在毒龙和汶猜打仗,没想到你也能‘进山’。”
宁乐见到哥哥宁喜,显然是很惊喜。
“全靠这位李兄弟。”
宁喜看向李醒,随即介绍了几人的身份。
“李兄弟,谢谢你了!”
宁乐拱了拱手,向李醒道谢。
“乐兄,刚才我打了那些人,不会给你惹麻烦吧?”
李醒提起了刚才的事情,他没想到这竹屋是宁乐的地盘,自己倒是一走了之,宁乐却不行。
“没关系,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
宁乐摆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随即宁乐关了‘门’,几人坐下聊了起来。
李醒这才看清楚,原来这竹屋是一个简单的酒社,刚才那些人是在这里喝酒。
而宁乐,则是这家酒社的老板。
等他们坐下后,一名‘妇’‘女’也从楼上走了下来,宁乐介绍是他的老婆,本地人。
通过聊天,李醒了解了有关宁乐的信息。
在度拜镇扎根生活了二十多年,虽然经营着酒社,但主要经济来源,依旧是种植罂粟。
没办法,这里每个人都种植罂粟,就是宁乐不愿意,也必须去做。
而宁乐在这二十多年里,在本地也建立起了不错的关系网。
负责度拜镇管理的头领央莫,就是他的结拜兄弟,所以刚才那几名想要对李醒动手的本地人才会对他忌惮。
聊了一会,李醒也没拐弯抹角,直接进入了主题:“乐兄,我有个问题,不知你知不知道。”
“李兄弟,请讲。”
宁乐听了哥哥宁喜对李醒的介绍,虽然有些不相信李醒的实力,但还是对李醒很客气。
李醒问道:“我就是想问问,乐兄知不知道龙卫军的头领高龙在哪里?”
“高龙!”宁乐皱了下眉头,并没有问李醒找高龙有何事,而是说道:“高龙现在和汶猜打仗,已经离开了大本营莱翁山青沙镇,我听说现在他在泰谷河与汶猜‘交’战,若是他在当地的话,应该是住在泰谷河附近的克当镇。”
李醒拿出地图看了看,找到了克当镇,距离此地度拜镇大约有五十公里,并不算远。
此刻已是临近黄昏,他也不打算今天继续赶路,准备在度拜镇住一晚,明天早上再前往克当镇。
至于毒龙在不在克当镇,只有到了那里才知道了。
若是找不到毒龙,到时候就抓一名龙卫军的高级将领问问,就能得到答案。
“李兄弟,你要去克当镇找毒龙?”
宁乐见李醒看地图,出言询问道。
“对。”
李醒点了点头。
宁乐皱眉道:“不知你找毒龙有什么事?克当镇现在被龙卫军占领,你一个外地人出现在的话,必然会被他们怀疑。而且泰谷河正在‘交’战,现在非常危险,实在不宜到那里去。”
没等李醒开口,宁喜拍了拍弟弟宁乐的肩膀,道:“阿乐,你放心,李兄弟能搞定的。”
宁乐知道哥哥宁喜为人谨慎,可连宁喜都这么说,他感到更是疑‘惑’,暗道:“难道这位李兄弟真有哥哥说的那么厉害?”
揣着疑‘惑’,宁乐也没多问,而是拿出一个电话,以及户外用品给李醒,道:“这些东西你拿去,这个电话在深山里也有信号,如果有什么不了解的,可以打给我。”
“谢谢。”
李醒对宁乐道了声谢,把东西收了起来。
嘭嘭嘭。
就在几人聊天之时,竹‘门’传来敲‘门’的声音,动作很大,把竹‘门’敲得有些变形。
“谁?!”
宁乐皱了下眉头,面‘露’不悦之‘色’。
他自问在度拜也算有些名望,没人敢这样敲家里的‘门’,尤其此刻有李醒几位客人在,更让他觉得不爽。
“开‘门’,不然把你房子拆了!”
屋外传来嚣张的声音,来人显然没有把宁乐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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