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丞相撇了一下嘴,“这不是皇上要的,是百姓要的,老夫是没有,要是有,还会捐的更多,”说完,他用力的甩了一下袖子,也是甩了那个官员的脸子。
“我说朱大人啊,”一名官员走了过来,停在了朱大人的身边。
“您又不是不知道,丞相大人可是最刚正不阿的,他做事向来只求对的起自己的良心,也是全凭一颗心在做事,五千两,可是买不到他的良知的……”
“你……”朱大人气的整张脸都是要跟着扭了。
而说话的官员则是大笑着离开,今天还真是做了一件大快人心之事了。
又是晚上,每到夜深人静之时,阎烙才是出现,他拿起桌的银票,“做的好,这些加起来,足有五万余两了,当然这次最大快人心的,就是让庆王那老东西放了一次血,加上上次放的,他有了两万余两在他们的身上,他就算是不敢死,也要气的吐出好几口的血。”
“是啊,”轩玉景笑的都是要忍不住了,”舅舅,你不知道当时庆王那张脸?景儿想起来都是好笑,这众目睽睽之下,他就算是不想捐,也是不行的。”
阎烙放了手中的银票,难得也有了一分笑意盈于了眼间,正是如此。
轩玉景连忙的坐了过来,“舅舅,你知道这是谁的主意吗?”
阎烙挑眉,不是你的。
“不是,”轩玉景摇头,“我想过的,却是不知道从何入手?”
“也不是丞相的?”阎烙捧过了桌的茶杯,轻轻的吹了一口杯中的茶叶,然后轻抿了一口,再是饮尽。
“不是,”轩玉景再次摇头。
阎烙仍然是一幅不见风雨的模样,“你不要告诉我,这是你舅娘想出来的办法?”
“还真是什么瞒不过舅舅,”轩玉景再是拿过了银票数了起来,怎么他这模样,有些像是杜安容见到了银子的感觉了,莫不是接触的多了,什么没有没有学好,到是把杜安容贪财的性子给学到了。
“舅舅怎么一点也不意外?”轩玉景到是好奇,为何他这个舅舅总是一幅不动如山的模样,似乎不管是发生了任何事,他都是这样一幅模样,他不奇怪,不惊奇吗?
“有何意外的?”轩玉景再是吹了吹杯中的清茶。
“你舅娘对于人性的把握可以说是入目了三分,她的主意有时虽然怪了一些,烂了一些,但是,不得不说,却是可以治本的。”
“这件事是她想出来的,我并没有意外,毕竟这已经算是让我很放心的想法了。”
轩玉景将用一手撑起了自己的头颅,“怎么,舅舅还想到什么了?”
阎烙挑眉,“我怕她会直接给庆王府挖上一个地道,去偷人家的银票。”
睦玉景的眼角抽了一下,“她会吗?”
“她不会吗?”阎烙可从来都不会怀疑,杜安容是什么也不会的人,相反的,杜安容在某一时,十分的疯颠,不过,这一次,她做的很好,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而今天他想自己可以早些回去了,最起码,短时间之内是没有什么事了。
打开了门,杜安容正在纸上写写画画的,阎烙知道,她这是在算成本,现在到是有事情做了,不再乱胡跑了,也是让他省心了一些。
杜安容抬起脸,将桌上的什么都是向一边一推,站起来就抱住了阎烙,我还以为你今天晚上又要晚回来呢。
阎烙安抚的拍起了她的背,以后便会好些的。
以后,杜安容扁起嘴,知道他这个以后,就是很久的以后了,只要庆王那个老王八还在,他们就永远也不可能好的。
“安容,是你让丞相捐银的?”阎烙让她的坐下,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样的姿势,她能够舒服一些。
“是啊,”杜安容一说起这个,就来了精神了,她手舞足蹈的比划着,“我让秦伯伯帮忙把银票捐出去的,只要他可以打一个头,那么其它的官员也会有样学样了。人的脸面是很重要的,很多时候,当里子和面子比起来,相信,喜欢面子的人还是多一些。”
阎烙很承认这一点。
“其实,”杜安容握紧自己的拳头,“你不知道,我差些就要去给庆王的墙上砸个洞,然后进去偷银子去了。”
阎烙突然感觉自己的眉心一紧,果然的,让他给猜对了。
“阎夫人,记的,”他点着杜安容的小脸,“以后那些事,你想都不要给我想,你要知道,庆王府内有多少训练有素的侍卫,布局又是皇宫的好几倍,你要是真敢挖个洞进去,小心你的人还没有摸到人家的库房,自己变成刺猬了。”
杜安容摸了摸自己的胳膊,“真的吗?”
“你可以试试,”阎烙微扬起自己的唇办,“要试吗?”
杜安容死命的摇头,她不试,打死她也不试。
还有,她小心的拉了一下阎烙听袖子,“那你知道,他存银子的地方在哪里吗?”
阎烙的眸色变的有些幽远与深沉了起来,他摇头,“没有一个人知道,庆王对于自己的银子,向来是看的十分的重,我们也是打听过了很多次,却都是一无所获,想来,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那些存银的地方到底在哪里?”
“那他有多少银子?”杜安容的眼睛亮了下,“是不是很多啊?”
“恩,很多,”阎烙伸出手端过了杯子,杜字容拉过他的手,那个杯子里面就已经是一杯的灵泉水了。
“有多少?”杜安容真的很好奇啊,“富可敌国吗?”
“不止。”
阎烙将杯子放在自己的唇边,轻抿了一口,声音还有着可以听出来的讽刺之感,”可以抵的了至少三个国库了。”
“这么多啊?”杜安容掰着自己的指头算着,至少三个,这么多的,虽然她并不知道国库有多大,但是,可以想象的出来,一定是比他们家的库房大很多很多的。
“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银子啊?”杜安容就不明白,皇帝那么穷的,没理由一个王府富的流油吧?
阎烙低下头,对上了杜安容一双亮晶晶的眼,“到是不困了,想听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