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阎烙也是由着她了。
不久后,他们都是躺了下来,杜安容枕在了阎烙的胳膊上,这就要听故事了,她还是感觉这样的姿势听起故事来最舒服了,而且,听着听着,她可以当成床边故事,可能就要睡着了。
随着阎烙听声音,她总算是明白了,庆王发家致富是从哪里开始的。
原来,前朝有一批宝藏的,本来是属于整个南喻的,不过,最后却是被庆王给据为了已有,也正是因这一批宝藏,所以庆王才是这反的才是有恃无恐了起来,他想要坐上这皇帝之位,已经预谋了很长的时间了。
而杜安容其实还是挺佩服庆王这只老王八的,
他有野心,也有耐心,更有私心,等了这么多年了,还在等,还在筹募,果然是千年的老王八来着。听着听着,果然的,她困了,已经睡着了,阎烙小心的拉过了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他自己也是闭上眼睛,人也是渐渐的沉在了睡梦之中。
也只有这时,他才是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这朝中之事,实在是太过累人了。
杜安容起来之时,又是一大早上,她习惯性的摸了摸旁边,没有人,还有些余温,所以,他应该才走才对。他好像昨天说过了,他要自去压送地那些救济粮过去的。
也就是说,他们又要有好几天见不了面了,可能还是十天半个月的。
她到是想去的,不过,红红火火离不开她,而阎烙也不可能让她去,路途太过遥远不说,还会有各种各样的危险,庆王连带着自己的手下被轩玉景;黑了那么多的银子,他能够甘心才怪,怕是这一路上都是不得安宁的,她到是不怕麻烦,就是怕给阎烙惹麻烦,所以,她还是乖乖的呆在京城,好好的赚银子的好,
这争皇帝的事,她是真的帮不了上什么忙,她也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不是每个穿越女都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她不知道别的人是不是可以,但是,她不行,她自己有多少能耐,她自己可是谁都要清楚来着。
果然的,阎烙匆匆的就走了,带着夏飞兄弟一起,都没有跟她道声别,她一个人还关在房间里掉了不少的眼泪,舍不得啊,这一去要好久了。就没有人给她讲故事,没有人给当柱子靠了,依赖的时间太长,都是有些无法习惯自己一个人生活了。
强打起了精神,她要去次天庄,去给那些菜多浇些灵泉水才行。
现在她人不在于庄了,就连那些菜也都是长的慢了,火锅里用的最多的就是菜了,她可不能让火锅让里断顿了才行,虽然说,现在于庄的地又是多了不少,可是,还是供不应求的。
恩,多洒点,多长出来。
她想到了就出发,匆匆的回到了一次于庄,在那里浇了一下午的水。累的她腰酸背疼的,她感觉自己的最近都是有些太奢侈了,开始干不得活了,稍微的一忙,整个人都是不舒服。
灵泉水用了不少,说实话,她有些心疼来着,不过,想想这很快就是菜,很快就是银子,再多的心疼,也都是忘记了,她从田间站了起来,将手放在自己的眼睛之上,微微的眯起双眼,就这样盯着远处的那一片清蓝的天空与白云,脸上的笑意也是清清落落的越发干净了起来。
正巧温辰路过了此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突然间动了下,然后让下人驾着马车先行离开,而他自己的则站在在这田间地头,对着这一片的郁郁苍苍的良田发起了感慨。
这是于庄的地盘了。
真不知道是哪里突然冒出来的人物,确实是挺了不起的,竟然可以短短的两年之间,就将于庄给发展到这样的地步,谁能想到,这在两年之前,还是一片加一片的荒田来着,可是现在,却是一亩亩的种出了连他都是未曾见过的茶,而这些菜不知道成名了多少的酒楼的招牌菜了,天香楼就是一个,当然还有一个不得了的红红火火。
有时他是都是感觉。那个红红火炎不会就是于庄所开的吧,里面一切的东西,都是与于庄有着分不开的关系,可是却是一直没有人给他一个确定的答案。
他用扇子轻轻敲打着自己的手心,或许他可以结交一下这个于庄的主人。
当朋友还是当敌人,很快就知道了。他刚刚向前一步,心脏却是再一次一跳了。
就在田埂地头间,一名拿着一根树枝正在玩着年轻女子彻底的勾走了他的神魂。
他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前,都可以感觉到胸口强烈的跳动,这种感觉真是久违了,而他发现也只有见到那个姑娘之时,他才会有这强烈的情绪反应,是的,这就是一见倾心,再见倾情。
他不由的走了过去,每走一步,心跳就会加快一分,每走一步,人也是跟着了紧张起来,更是握紧了一手的汗水。
“姑娘……”
而他这突来的一声,还将杜安容给吓了一跳,杜安容转过身,甩了一下手中的树枝,哪里来的妖魔鬼怪,看她的打狗树枝,结果,一看清身后人的长相之时,她不由的翻了一下白眼。
怎么人生处处不逢的,真是讨厌的相遇。
“姑,姑娘……”温辰连忙的上前,笑的一张脸感觉都是僵了起来。
“姑什么姑?”杜安容实在是懒的和他说一句,“大舌头了就要赶快去看大夫,这是病,得治的。”
“不是,”温辰第一次感觉到了词穷,当然也是感觉到了脸红。
“那是什么?”杜安容都是有些不耐烦了。
感觉出来杜安容的烦燥,温辰的额头上也是渗出了一些冷汗,“那个,姑娘,你的树枝真好看……”他实在是无活可说了,这脱口而出来的话,这水平的让他自己都是汗颜着。
杜安容真是你一脸神经病的模样,她拿起了自己的手中的树枝,“哦,你喜欢啊?那送你了,”她大方的将树枝塞在他的手中,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