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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钱夫人在,黎小雪倒真的轻松了许多,时不时的,还会到后厨给杜鹃打一些下手,唠一些嗑。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杜鹃的身世,完全都可以写成一本了。
五岁时,就没了双亲,在舅舅家,七八岁便下地干活儿了。
只念了三年多,十二三就进城打工,十六七岁的时候,就被迫跟了个老光棍儿。
老光棍儿是那种牙都不剩几个的干巴瓤子,出于没找个女人,死也难瞑目的心思,拿出大半辈子的血本,和杜鹃的舅妈谈成了亲事。
好在几乎当得了杜鹃的爷爷的这个老光棍儿,只是每晚要求杜鹃和他一个被窝里睡着,直到三两年后一口气儿没上来,死了,竟还没有让杜鹃女孩儿的身份有所转变。
再之后,舅妈家里的一个酒鬼加赌徒亲戚又看上了杜鹃,一定要娶回家,并对天对地发誓,痛改前非,好好过日子。
舅舅是个软骨头,舅妈的一个屁也都是香的,没个不答应。
谁知,新婚当天,这酒鬼加赌徒在众人的架拢下,又犯了瘾,不但喝了个酩酊大醉,更把新婚之夜“输”给了一个半大老头儿。
杜鹃自然誓死不从,直给了老头儿一剪子,连夜,就跑了出来。
不是钱夫人酒店里需要人手,这命运多舛的姑娘,也不知道还要再经历些什么。
舅舅、舅妈并酒鬼加赌徒之后也找来过,杜鹃一把菜刀就抡了起来,到底,算是把过去的一页彻底地翻了过去。
黎小雪也不知道为杜鹃的身世慨叹了多少声,再拿自己来比较一下,只觉得自己要幸福多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夜里十点来钟,钱老板放下了一大半的卷帘门,松了一口气,和规整着桌椅的黎小雪说:“怎么样,小黎,够辛苦的吧?”
“还行。”黎小雪随意地说着。
钱老板一面向黎小雪跟前走着,一面还说:“你如果有事儿,也用不着跟这么晚的。我记得,才来的时候,你也特别地说过。”
黎小雪还是满不在乎地说:“就是我妈,老毛病了,还住在医院里,其他的,也没什么的。酒店里毕竟缺人手,都克服一下,就好了。”
“要不,咱们还是再找两个服务员吧。看着你跑来跑去,我真的也怪过意不去的。”钱老板也拾掇着桌椅,和黎小雪说。
黎小雪摇了摇头,说:“我还忙得过来。再招服务员的话,还要多支出一些。”
这话,钱老板竟是异常地熟悉,好像,十几年前,也是这么打烊的时候,还年轻漂亮的钱夫人说过类似的话。
而今,那样的干劲儿,在钱夫人的身上再也找不着了,倒是在黎小雪的身上,魔幻一般的,复制了出来。
“小黎,你最终选择留了下来,实在是让我万分感激的。”钱老板继续又说着,“自从你来到我这酒店,我真觉得自己好像是遇见了贵人一般。我这浑身的劲儿呀,都好像平添了许多。没有了你,我这个酒店啊,真的是不知道再怎么开下去了。”
“钱老板严重了。究竟是给钱老板帮忙,还是给钱老板添麻烦,我还都没有个底儿呢。钱老板再这么说,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来做事儿了。”黎小雪这样说着,就轻声地一笑。
“哪里,哪里?”钱老板也点头笑着,一双眼睛,不经意地,就落在了黎小雪高翘的**部,顿时,鼻孔都有些冒火。
还挪动着桌椅的黎小雪并没有注意到钱老板视线的跑偏,还在钱老板的身旁大大方方,来回地走着:“杜鹃真是又聪明又勤奋,她的手把肉,客人的反响也挺不错呢。我看,钱老板,咱们这店里呀,又要加上几道特色了。”
钱老板“嗯嗯”地答应着,偏听黎小雪说了什么“手把肉”,不只眼睛再离不开黎小雪来回摆动着的**部,更怕自己的手忍不住抓了过去,死死地,就直插在了裤兜里。
“说来,杜鹃真是个可怜的女孩儿。老天对她真的太不公平了。”黎小雪又摇着头,这么说着。
钱老板只想如何才能收回自己有失道德的贪婪的视线,哪里还听得进黎小雪讲的是什么?
“不过,杜鹃今后一定会获得幸福的。”黎小雪又满心善念地说到这里,就觉得这“以后”说得还是不当,赶忙,笑了一声,改了口,“其实,我的意思,杜鹃来到了这里之后,命运也就改变了。她将来的路,会越走越顺,越走越好的。”
钱老板的眼睛,叫一根丝线牢牢地拴住了一样,还追随着黎小雪**部的摆动,想眨上一下,都不行。
“杜鹃这两天也真是累坏了。刚才还和我聊着天,眼睛就睁不开了。现在,还在里面睡着吧?一会儿,可别忘了叫她一声,再着了凉。”黎小雪又这么和钱老板说。
钱老板还只是“嗯嗯”地答应着,这个千姿百态的世界,除了黎小雪的**部,似乎再没有什么和他相干。
黎小雪见钱老板只在自己的身后,话也不正经儿再说上一声,心里到底有些纳闷了:“钱老板,您看着还行吗?”
“啊?”钱老板真当黎小雪问的是自己眼睛里的美丽,惊慌地叫了一声,心又“咚咚”直跳。
“我问钱老板收拾得还可以吗?”黎小雪又问着,缓缓地,就转回了身。
钱老板直觉隔靴搔痒,眼看着黎小雪曼妙地扭转了身,虽然不舍,赶忙,也抬起了头,连声地说了几声的“好”。
黎小雪还是觉得和钱老板两个人的空间里有着什么异样,但,究竟是哪里不对,又实在说不出来,直过了将近半分钟的工夫,才要和钱老板告辞,拉了一大半的卷帘门,“邦邦邦”地,就叫人拿拳头擂响了。
黎小雪头一个想到的,毫无疑问,就是钟友诚!
“谁呀?关门了!要吃饭,隔壁有烧烤,是通宵的!”钱老板不高兴地说着,就走了过去。
“我!”钟友诚的声音果真随后就响了起来,“小雪在不在这里?”
钱老板即将走到门口,听了,猛地,就站住了脚。
没有得到答复的钟友诚,倒更确定黎小雪在店里,把卷帘门敲得更响了起来:“开门开门!我知道小雪在这里!赶紧把门给我打开!我要进去!”
钱老板不敢就这么过去,蹑手蹑脚地回过了身,失神地,只看向了黎小雪。
黎小雪知道,她不见钟友诚的话,钟友诚绝不会罢休,就和钱老板点了一下头。
钱老板也不能确定自己怕着什么,身子微微地哆嗦着,和黎小雪又一个劲儿地摆手。
钱老板似乎都忘了,并没有上锁的卷帘门,只要钟友诚往上再一推的话,完全可以推开。而就算钱老板整个儿的酒店都是铜墙铁壁,碰见钟友诚这样的,哪里又能挡得住呢!
钟友诚果真不知道这卷帘门的“机关”,一声声敲着,还是嚷:“小雪!小雪!你赶快给我出来!”
黎小雪见钟友诚实在嚣张,把心一横,就要看看钟友诚还会把自己怎么样,钱老板赶忙给拦住了,小声地说:“小黎,先别急!咱这后面还有一个小门儿。实在不行的话,你就从小门儿出去吧。”
黎小雪蹙着眉头,说:“钱老板,您不知道他!他见不着我,会一直这么敲下去的!”
钱老板还是不肯让黎小雪出去:“他哪怕把我的门给敲坏了,又值什么呢?小黎,他这也是在气头上,你还是躲一躲,千万别和他对着来!说一千,道一万,这,这,这也都怪我了,是我给闹的!”
黎小雪着急地说:“他再怎么,也不会把我如何的!钱老板,您就别管了,让我出去!不然,他总这么来闹,你这生意还怎么做?”
钱老板还拦着黎小雪:“我知道,他还是不想你在这里做下去的!你见了他,他只会带着你离开!你离开了,我的酒店一样再也经营不下去。既然,小黎,我这生意怎么也是做不成了,就让他闹好了。你还是先避一避,等他这一股子气儿消了,再说吧!”
两个人的话,到底给钟友诚听去了大半,钟友诚两个拳头更好似擂动着战鼓一般,把卷帘门敲得焦雷一样:“出来!出来!有种儿的,都给老子出来!”
黎小雪见钟友诚更加过分,推开钱老板,就要出去,还迷迷糊糊,里面走出来的杜鹃,不耐烦地,就嚷了起来:“谁呀?谁呀?死了人吗?”
钟友诚听得杜鹃的声音,直拿身子在卷帘门上狠命地撞了起来!
卷帘门“哗啦啦”地响着,一块块儿的墙皮,就震落下来。
“钟友诚!你行了!”黎小雪眼看卷帘门就要给钟友诚撞坏,忍无可忍,扯着嗓子,直喊得地动山摇!
“出来!出来!你出来!”钟友诚喊到最后的一声,似乎,已经重重地倚在了卷帘门上,发出了男人的哭泣。
钱老板还要阻止黎小雪,黎小雪只要和钟友诚论个高下一般,大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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